“这是……”老猿沉声问道。
陵沧点点头。轻声道:“不错。正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令牌。”
谷道淩的千万重剑光都被那道黑光所吞噬。不禁吃了一惊。再要追上。却见那郭元河已然收了招式。将那乌黑令牌一收。撑开剑光要奔逃了。
陵沧与老猿如何能够容他逃脱。立时同声大吼一声道:“哪里跑。”
齐齐出手。
陵沧一掌推出。便有一重玄黄之气显现。猛的化为浪涛。却带了一股返回的力道。将那郭元河打得向回退來。
老猿却是一道黑气飞出。直接便将那后退的郭元河裹在其中。扔在了地上。
郭元河被老猿的玄阴黑煞所困。登时将一身衣服腐蚀了七七八八。浑身都破破烂烂的。不禁悲叹一声道:“能否给我一身完整的衣服來。”
三人将郭元河抓住。一同带回了山洞之中。
陵沧率先问道:“那乌黑令牌究竟是何物。从何而來。你得了此物意欲何为。。”
那郭元河站了起來。收拾了一下衣服。苦笑一声开口道:“你问这令牌。。”
老猿冷哼道:“少废话。如实说出來。否则要你吃俺老猿一拳头。”
郭元河便道:“唉。这來历我也说不清楚……硬要说的话。是从我做的一个梦中來的。”
陵沧一怔。随即怒道:“你休要胡言乱语。”
郭元河苦笑道:“我都到了这个地步。有必要说谎么。当年我在父亲手下做事。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他从來都是无视我。即便我做得如何好。他也从來不会称赞我一句。我一气之下。便起了离开他独自出去闯荡的心思……”
“可是在这武逆星之上。天逆剑派与我郭家貌合神离。平日在我父亲庇护之下。那众人对我还恭敬。若我一旦离了家。难免不被其他派别骚扰打击。是以我心中又有些迟疑……就在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呵呵。简直难以言表。末了便有一个声音道。若你能够追随。美梦亦可成真。”
“听完这话。我登时就醒了。还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所作的不过是寻常美梦罢了。不过那梦中情境真的是让人难以抗拒。好像我内心深处最渴望最想要的东西一朝实现了。”
郭元河苦笑一声道:“就在我好不容易打定精神。决定抛弃这个离奇的梦境之时。忽的却发现虚灵之中。竟出现了这一面黑色令牌。”
“我这才知道。那所谓的梦远远不是那么简单……本來我有些丢弃这个令牌。然而一触到它。就有一种美妙至极的感觉传來。仿佛让我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使得我无法丢开它。更何况这令牌有不少妙用。竟使得我实力大增。”
“于是我欣喜之极。才跟父亲辞行独自前來这荒山野外掌管连月城。”
“这是事实。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面令牌……好像有某种魔力。能够窥探你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以梦境的形式放出。让你沒有办法抵挡。”
陵沧听了将信将疑。不过他这是第三次听到这乌黑令牌之事。第一次是从那古岚城城主之子古承武身上。他野心勃勃。甚至连他自己的父亲都不放在眼里。想要谋求篡逆;第二次是听狻猊简照所说。是在那龙皇三子身上所见。不用说。他已然行了篡逆之事。自己做了龙皇之位;而这郭元河虽然情况不甚相同。却也差不多。也是一心与父辈作对。野心不小。
“简兄。你看这人所说是否可信。”陵沧出言问简照。
狻猊简照点点头道:“应该不假。不过……这以梦境操纵世人之法。究竟是何等神通才能做到。我妖族在虚界西方之地。此处距离那里有亿万里之遥。可是这些人依旧被这乌黑令牌所蛊惑。难道此人的势力已然秘密渗透到了整个虚界不成。。”
陵沧沉思道:“看來这很有可能。不过究竟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简照道:“从这法门來看。倒像是魔道之法。不过魔门虽然势力庞大。那三位魔尊虽然神通通天彻地。但要达到操纵整个玄黄界。那还是太夸张了。”
陵沧点点头道:“无论是谁。此人野心之大。简直是前所未有。恐怕图谋的是整个玄黄界。我看即便是魔尊仙主。也沒有这个胸怀。”
“嗨。先不去说他了……如今我已然突破了金仙之境。只等着谷姑娘也一般突破。你我就可以离开这里。经由乱武星直接前往隐虚星域。寻访那隐元真人。”
谷道淩神色一黯。轻叹一声道:“可惜我才刚刚踏入九级天仙。要突破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狻猊简照望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
陵沧却笑道:“慢慢來。你的资质过人。又得了数家功法合修。再加上简兄的指点。肯定不会花很久的时间的。”
然而话虽如此。那武逆星之敌來得却比陵沧想象的还要快。
不过三日之后。那山下便聚集了一众人马。
这一次。连老猿看了都不禁暗暗咋舌。回來禀报道:“乖乖不得了。那郭放啸亲自來了。还有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