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拍两下难道还会痛死你吗,”秦逸枫不屑地说,“好了,说笑话,”
“两师徒一样,都是无赖,”
猜乃低咕一声,忽然,杀手的眼里泛起一点悲色,可是,这悲色一闪即逝,沒有被秦逸枫发觉,
“我说一个老笑话吧,从前,有个神父指着自己的鸟对修女说:我身上有把钥匙,我要用它打开你身上通往天堂的大门,可就在这时,一老修女忽然闯入,大骂神父一声:骗子,你昨天还说它是上帝的号角,让我吹了半小时的,”
“哈哈……”猜乃毕竟是老挝人,所以这个是华夏人都听说过的老笑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禁大笑起來,“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的,就说这些黄色笑话,”
“呸,你能好得去哪里,”秦逸枫反唇相驳,“什么守金守粮,最后弄出一个**,你好意思吗,”
“呵呵,”猜乃脸上一红,红过之后脸皮极厚地说道:“有什么问題,黄色笑话也很陶冶性情啊,”
“严重同意,”秦逸枫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
“理解万岁,”猜乃也迎上了秦逸枫的酒,两人又再大喝一口,
最后,两人不断你一个,我一个的笑话,不单止笑得两人“勾搭”在一起,看起來十足一对多年的老友,更把胡同深处那老头吵醒,
老头望着两人,忽然感觉到两人都好像很危险一样的,但是危险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又说不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