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枫与吴诗姗来到了燕京火车站,看了一下火车的时间表,当两人知道吴诗姗妹妹的火车还有半小时才到达后,两人便到了一间便利店随便买了杯可乐聊了起来,边聊边等。
“姗姐,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你这妹妹的?”对于吴诗姗的妹妹,秦逸枫感觉很陌生,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听吴诗姗提起过她家的情况。
“哦!”吴诗姗本来在喝着可乐,被秦逸枫这突然一问,吓得喘了一口,口中的可乐也喷了出来。
“姗姐,你没事吧!”秦逸枫急忙取出面纸递给吴诗姗,同时心里在想,怎么姗姐对于自己的问题这么紧张的?而且紧张之中有点抗拒,好像不愿意提起似的。
“我没有跟你说过我家的情况吗?”吴诗姗擦了擦嘴,望着秦逸枫。
“嗯!”秦逸枫点了点头,“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听姗姐你说过你家的事,所以我对姗姐有个妹妹还是十分好奇的。”
“呵呵!”吴诗姗不知道为什么,笑得有点苦涩,本来知道妹妹带着丈夫要来的探她,她可是很兴奋的,现在却有点落寞与悲伤。“那我跟你说说,你要听吗?”
“好啊,我想多了解姗姐一点!”秦逸枫现在哄女孩子的说话说得越来越是顺口,可能是来这社会的时间长了,学会了现代男人的通病吧,甜言蜜语永不离嘴,而且说得如此的顺畅,“如果可以了解姗姐多一点,我就可以更好地对你好了!”
“是真的吗?”吴诗姗有点感动,那悲伤的神色也稍微减轻了一点,露出了一丝笑容。
“当然!”秦逸枫拍了拍胸脯来保证,“现在我便了解一下你的过去吧!”
“好吧!”吴诗姗有点庆幸,庆幸自己遇上了秦逸枫这傻瓜,“我家在南方的一个小镇,那小镇很小,加起来也有三百来户人家吧!”
吴诗姗慢慢地介绍起自己家住的城镇,秦逸枫听了一下,再望了望外面的高楼大厦,两相一比较,他已经大概知道,吴诗姗所住的地方是一个很落后的城镇,那里没有燕京城一样的高楼大厦,没有那宽广的马路。
“我们是潮洲人,你知道潮洲的家庭吗?”吴诗姗说道。
“不太清楚?”秦逸枫甚至第一次听到潮洲人这词,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潮洲人是因为住在一个叫潮洲地方还是潮洲本是一个小数民族,所以他们才会叫潮洲人的?
“不知道不要紧,我跟你说说吧!”吴诗姗再喝了一口可乐,那冰冻的液体流入体内,让她感觉很舒服:“我爸爸很早便过世了,妈妈早年开了一间杂货店,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在我们那个小城镇,我们已经是小康家庭,很让人羡慕了,而我对上有一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我是家里的老二,我哥哥长得很好看,读书时学习成绩又好,人又懂事,还十分疼爱我跟妹妹!”说到自己三兄妹,特别是提及自己的哥哥时,吴诗姗明显有点笑意,想必她的哥哥与妹妹跟自己的感情一定是十分要好的。
“真让人羡慕!”秦逸枫自言自语地说着,他还是十分羡慕人家的兄弟姐妹的,有一个年龄大概相同的兄弟姐妹,自己很多心事都可以跟他们说说,多好啊!
“嗯!”吴诗姗笑了一下,“但可惜,我哥哥那年出意外过世了!”吴诗姗说到这脸上流下了泪水。“那时,哥哥因为反对妈妈不让我跟妹妹读书,所以一个人放弃了学业到南方的大城市打工,最后工作时出了意外世世了,可是那工头却把事故的责任推到了哥哥世上,不单止没有补上一分钱,更把哥哥留在员工宿舍的钱全部取光,说要赔偿工地的损失!”吴诗姗说得咬牙切齿,哭得越来越猛
看到此境,秦逸枫马上再取过纸巾,让吴诗姗擦眼泪。
“谢谢!”吴诗姗接过纸巾,擦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潮洲人的家庭都是重男轻女的家庭,我爸爸过世得早,而哥哥又都因为意外去世,所以当地政府就认为我们家里没有了男丁,不应该再拥有现在的的房子,所以那次就征收了我们的土地房屋!”
“什么?”秦逸枫听到这话,心里想道,那是什么理由,很显然就是当地政府的官员太贪婪,变着法子夺取百姓的财产而己:“当时只是征收了你们一家的房子土地吗?”
“不是的!”吴诗姗摇了摇头,“那时跟我们家一样,家里没有男丁的有三十多户,这三十多户都被征收了。”
“果然!”秦逸枫冷哼一声,但当她发觉现在不是自己因为这些不公平的事情发脾气的时候,他便马上笑着安慰起吴诗姗来。
吴诗姗被秦逸枫安慰了一会,心情也稍稍变好,然后继续说下去,“那时,因为我们的土地房子被征收了,妈妈早年开的小店也被强征了,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病死了!”说到自己的母亲,吴诗姗又再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带着哭音说道:“自从妈妈死后,我们两姐妹并来到了北方生活,我打了几年工,赚了点小钱开了家花店,而妹妹也打了几年工,然后跟她公司的主管结了婚,现在结婚也差不多一年了。”
吴诗姗的故事很平凡,只因像这样的故事,满大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