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师傅,你没事吧?”朴姓男子一入到武馆,他便看到武馆的馆主凌师傅虚弱地坐在椅子上,而武馆的弟子们正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着。
“你是?”凌师傅很明显便不认识朴姓男子的,所以他在看到朴姓男子时才会脸现陌生的神色。
“对,忘记了自我介绍!”朴姓男子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那张实为战贴的拜贴,但是以现在凌师傅与及一众弟子的情况,这贴子也真的只可以当拜贴来用了。“在下朴文轩,是街尾新开旋风跆道馆的教练,今次特意带同拜贴来拜会凌师傅你的。”
凌师傅看了一下那张拜贴,他知道这张印刷精美,在贴上印上一个大大的金色“卐”字的拜贴,实际上是一张战贴,但现在伤重的他也只能跟朴文轩一样,把这贴当成是拜贴来用。
“朴教练太抬举凌某了,居然亲自到访,可看我的身体也不适合见客,“凌师傅的话说得很婉转,但意思朴教练却听得明明白白,意思就是你可以滚蛋了,果然,凌师傅马上补充了一句:“朴教练还是请回吧!”凌师傅说着咳了两声,咳出了两大口鲜血。
“凌师傅保重身……”朴教练忽然发现,吐出这两口鲜血后的凌师傅脸色居然红润了,而且四肢也不再颤抖,难道是使凌师傅重伤的人留了情?
“凌师傅,请不要见怪!”朴教练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他望着凌师傅那神奇好转的身体,有点惊恐:“请问伤你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年吗?”
“你怎么知道的?”凌师傅脸然惊吓之色,他习武一生,自问虽然不算天下无敌,但能胜他的人这天下也不多了,可今天被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把自己与及自己一众弟子打成这样,他心内便感觉到恐怖。
凌师傅望着天花板,眼神变得有点邃,脑海之中回忆起刚刚的情形。
“好,是你逼我的!”当时,秦逸枫脸色森严,一双眼睛射出骇人的精光,然后他的手便挥出一拳,带着无尽的气势向方图击去。
方图眼看这一拳,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他马上化攻为守。
方图他只是一个学得一点粗浅健身术的门外汉,他根本便不知道,秦逸枫这一拳看似平平无奇,可却是按照一定的节奏打出,更加牵动着自己的心跳与脉博。
在自己心跳不稳,呼吸不畅的时候,方图那很难难才能转攻为守的守势忽然崩溃,然后秦逸枫的拳头就如入无人之境一样直往他的心脑方向攻去。
“饶命啊!”方图看到这一拳快打实自己,作为人类那求生的本能使得他不单止身体扭动试图避开这一拳,而且口内更不由自主地呼叫起来。
“迟了!”秦逸枫一拳打落方图的心口,食指第二指关节轻轻突出,压住方图的心脉。
“啊……”方图长呼一声,然后轰的一声倒地,方图倒地之时,秦逸枫一个闪身,去到苏小玲的身旁。
苏小玲虽然是自己的客人理应尊重,但这苏小玲是刚才自己受到方图攻击时叫得最欢,也是骂得自己最恨的一个,所以秦逸枫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你想干什么?”苏小玲看到秦逸枫忽然出现,很是惊慌。
秦逸枫轻轻一笑,笑容有点冷:“放心,你是女人我不会下重手的。”说罢秦逸枫便一招手刀劈在苏小玲的肩上,把苏小玲打晕过去。
苏小玲一晕,秦逸枫马上看着一众还在发愣的武馆弟子,“还有谁要打?”
一众武馆弟子平常也自以为自己是绝世高手,可谁想到他们之中最高手的方图居然让对方一拳便解决了,看现在的方图虽然昏迷了,但脸上还是时而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们便意识到,原来这个看似普通的送花工并不真是这么好惹的。
“谁伤我弟子!”就在这个时候,武馆内室里步出一个身穿唐穿装,生得一张国字脸,身材高大健壮的中年男子。
秦逸枫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的步法,只见他走得龙腾虎步,让秦逸枫知道他是一个练过真正南拳的高手,并不是面前这些把健身术当拳法的弟子可比的。
“是你?”中年男子望着秦逸枫:“到底他们何事得罪了阁下,使得阁下出手如此之狠。”
“你废话很多,要么便放我走,要么便被我打倒后我自己走,这么多话干什么?”秦逸枫很不奈烦,同时他自己也在自我的反省,怎么自己就是这么能惹事的呢,没理由的,像我这样出众的男人应该很多人喜欢才对啊,怎么每一次都有人要打自己的呢,难道是妒忌?没错,一定是我帅得连天也妒忌我了!
“好,够狂!”男子冷笑一声,然后以狮子扑兔之势向秦逸枫压去。
“逸枫,你要记住,这世上最平凡的武学往往就是最上乘的武功,日后若然遇到南拳之时千万不要轻视。”这时,秦逸枫想到山上时那教自己本领的三个师傅也曾经对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说话,所以也不敢轻视这个打得一手南拳的男人。
“逢……”一阵风声响起,不得不说,男人这一拳真的打出了南拳中洪拳的刚猛,使得没有催动真气的秦逸枫也不得不退避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