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候,店员将账单送到了阡雪旁边,尴尬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说。 阡雪正要伸手去拿,不料乔禹峥却问道:“这是什么?”
“阡雪刚刚把我穿的这款婚纱弄脏了,自然要负责赔偿的。”乔紫琳得意洋洋地道,示威一般地站在乔禹峥的身边看着阡雪。
可不料乔禹峥却冲拿着账单的店员道:“给我!”
店员一时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乔禹峥,不知道应该给谁好了。
而乔紫琳看到乔禹峥竟然当面出手帮阡雪,气得脸都扭曲了,差点把牙都咬碎了,一直愤恨地盯着阡雪。
“不劳你费心,我自己闯的祸,自然要由我自己来负责。”阡雪轻描淡写地拒绝了乔禹峥的好意。她又怎么可能接受他的帮助呢?!
“别再闹了,你以为你付得起?!”乔禹峥心里一急,想为她解围,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他自己一说完,就知道坏事了。
果然,阡雪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直视着他,用无比冰冷地声音道:“我付不付得起,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乔紫琳原本因乔禹峥帮阡雪而生气,听到乔禹峥的话后可是乐坏了,顺水推舟地道:“怎么不关禹峥哥的事?!你付不出钱,丢的可是我们乔家的脸。当然,如果你不想丢脸,现在可以马上把钱给付了。不过,你掏得出来吗?”
乔紫琳轻蔑的眼神,气得阡雪几乎要吐血了。
可她看过账单,那庞大的数字,确定是她一时付不起的。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承受着这份屈辱。
“二小姐,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就在阡雪哑口无言,被乔紫琳逼到绝路的时候,一道声音在旁边响起来。
“秦秘书?”阡雪抬头看到那利落短发的中年女人,眼里布满了讶异。
她知道自己赔不起这婚纱,更不想在乔紫琳,特别是乔禹峥面前丢脸,所以刚刚已经发短信给夏芸求救了。可是来的人,怎么会是秦秘书呢?
秦秘书冲乔紫琳和乔禹峥点头示意之后,就接过了账单,径直去付清了。
乔紫琳一看阡雪出丑的围,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解了,不由又怒又气道:“秦秘书,你在公司这么多年了,不会不知道公司的钱,绝对不能用来为私人清账的吧。”
秦秘书笑了笑,淡然地道:“大小姐,你言重了。我就算再大胆,也不敢私自挪用公款。今天我不是以董事长秘书的身份来的,而是以乔柏文先生的私人助理身份出现的。
刚刚付的钱,也是属于二小姐账户上的。乔先生虽然在医院养病,管不了公司的事情,可至少他还有权利支配自己的个人财产吧。”
“你什么意思?爸爸怎么可能把财产都留给了她?”乔紫琳激动地指着阡雪问道。
秦秘书一本正经地道:“乔先生的私人事情,我不太清楚。”
“你根本就清楚的很,你只是不想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来,我爸爸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靠什么手段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
一个女人,四十多岁了,竟然到现还是单身,这些年来成天跟在我爸身边……”乔紫琳嘲讽地道:“你还想外面的人,对你们的关系做何联想。”
阡雪见她这样污蔑秦秘书,知道她是因为恨自己才迁怒于秦秘书,正要替秦秘书反驳,却不料秦秘书按住了阡雪的手,看着乔紫琳道:“外面的人做何联想,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好一句问心无愧!好一幅气定神闲!阡雪看着此时秦秘书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震憾。
凡事但求问心无愧,一直以为面对诸多事情,都是她顾及太多了,所以才做不到像别人一样洒脱的啊。
而终有一日,她要成为像秦秘书,像袁芝晴一样,面对挑衅和流言,风轻云淡,无悲无喜的状态才好。
“住口。”乔紫琳涨红着脸还要说下去,乔禹峥厉声断喝,她只能咬牙忍了回去。
对于秦秘书,连乔禹峥都要敬她三分的,他也听不下去乔紫琳这样污蔑一个把事业当成终身的女人了。
“二小姐,外面有人在等你,我们走吧。”秦秘书轻言细语地对阡雪道。
阡雪扫了一眼并肩而站的乔禹峥和乔紫琳,终是忍不下心中的恶气,道:“像你们这种人,但愿老天会保佑你们婚姻幸福!”
她的话明着是祝福,其实分明就是讽刺,在说反话。
看着阡雪转身走出去,乔紫琳气得跺脚,指着她的身影道:“禹峥哥,你听到了吧,她分明在咒我们……”
“所以呢?”乔禹峥眼里没有半分柔情,看着她冷冷地道:“难道你觉得我们真会婚姻幸福?!”
说完,他就粗鲁地甩开了乔紫琳的手,冲旁边的店员低吼道:“我的衣服拿来。把这鬼东西,从我身上脱掉!”
没了阡雪在,乔禹峥对乔紫琳可是一点耐性和面子也不给的。
鬼东西?她给他精心挑选的结婚礼服,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