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的红日完全升起的时候,杨戕和凤凰已经身在太原城下了,
正如杨戕所猜想的那样,无道并非真的无牵无挂,他果然是回去了道泫派,虽然道泫拍派未必还将他视为弟子,但是无道终究是从小被师傅收养在道泫派,即使他看起來疯疯癫癫,但是却也无法忘记师傅当年的恩德,在魔门侵袭之际,他终于还是毫不犹豫地回到了道泫派,
世间最难以忘记的,就是恩怨和仇恨,杨戕和幻巳等人忘记不了仇恨,而无道却是忘记不了所受的恩德,
隐忍了这么几年,现在的杨戕终于有实力跟仇人对抗了,所以他也终于不需要再像以前一般拼命压抑自己的仇恨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情的宣泄,将痛苦和折磨,留给所有的仇人,
毒刺军经过了一系列的整编训练,已经发展到了四万余人,虽然杨戕现在不需要这些士兵,也能够轻松地收拾掉一座城池,但是用这些人來威慑一下敌方,也沒有什么坏处,
“宋鼎,给老子滚下城來求饶吧,”
毒刺军的前面,陈隋高声吼道,声音比高亢的鼓声还要猛,此刻的他,整整有两人來高,浑身肌肉如同钢铁一般坚硬,再加上浑身的高鼓着的青筋,就如同一头蛮荒野兽,
“大胆贼子……本官乃是皇上钦封的太守,岂能让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踏入太原城一步,”宋鼎高声的叫道,命令守城的士兵乱箭伺候,
“奶奶的,不见棺材不掉泪,”陈隋大吼一声,一手提着一个巨盾,一手扛着一个千斤铜锤,向太原府的城门狂奔而去,
城墙上劲箭如雨,
但陈隋手中的巨盾乃是精铜铸就,箭矢根本无法伤得分毫,而且陈隋虽然高大,但是武功底子不错,很快就奔跑到了城门前,拿着千斤巨锤就砸了下去,
“快,快,~去叫人堵住城门,不要让这个野蛮人冲进城來,”宋鼎慌张地叫道,他本是一个文官,哪里想到战场上还会有这么恐怖的战士存在,似乎比野兽都还要凶猛,
幻巳冷哼道:“真是费事,这么打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京城,”
说着,幻巳背后的飞剑已经呼啸着飞了出去,向着宋鼎的头颅割了去,
“锵,~”
一声金属交击的声音在城头上响起,
宋鼎吓得脸色苍白,先前的一剑,差点就被人削去了脑袋,
杨戕冷笑道:“终于出來了吗,我还以为你们几个要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随着杨戕的这一声冷喝,几个白衣剑仙从太原城上面冒了出來,
“本想放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一条生路,偏偏你们如此冥顽不灵,看來今日我们昆仑剑派只能大开杀戒了,”其中一个人冷冷地说道,态度高傲之极,
幻巳以一见昆仑剑派的人,立即怒从心來,喝道:“原來是昆仑的几个小杂毛,早知道是这样的货色,根本就不用试探了,我一个人就足够应付他们了,”
杨戕道:“看來昆仑剑派也是怕了魔门的人,这世间已经乱成了一片,他们也只是派了这么几个沒入流的角色下來,不过,好歹也是百年修为的人,杀了有点可惜,还是留下來练成干尸吧,”
不待杨戕说完,幻巳和邪道的一众人已经向城墙上扑了过去,
昆仑剑派的这八个人,在门派内都不过是二流弟子,本以为能够靠着昆仑剑派的名头在世间横着走,哪晓得一下山就遇到这些邪派的煞神,几乎连还手之力都沒有,就已经被人痛揍了一顿,然后被扔到了杨戕面前,
而城墙上的那些普通士兵,看见这些敌人竟然不怕弓箭,还能飞檐走壁,力拔千斤,早就已经丧失了斗志,无论宋太守如何命令,这些人都各自跑了开去,四下逃命要紧,
“轰隆,~”
陈隋终于用大锤砸开了城门,并且将门内的几个士兵砸了一个半死,他也不管后面有沒有人跟來,举着大锤就一路砸了过去,见人砸人,见马则杀马,
杨戕挥手发出一道剑光,轻易地斩断了一截城墙,对身后的人道:“将城里的朝廷士兵都俘虏起來,日后正好用他们去攻打皇城,然后去报知庸王,让他派兵來驻守太原城吧,今日我们还要占他好几个城,”
干坏事,本來就是邪道人物的家常便饭,他们当然不会有什么不满,能够顺手欺负一下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当然就更加让人神清气爽了,
只要想到日后能够在峨嵋、昆仑这些仙山福地上占据一席之地,现在杀几个人,打几次架算得了什么,
前后不过一个多时辰,杨戕已经将整个太原府控制在手中了,并且,大部分的朝廷士兵都被俘虏了回來,杨戕命人将他们押了下去,让随行的那些毒医郎中们给这些俘虏灌食迷失心智的药物,将他们逐步训练成毒刺军的野兽士兵,
轻松地收拾了太原府,杨戕一路南下,又轻松地攻下了汾州和晋州,
沿途也曾遇到一些修炼之士,大多是奉了师门之命前來阻止邪道众人,说是要除魔卫道,避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