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数十只矛、斧就要击在露伊身上,杨戕也顾不了她仍是光着身子,猛地一展身法,往露伊那里扑了过去,那些洞蛮人正以为这次能将他们眼中的“虎女”除掉的时候,却忽然见一个人影突地掠过,将露伊救了去,长矛、斧头之物,纷纷落空,
那些洞蛮人本以为这次能除掉心腹大患,但是却偏偏半路杀出來个程咬金,将虎女给救了出來,那些蛮人并不知道杨戕的利害,见他坏了他们的大事,叫嚷着就向杨戕一阵乱箭射了过去,
杨戕本就是胸中积怨未平,这刻见这些洞蛮人叫嚣着杀來,就想起了桓齐当日追杀他的时候,心中一怒,再也控制不住,将露伊放在了白斑虎背上,挥掌拍开射來的箭矢,掉头就线那群跟野兽差不多的洞蛮人冲了过去,
看见那几百人的洞蛮人张牙舞爪,咆哮着冲了过來,杨戕心中越发感到愤恨,此刻他的玄铁长枪已经失掉,杨戕就从林中抱起了一株倒地的巨树,横着就向那些洞蛮人扫了过去,
那株巨树足有水桶般粗细,连枝带叶少说不下数千斤,但是杨戕抱在胸前却是举重若轻,丝毫沒感觉到其重量,在他手中舞起來竟然是风车斗转,但是被这巨数扫中的洞蛮人就沒有那么轻松了,不是被打得胸骨碎裂,就是被扫得鲜血狂喷,直飞出好几丈开外,
其余的那些洞蛮人见杨戕如此强横,哪里还敢逞强,连同伴的尸体也顾不得收拾,呼叫着向森林外奔去,以为他们定是碰到了什么妖魔,
杨戕仍然是愤恨难平,将那巨树又向逃跑的一些人砸了过去,那几人如何能支撑这千斤巨力,见巨树当头落下,躲闪不及,直将几人砸成了肉饼,
虽然杀了这几人,杨戕仍是不甘,又疯狂地冲了出去,直到将那些人一一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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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戕,你刚才的样子真凶,比白斑虎他们咬人的样子还厉害,”
露伊笑着说道,“但是我却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杨戕望着天上的明月虚空,不经意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样子凶狠,”
露伊道:“我听得出來啊,那些洞蛮人的惨叫声,比他们对上‘卡达’和‘欧嘟’的时候要惊恐、害怕得多,而且其中还有绝望的味道,看來你对他们的确是很凶狠了,而且先前我也听见了你的声音,似乎非常愤怒,”
杨戕起身走到平台的边缘,又看了看处在黑夜之中的森林,一切都好象恢复了平静,但是杨戕心头却始终无法平静下來,他时刻都能感觉到仇恨之心让他蠢蠢欲动,杨戕叹道:“露伊,是仇恨让我变成了这样,生存的目的对于我來说,就是要去杀光所有的仇人,等我功力恢复,我就会去找上他们,那时候,我也就会离开这个森林,”
露伊笑道:“你的仇人,他们都是人对吧,沒关系,我跟你一起去杀人好了,杀光了你的仇人,我们就可以一起在森林中生活了,我在这里活了好久了,终于才碰到你一个,只有你跟我是同类,我虽然是老虎的女儿,却始终不是老虎,只有你跟我一样,不是人,也不是真正的野兽,”
杨戕见这露伊如此天真,点头道:“好吧,要是杀光了仇人,我就回这个森林生活吧,”但是杨戕自己清楚,即使他杀了桓齐,也沒有任何机会可能活下來,因为那些剑仙怎么会让他继续潇洒地活下去呢,
想到那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却又毫无人情味的剑仙,杨戕就恨不能将他们也一齐锄掉,这些本应该韬光养晦,修炼天道的人,却偏偏來管起世间的事情,还如此不近情面、恣意妄为,杨戕如何能不对他们恨之入骨呢,
露伊忽道:“杨戕,你明天跟我一齐去对付那些洞蛮人吧,昨天晚上他们损失了那么多人,必定会來生事的,哦,对了,‘卡达’的脚受了伤,明天他就去不了,”
杨戕道:“放心吧,那头老虎我已经给他敷上了药,应该不会有事的,不过,这两头白斑虎的确是通灵,很容易分得清楚敌、友,也不会胡乱伤人的,”
露伊道:“只是你还不了解这森林里面的动物罢了,其实只要是你真的对这些动物好,即使他们再凶狠,跟你慢慢熟悉了,也不会伤害你的,所以,要说这通灵,什么动物都是通灵的,”
杨戕点头道:“不错,即使是老虎这样的猛兽,只要你跟它熟悉了,它也是万万不会伤害你的,但是人却未必,即使是你认为最值得相信的人,也有可能从背后捅你一刀,如果明天你真要去对付那些洞蛮人,我也就跟你们一起去吧,反正我今后的日子就杀人和被杀,那么再多杀几人,也沒有什么关系,”
露伊好想跟杨戕说点什么,但是杨戕似乎已经习惯一个人独处了,人影一闪,已经消失在下面的森林之中了,
杨戕深知,这片森林对于他來说,只是暂时的栖息之所,他不可能再花上几十年,几百年的时间來修炼,然后再去找桓齐那一帮人报仇,杨戕只想功力恢复后,就去寻找机会刺杀掉桓齐,然后再寻找机会刺杀皇上,嫁祸给宰相桓孟还有那黄山掌门孟启等人,
只要能报得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