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动骨,难道他还能让赵猎户马上恢复不成?
“略懂。”赵武答道。“张管事,现在光在这空想也不是办法。我能不能治好,到赵猎户那不就见分晓了?或者,你还有别的办法?”
“这。。。。。。”张管事沉吟。也罢,事到如今,也只有试一试了。
“老张,出了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派人找我?”这时,一个身穿白衣金边锦缎服,点缀精美配饰,衣着华贵优雅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进大厅。他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儒家而又自信,“今天这么多人啊?老张,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东家,你可来了!”张管事一看来人,马上露出喜色,“东家,这可是天大的事啊!今天早上。。。。。。”张管事如此如此一说,那白衣青年不断颔首。
赵武看着这个新来的东家,越看越觉得眼熟。没错,这肯定是孔子那一帮学生中的一个!至于叫什么,记不太清楚了。子路?颜回?还是子贡来着?
“这么说来,我们必须在庆父生辰之前弄到三百份材料?”白衣青年眉头微皱,脸上的笑容消失,反而有了一丝忧色。
“是的,东家。”张管事沉声道。
“这可麻烦了。庆父一向是随心所欲,若是我让人去求情,没准庆父反而会恼羞成怒!再加上赵猎户又受伤了。”白衣青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老张,现在只有多找些人去绿荫林找材料。不管怎样,一定要在庆父生辰之前把材料弄齐!”
“东家,这位小兄弟说他有办法治好赵猎户。而且,他和他兄弟就是猎户,能帮忙找材料。”张管事指着赵武说道。
“哦?”白衣青年转头一看。“你是,赵武兄弟?赵武兄弟,幸会幸会,没想到你我在此相见。上次的救命之恩还未感谢,这次,端木赐又要麻烦你了。”
“东家,你们认识?”张管事惊讶。
“呵呵,确实认识。前日和老师及师兄弟们游农山,归来时被劫匪围困。本是寡不敌众,幸亏赵武兄弟相救,才得以脱险。”端木赐走到赵武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赵武兄弟,上次没能好好感谢,今日请受我一拜。”
“子贡兄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应做之事。”赵武忙扶起端木赐。记起来了,这个端木赐就是字子贡的那个。
记得上学的时候课本上有一句话,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此子贡,应该就是彼子贡了。记得那个子贡是个大商人,没想到这一品楼的东家居然是他!不愧是儒商。
“赵武兄弟,子贡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子贡拱手道。能在众多劫匪之中救出师傅及众师兄弟,治过的伤一晚就好。这赵武,肯定不是普通人。
“子贡兄,我这次可不是白帮忙。你们不是四两银子一份收材料吗?我还指望这次大赚一笔呢!”赵武笑道。咱虽不趁火打劫,但这应得收入可不能不要。在这临淄,没钱可是寸步难行,有这么好的机会大赚一笔,傻子才白干呢!
“赵武兄弟,应该的。别说四两,就是五两六两,也是应该的。”子贡笑道,“赵武兄弟,若是真能解决这次危机,别说白两千两,就是万两,我子贡也是舍得的。”
“如此就先谢谢子贡兄了。”赵武笑了。一份四两,十份四十两,一百分四百两,三百份就一千二百两!别说租个院子,就算是买也能买一个不错的了!这真是瞌睡就来送枕头啊!子贡真是大大的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