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陌的最初规划中。他需要的是一批能为自己敢打敢杀的人。所以那时的他将通缉犯齐单强两兄弟收到旗下。仅为在自己不便之时而杀人。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千陌看到这群人眼中毫无生机。仅为一个尸体在遵从自己的指令。让千陌皱眉不已。这样沒自己思想的手下要之无用。就算到以后不被别人挑唆反弑。也是一具沒有任何战力的空壳。
问了一声。你在我眼中是什么。沒有任何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因为这样的一群人千陌根本就沒看在眼里。他的眼中沒有他们。
给他们双倍工资。五年之后给他们自由。这是给其一种希望。五年后有钱有自由的美好生活。一种让千陌都为之羡慕的希望。
“现在。你们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寄生者。”千陌声音有点冷:“只会寄生不会做事的蛆虫。看看你们做了什么。砸了楼房伤了他人。。以为这就是自己要做的。既然砸了便砸得彻底。既然伤了那便更狠一点。死了自然有我承担。”
这群人接到萧离的命令是砸了门面。反抗者一律打残。所以他们沒有敢违背。即使拿着片刀对上手中无物的小混混。他们同样缩手缩脚的不敢动作过大而闹出人命。遵从。是萧离灌输给他们的思想。但是现在这年轻老板既然要自己不必遵从。。
“报告。”
和军队的模样大抵相同。训练中的他们在有问題时要喊报告。不过这一声报告已经在训练时至少有一个月沒有听到。因为。他们须无条件遵从。
千陌眼眸转过。看向那个在刚才自己曾提问过的不修边幅男子。眼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欣赏。对于高压政策还能敢于提问。骨子里的奴性还沒有完全渗透。
“萧哥曾让我们完全无条件遵从。让我们只如行尸一样听从。让我们把命交给老板你。”得到千陌点头。那不修边幅男子说道:“我们想知道。你们这前后的逻辑是否矛盾。”
质疑。这是一个士兵对长官的质疑。或者也能说不是。因为长官不会允许一个小兵质疑自己前后矛盾的命令。而千陌允许了。
“你。叫什么名字。”
千陌眼皮上抬一分。这人让他有点兴趣。足以使他正眼相待。
“别人都叫我乱懒。”很古怪的名字。即乱又懒还很拗口。这是男子在桥洞那几年周围其他人这么评价他的。随之时间推移。乱懒变成了他的名字。而男子的本名。他选择性的遗忘之。
“乱懒。”千陌心中不由嘀咕。那杜亥东的三名兄弟的名字已经够奇怪。叫什么什么子的。而这人更是连名字都不修边幅。直接以一个‘乱懒’來替代。比张三李四小狗子还不成人名。非主流的年代。使得名字都非主流。
“你的人和你的名字前后很矛盾。那我是否认为你是在敷衍我。”千陌回应刚才‘乱懒’对于自己与萧离前后矛盾的质问:“世上沒有绝对的是与非。沒有绝对的矛与盾。更沒有绝对的令与行。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可以回答你。我的逻辑不矛盾。”
让一群人沒有灵魂很简单。只要施以高压手腕。以千陌萧离等人的手段來说易如反掌。但是千陌念头一变。要赋予被驯化的人一种灵魂。难度几何次方上升。更需要的是一种时间上的积累。
“你们只要知晓。你们的命是我的而非萧离的。我的话是绝对唯一。所以。我的话从未矛盾。”
‘你们萧哥的话我并沒有赞成表态。而现在我说的才是最终命令’。千陌并不认为自己的话有什么矛盾。他只说了这一次。只有矛沒有盾。所以沒有矛盾。
......
一个公司能养起一大群闲人蛀虫。在说明公司的市场方向正确的同时也说明了在这家公司中有不少有能力的人才。文新社以前的老板杜亥东并不是一个生意人才。他手下那一帮蛀虫更不会是让这家公司长年不倒闭的因素。
“将文新社所有职员保留下來。”
千陌在离开文新社写字楼的时候。对萧离对了这么一句。老板不行。但是这里有经营头脑不差的员工。虽然自己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把人全部保留下來就是。
从写字楼被砸。医院急救车來回了两趟。好事者拍照发微博数条之后。新闻车与警车却沒有如约而至。众人不解。但是作为白领的他们有自己的顶头上司。在围观一阵之后。前后陆续的被他们老板打电话怒吼叫回去上班。如若一刻钟之后沒见到他们回去便给公司卷铺盖走人。第一次。他们看到自己的上司如此严厉的恐吓自己。
萧离自千陌在众人面前说他们的命非自己而是他的时候。萧离面上竟是从往日若有若无的沉重解脱出來。换而之的是一种少见的轻松。
“千陌。谢谢。”
这是萧离对着千陌背影在自己心里默声说的四字。让自己沒有任何负担的做事。沒有任何心理压力的...走人。
......
这件事情上。千陌大可以不必亲自前來。让殷雄等人收拾这烂摊子就已经足够。但是千陌需做出一个领导者的姿态。那些隐匿于后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