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千陌的。柳依语不难猜到他们有事情要说。而刚才胖男子说话只说到一半。那自然是不想要自己知道。所以柳依语乖巧的选择先走。
千陌有些歉然。对着吧台上的中年男子道：“帮我送她回去。”
吧台上的男子点点头。少东家的命令一定要听的。而柳依语对于千陌的好意也沒有拒绝。
……
看到两人离开后。胖男子从军衣的大口袋中摸出一个信封。递到了千陌面前。
“这是你在八五三师的身份证明。中尉军衔。虽然是虚位。但是到了地方上在局子里还是有一些话语权。”这就是为千陌增加的酬劳。从一个普通士兵变成中尉这一虚衔。胖男子继续道：“里面有一张我八五三师的教官证。随时能來我师参观。”
说是参观。倒不如说是给千陌在危机的时候一个避难场所。这价码够高。
“很不错。”千陌看向胖男子：“那以后我是叫你长官。还是钱师长。”
“名字如代号。在军队不同于佣兵。不兴这些东西。”钱师长直接拿过千陌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外面天气冷。喝一点暖一下身子也好。不过他这张老脸可是不好意思拿刚才可爱女孩的那杯咖啡來喝。
“你们知道你们口中的那一伙雇佣兵什么时候能流窜到港城了么。”千陌对于钱师长的这一举动沒有在意。摸出一支烟点上。又将打火机与烟盒一起推到钱师长的面前。
钱师长将一杯暖咖啡倒进嘴中后。拿起千陌递过來的云烟。点燃。随后美美的抽上一口。神色很是享受：“一直能这样过这样的日子。真惬意啊。”
“身不由己。”千陌吐出一口烟气。
“你是可以选择的。我是身不由己。”钱师长笑道。
“我已经选好了。”千陌看着窗外说道。
“命是你自己的。我也管不着。不过京都传來消息。说京都的风向又变了。他们要等。”钱师长对于京都的风向并不清楚。那里的人不是自己这一个大老粗能揣摩的。
“他们在等谁按捺不住先向我出手。”千陌口中的‘我’如同说的不是自己般。脸上露出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那倒不如看我什么时候能让他们忍无可忍。”
“你们这些学生不好好的待着学校里念书。整天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伤神又伤身。说的又是些乱七八糟的话。就像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去听了那什么‘校交流会’。要不是那帮激素过多的蛋子们太吵。我就能借着你说的催眠曲睡着了。”钱师长昨晚去了。听了。但真的在那时准备睡着了。
听到钱师长发的牢骚。千陌道：“不是睡不着。是不能睡。”
“草牠玛的。如果不是你们这帮崽子沒事找事。整天玩來玩去。老子待在军营了怎么就不能睡。。”突然其來的暴走。钱师长脸上笑容散去。一把‘啪’重重的拍在桌字上。
咖啡杯摇晃了会。却是沒有掉下桌面。而另外一杯咖啡洒了一点儿出來。
“对不起。失态了。”在刚才的突然暴走后。钱师长狠狠的猛吸两口烟。平静下自己的情绪。
千陌对于钱师长的暴走沒有丝毫表情。甚至沒有转过眺望窗外的双眸。他理解这胖男子。知道他脑中那根被拉得紧绷的弦。但是千陌无可奈何。
“这次來除了给你军官证及教官证外。我们这而还有一个军队的任务。看‘手盾’接不接。”平复好情绪的钱师长重新恢复笑容。除了在那无人座位上的咖啡洒了一点。与刚才的一切都无异。
“我的佣金。”只要筹码足够。任务在自己能接的范围内。千陌便接。
“这次给的是现金。我知道你们只要美金。所以折算起來为三十万美金。”钱师长说道。
千陌沒答话。这三十万少了。
“你要知道。这是在国内。一般给的佣金不会有国外的那么高。相对的。任务对于你來说不会很难。就是一个看护任务。”
对于千陌的沉默。钱师长自然知道原因。从军大衣的口袋中摸出一张银行卡：“在下个月末。就是你们港大下学期开学的时候。一个小女孩会來你们学校。而你要做的仅仅是看护她一天。而这笔佣金。能现在给你。”
一个月后的事情现在就找上自己。让千陌感觉自己总被那只无形的手掌给掌控着。但是千陌现在在意的是胖男子所说的能现在付佣金。他缺钱。‘一草堂’毕竟还沒有正生产。千陌办事需要钱。比如知道面前的胖男子是‘钱师长’这件事。
“到那时记得提醒我。”千陌回头看了钱师长一眼。接过他手中的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