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校的语文老师一名四十多岁的男教师。看起來非常斯文。不知为何。安杰竟然将他和半个多月前在小镇的学校楼顶上。碰到了那名带着金丝猴眼镜的政治老师联想到了一起去。这次。安杰又感受到了一股悠远的滋味。整个人都是头晕目眩。
“到底。哪里才是真实。”
似是听到了安杰的呢喃。坐在他右手边倒数第二桌的李可馨竟然转过头來看了看他。眼神中似乎是包涵了许多的东西。安杰竟然又将她和小雨联想到了一块去。当下。安杰立即将目光放到了窗外。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变成一个神经病。
“呃。同学们。有一件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告诉大家。”语文老师清了清嗓。这才看着班上的同学问道:“大家要先听哪个。”
“好消息。”
“好消息是这样的。学校高层决定了。要取消随堂测试。”
全班顿时欢呼了起來。但这时语文老师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才说道:“你们别高兴得太早。学校的高层是将随堂测试取消了。但他们却决定要将这次的随堂测试当做月考。所以嘛。你们可不能偷看和作弊了。”
安杰的耳边顿时听到了几声仿佛中弹身亡前的呻吟……
在语文的考试过后。接下來的四节课依然是各科的月考考试。毕竟在长达半个多月的小长假过去了。学校必须做出一些什么活动來抚慰学生们这些天受伤的幼小心灵。但对于学校和学生而言。成绩无疑是让老师和学生们迅速恢复状态的催化剂。
放学过后。安杰和李可馨一起回家。两人静静地沿着车流不息公路走向回家的道路。这种一起回家的感觉。安杰却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经历过了。所以这段路他一直慢慢地跟在李可馨的身后。一句话也沒有说出來。生怕打碎了这种少有满足感。但他却不知道他的这种作为。已经让两人身边的空气冷得足以冻死一匹马了。
“刚刚考试的试題。你全都会做哦。”女孩似乎想要打破这种沉寂的僵持状态。所以对安杰说:“我不是让你不会做的要和我说吗。”女孩说的同时也将脑袋转了过來。她的脸上还夹带着一种理不清的埋怨感。
“嗯。”安杰看着地面点了点头:“大部分都会。”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这三天來。不。或者说从拿到课本的那天开始。他为了让自己忘记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就一直在拿着课本翻看。这种努力的神情丝毫不比即将高考的学子们差。但不知为什么。安杰看着课本上所教的知识后。竟然就一直记在了脑海中。从必修1一直看到了必修3。从一个小小的字母到一个短短的句子、再到一个个绕口的公式。全都被安杰铭记在了脑子里。
这种出其惊人的记忆力甚至还非常清晰。所以考试的时候。除了某一些需要自己归纳辩解題外。其余的填空題和选择題等等。全都被安杰填写上了。当然了。那些辩解題他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归纳了出來。其实安杰不懂写的那些題根本就不需要询问她的。只要安杰愿意。他的视力就可以看得比望远镜更近更清晰。听力甚至还能够比猫狗的灵敏。
可以说只要他愿意。想抄袭谁的就抄袭谁的……
但他沒有这么做。因为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念。
听了安杰那短短的回话后。李可馨立即鼓起了小嘴巴。在推了推眼镜后才对安杰说:“你这么厉害啊。那等到成绩出來的时候就比比谁的高吧。你输了的话。以后就叫我姐姐吧……”说到这。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才对安杰说道:“之前都忘了问你。你是几月份出生的啊。”
“二月十七。”
“啊。”李可馨慌张地喊了一声。然后非常不乐意地叫了出來:“哥……哥。”
当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父亲在客厅中看着这一次的洪灾后续事件。母亲则是在厨房中匆匆忙忙地煮着饭。她的家在一个小区内。房子的规模是二室一房一厅。两个卧室一个厨房以及一个客厅。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是一个中等规模的中户型住房。地板上的橙色瓷砖非常干净。处处都显露着这个家庭的温馨。
见到两人回家。坐在沙发上的一位矮胖中年男子立即站起來说道:“小杰。学校的生活还习惯吧。”
“嗯。永福大叔。”安杰点了点头道:“学校里的人都对我很好。李可馨妹妹也非常关心我。我非常习惯也很喜欢。”当然了。这些的话的前半句都是实话。但后半句是都是虚假的。住在别人的家中。你总不能说住的不习惯和不喜欢吧。不过他说话的时候。李可馨妹妹却已经走进了厨房。要不然听到安杰叫的那一声妹妹。她肯定会乐得哈哈大笑。
“习惯就好。”永福叔微笑着点头。然后又看着电视道:“这次的洪灾事件终于是要结束了。希望明年可不要下这么大的雨。否则农作物又要遭殃了……”
安杰也将视线转移到了电视上。而这时候新闻主持人便说道:“这一次的洪灾对我市造成极其强大的影响。本市大约有三百人死于洪灾。其中大部分遗体已经被家属认领。但还有少量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