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来不来根烟。”她手点了点。
“不抽。”
“可乐味棒棒糖?”
“……”
“嗯?”
“要。”
“啧。”
罗简安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根棒棒糖抛到我手里,我拆了包装纸塞进嘴,顺便举牌拍了个一看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盘子。
反正慈善晚会我代表我哥出席,花的都是他的钱,我丝毫不心疼。
“五十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三百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两百二十四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
接下来我的手就没放下过,一连拍了无数个看上去没有0.1点实用价值但昂贵无比的东西。全场频频瞩目,无数人无数次向我看来,发出惊叹的声音。
冤大头的自信.jpg
……看过来的,也包括我那一对皮笑肉不笑的爹妈。
他们知道我花的钱是从哪来的,对着旁边的“您对您女儿真是好大方”,“您女儿真是豪爽”,“不愧是林氏继承人就是爱做慈善啊”这种的恭维话,只能僵硬着脸尴尬地笑。
我把可乐味棒棒糖从左边舔到右边。
“林加栗,你哥给你额度真的很大方。”
“那可不是吗,我跟我哥什么关系。”
我把棒棒糖从右边舔到左边。
“哦。”
罗简安说,
“所以你哥也知道你是a同?”
我人生第一次被棒棒糖卡喉咙。
“……林加栗?”
“操,林加栗,你没事吧!我草你快吐出来!”
“靠你别冲我摇头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摇头!!还说什么‘不’?不什么??什么不???你要干嘛???你想说什么?!”
“这里有医生吗?!!!”
-
十五分钟后,我躺在了这个会所的小医务室里。
我:“……”
泪目了。
好丢脸。
奇耻大辱。
要是被传出去堂堂林家继承人被一根棒棒糖差点折腾到换人……
正想着,我视线往旁边看,贺枕流和罗简安都支着长腿关切地站在旁边,这些我亲爱的熟人和朋友,看上去面部表情都——
都笑得很开心。
我:“……”
不是,乐的就是你俩是吧?
你俩怎么冰释前嫌了?敢情你们俩的感情基础是我的卡嗓子是吗??我就是粘合剂是吗???
但我至少有从我的经验中吸取教训。
下次让人深O我会轻点。
深吸了一口气。
我说:“我想喝水。”
“我来!”
罗简安抢占先机直接出门给我去倒水,对小红毛比了个中指。
医务室里暂时就只剩下我跟贺枕流。
俊美的男alpha靠在墙边,双臂环胸,看上去依旧是那副拽得二五八万,看好戏的样子。
“咳咳,”
我说,“贺枕流,扶我下。”
“哪那么多事?”
他啧了声。“呛个嗓子而已,坐都坐不起来了?”
但贺枕流嘴上这么说,还是走过来,手搭上我的肩膀,就准备把我扶起来——
我强硬地一把拽上了他的领子,让他被迫垂了头。
一刻之间,我们的距离贴得极近。
鼻尖跟鼻尖几乎都要撞到一起。
“喂……”
贺枕流声音猛地停滞。
我对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示意隔壁(),压低嗓音。
“贺枕流,帮我个忙,拜托。”
他被我拽着,好像是我从来没这么近地叫过他的名字,耳根一下子腾地红了起来。
但还是慢慢磨着牙,道,
“……干嘛?”
过了一秒,又硬声说,“我凭什么帮你?”
“哎哎哎,贺大少爷,先听我说,”我赶紧抓住他说,
“等会儿我爸妈肯定要来,至少会装模作样要来表达点关心,能不能你就跟我表现得亲昵点?稍微感情近点儿就行。”
“表现得亲昵……林加栗,”
贺枕流反应过来了,
“?!你是要装a……”
“放心,我爸妈那么爱面子的人,女儿要是说自己是个a同他俩绝对不可能传出去,我就为了逃他们让我被迫犯乱O法,我又不是真a同。”
我瞄了眼门口,罗简安还没回来,“怎么样,就这个小事?”
“当然,罗简安要是回来了,就算了。”
罗简安太不着调,要是让她来帮我打掩护,我丝毫不怀疑她会为了让人信任做出什么石破天惊的a同举动。
我:“。”
有前科的人,无法信任。
被我松开了领口,贺枕流缓慢地微微直起身子,那双桃花眼盯着我。
他一时没说话。
姣好的唇绷了绷,抿了下。
我奇怪看他。
我刚哪句话说的不清楚吗?
我说:“你要我再解释……”
“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