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卢湘兰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口中振振有词,成事不足,败事多余的东西!
又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出来,遂一巴掌甩到吴奕峰脸上,冷笑道:“吴公子,你好大的口气,不是你喊我过来的么!”
“什么?”吴奕峰捂着脸,痛得头晕眼花,心里更是又羞又气又疑,却不敢发作!
“你少装蒜了!不是你说计划有变,让我赶紧过来商议么!”卢湘兰一屁股坐下,猛地喝完一杯茶,怒气冲冲开了口。
话说,卢湘兰刚赶到喜福阁,就被一个年轻男子拦住,声称自己是吴奕峰的小厮,又将一张纸条塞过来。
纸条上,清清楚楚写着计划有变,请她快些来雅间相商。
自己看得仔细,分明就是吴奕峰的字迹,这才匆匆赶来!
此时,吴奕峰一脸茫然,全然不知晓信的事情,怔怔道:“我的小厮给湘兰小姐传了信?”
卢湘兰紧皱眉头,满眼怒火:“怎么,你还想狡辩,说你没给本小姐传信?”
“没有呀,我一直在这里等卢大小姐,怎么可能给你传信呢!”
二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况且,在下捉襟见肘,已尚难糊口,又怎么会有贴身小厮呢。”吴奕峰苦笑道。
卢湘兰听了这话,脸色煞白,立马立起身来。
糟了!中计了!
若此人未传信给自己,那方才的男子到底是何人?
片刻,卢湘兰想起来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一定是被卢雪砚识破了……
不仅识破了自己的毒计,还借此反将一军!
此时,卢湘兰浑身冰冷刺骨,好似一盆冰水从头浇灌到脚底。
完了,这下该怎么办!
卢雪砚一定还安排了后招!
卢湘兰猜得没错,方才的传信人就是钱四,这一切都是卢雪砚的手笔。
吴奕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茫然,小心翼翼开口:“湘兰小姐,你怎么了,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湘兰小姐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好似在微微发抖,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卢湘兰听了这话,气得血液倒流,可如今不是同此人争辩的时候。
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要是继续留在这里,被人看见的话……
“湘兰小姐,等等。”吴奕峰一头雾水,岂会就此罢休,连忙伸手去拉住卢湘兰。
“到底是怎么回事,湘兰小姐,你倒是说清楚再走呀?”
卢湘兰差点没厥过去,一阵头重脚轻。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吴奕峰这个废物,还没理清状况!
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找上这么个蠢货!
“混账东西,闪开!”
卢湘兰“啪”的一声,打开伸过来的手,快步向外走去。
就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已经到了雅间门口。
“偷我玉佩的小贼逃进里面了,你这个贱婢赶紧让开,我要亲自把他抓出来!”
一穿着华服的男子,大声怒斥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相的嫡子,林锦仲。
春夏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心里更是吓破了胆,身子紧紧贴着门,死活不肯让林仲锦进去。
这下如何是好,小姐还在屋里,要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被这么多人撞破,小姐的名声就不用要了。
小姐要是出了事,第一个跑不掉就是自己,想到这里,春夏心里一横,咬着牙道。
“这位公子,想必你是看错了,奴婢一直站在门口,没见到有人进去,所以屋子里,是不可能有偷玉佩的小贼的。”
“贱婢,你说没看见就没看见了,赶紧滚开!”林锦仲冷喝道。
“不,不行,公子,你不能进去!”
春夏急得团团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她家小姐还在里面呢。
此时,雅间里的卢湘兰,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瞬间面如死灰,瘫在椅子上。
自己果真中计了,不仅如此,如今,自己就算想走,也走不成了。
除非,从窗口跳下去。
不行,跳下去就算不死,也会落个残疾。
好死不如赖活着。
相比死,还不如让人瞧见,反正自己什么都没做,怕什么!
可要这事父亲知道了,说不定就会把自己许配给吴奕峰,那怎么行!
卢湘兰想到这里,咬牙盯着一旁的吴奕峰,恨不得一脚将此人踹死!
这方,吴奕峰终于反应过来,六神无主道:“湘兰小姐,那现在该怎么做?”
卢湘兰早已慌了神,脑袋更是一片空白,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法子来。
此时,福喜阁门口。
卢雪砚含笑站着,抬头望向二楼,卢湘兰,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滋味如何呢?
原来,安排好一切后,卢雪砚就带着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