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想来诓骗我!”
卢湘兰怔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捂着脸,母亲竟然打自己了……
“紫云那丫头全招了,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是紫云在撒谎,是她,一切都是紫云那个贱婢干的。”卢湘兰心里发慌,连忙辩解。
“卢湘兰,你还不知悔改,亏我这些年疼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卢湘兰哭得肝肠寸断。
“你本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养女,要不是夫君心软,抬举你二人,你会有这样的日子,你竟还不知足!”
卢湘兰被骂得身子轻颤,眼泪滚落,却又不敢辩解!
刘母气得胸口阵痛,自己养了一条毒蛇,还将嘴对准了砚儿,好在砚儿聪慧机智,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怖事来。
“你心思歹毒,差点害得卢府颜面扫地,卢府是留不得你了。回头,我就给你找个人家嫁了!”
卢湘兰血色顿消,“噗通”一声跪在了刘母面前。
“母亲,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女儿一次机会。”
“丢人现眼,别叫我母亲!我就一个女儿,况且,你母亲林氏还健在,也不怕折了她的寿,以后就唤我夫人吧。”
卢湘兰脸上先惶然,再是难以置信,紧接着煞青煞白,直至满脸屈辱。
遂朝着刘母就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母亲,我求求您,别不要女儿,女儿做什么都可以,女儿立马去给妹妹道歉!”
片刻间,额头青紫一片。
刘母冷冷看着,再无半点怜意。
“以后,你最好不要再欺负砚儿,否则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
刘母说完这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湘兰瘫在地上,满眼愤恨……
听雪阁。
“小姐,夫人去了悠兰苑,好一顿责骂。”
卢雪砚嘴角上扬。
“奴婢还听说,那位脑袋都磕破皮了,夫人愣是眼睛都没眨!”
“夫人还说了,以后不许她叫母亲,只能叫夫人!”
卢雪砚眉眼弯弯,笑出声来,母亲是将军府出来的女儿,性格直爽,眼里容不得沙子。
收拾了卢湘兰母女,卢雪砚心里舒畅了不少。
“夫人还带来话,说紫云也被胁迫至此,况且她的母亲是府里的老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遂让她回乡下去,再不许来卢府。”
卢雪砚点头应下,娘亲有心放过紫云,可卢湘兰母女定会将一切算到她头上,紫云只怕讨不到甜头了。
叹光阴,如流水。
不觉间,就到了与林栋财约定看水波绫的日子。
卢雪砚打开手中的信纸,嘴角上扬,原来如此。
完毕后,将信纸放进了一旁的香炉里。
这封信,是表哥刘裴度托人带过来的。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已经足够了。
这个林栋财身份果不简单,表面是林相的人,实则跟齐尚书府的人来往甚密。
齐尚书是当今皇后的母族,这水越来越浑了。
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卢雪砚遂前往金玉苑,陪着刘母用了膳,便一起乘坐马车出门了。
刚到七彩阁门口,刘掌柜就迎过来了。
“夫人、大小姐,你们来了。”
卢雪砚笑容满面道:“刘伯,我跟母亲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看林账房为咱们囤的水波绫呢。”
林栋财一脸堆笑:“夫人,大小姐,那库房离这里还有点路程,咱们坐马车过去吧。”
刘母倒不曾开口为难,遂点了点头,又和女儿上了马车。
林掌柜和林栋财也上了另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一炷香后,到达一所小院子。
卢雪砚下了车,遂细细打量院子来。
这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面的装潢倒是精巧!
还是惯会享受的,只怕过不了几日,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夫人、大小姐,这是小人为了放布料,特地租的一个院子,花了不少银子呢,咱们快进去吧。”林栋财笑道。
卢雪砚垂头冷笑,心道,唬谁呢,这分明是用来跟林姨娘偷情的院子,面上却不动声色,遂扶着母亲进了院子。
刘栋财将房门挨个打开,里面堆满了绚丽夺目的料子,略微一看,应该有两万匹。
刘母笑道:“砚儿,你瞧瞧,林账房果然忠心耿耿,咱们呀,误会人家了。”
卢雪砚点了点头,遂又满脸疑惑:“有劳林账房了,只是我有一事想不通,为何要将布料堆在你的院子里,七彩阁宽敞得很,又不是没地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