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寒的眼皮子不受控制的跳了跳,“谁说本王在追她了!”
蒋丞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神情。
“王爷,其实男人和女人嘛,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只要方向对了,那一切都好说,起码人还在,要是有一日王妃真的离开了王府,您哭都不知道去哪里哭。”
楚夜寒额头上的青筋瞬间崩起,“你再说一遍?”
蒋丞瞬间息声,心中还是止不住地摇头。
王爷啊,不懂女人。
楚夜寒瞪了蒋丞一眼,径直朝着自己的院落大步走去。
……
次日,慕容荻推开房门,就见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木桩子一样矗在她的门前。
男人的脸色有点不爽,冷冷道:“慕容荻,你是猪吗?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此时日光初升,和慕容荻平时的作息没有什么两样,这男人一大早又发什么疯?
慕容荻懒洋洋的瞅了眼对方,用带着点床气的声音道:“有事?”
“本王都亲自来了,自然有要事。”
她打了一个哈欠,没有什么精神的将人请进屋。
昨夜她在想法子给慕容泽解毒,很晚才闭上眼睛,算起来她睡了才不到两个时辰。
“有事说事,我还要忙
。”
可当她一回头,却发现楚夜寒在解衣带。
慕容荻:?
“你干嘛?”慕容荻警惕的看着他,“想要解决需求就出门右转,找你那小心肝去,别在我这里耍流氓。”
楚夜寒解衣带的动作一顿,额头青筋直跳,随后用手一扯,露出已经渗血的纱布。
“给本王换药!”他咬牙切齿的说。
慕容荻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你早说啊。”
她一边去拿药箱,一边才回过味来。
“你说的要事,就是让我给你换药?”
“本王身躯尊贵,难道不是重要的事情吗?”
慕容荻深呼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不跟这种人计较。
上药的过程中,慕容荻还真的发现伤口有发炎的迹象,她皱了皱眉,悄悄把手里的药和百宝箱里的药换了一种,就听到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当真没有其他怀疑的人么?”
楚夜寒的声音有点哑,传到慕容荻耳中隐隐有些发痒。
她连忙将伤口重新包扎好,摸了摸有些发痒的耳朵,“你说什么?”
两人此时的距离很近,慕容荻抬眼,就看到男人挺拔的鼻梁,以及下方薄薄的唇。
楚夜寒顿了顿,
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本王说,你还有没有怀疑的人。”
“有啊,你不是知道的吗?昨夜还警告我不准找她的麻烦。”
男人浓眉一蹙,“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随便你什么意思,药也已经换好了,走吧,我还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黄泉散的解药,你有?”
楚夜寒不说话了,慕容荻见他不动,索性也不想理会他,扭头就要离开。
可她刚迈开步子,就被身后的人猛地一拽,整个人都扑在了还没来得及穿好一度的楚夜寒身上。
“王爷,大理寺……”
蒋丞急匆匆的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猛地住了口,准备倒回去。
“站住!”
蒋丞身子僵住,心中却在暗骂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楚夜寒臭着脸穿好衣服,“何事?”
哪怕知道王爷此时应该格外不爽,蒋丞还是将咽下去的话重新表露了出来。
“王爷,大理寺前来提人。”
“大理寺?”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夜寒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提谁?”
“曲翠娥和黄娟儿母女,慕容将军已经将此事盛了上去,所以大理寺插手了。”
听到不是来提那人的,
楚夜寒的脸色才好了些。
“左右她们二人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他们要人,就给他们。”
“是,王爷。”
楚夜寒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慕容荻同样眉头紧锁,看着她的模样,安慰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又被他猛地收了回来。
慕容荻不知道楚夜寒的纠结,等她回过神,楚夜寒已经跟着蒋丞离开了。
她的父亲慕容疾冲会将这件事上报并不意外,毕竟慕容泽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生气难免。
曲翠娥和黄娟儿二人无权无势,也不会有人出面帮她们。
就让她们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价吧。
唯一让她感觉扑朔迷离的,其实是落紫鸢这个人。
她几乎可以肯定,最近的事情里面有她的手笔,只不过她身上太干净了,就算有消息指向她,但总会在某个地方断掉。
虽然这女人平时扮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