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
“不行,尸体血水会渗入地板,一旦警方介入重点调查生前居住场所,一定会特别细致的调查,且突然用水量增大,也会成为犯罪的疑点。”
“纵火?”
“也不行,死后在燃烧鼻腔没有吸入灰尘,且尸体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轻而易举就被认定为他杀。除非能在消防到来之前,能把整个屋子都烧为灰烬,且不能使用任何汽柴油来助燃。”
“绑石头加沉尸河底,来个死无对证?那也不行,网上很多普法节目,都有曝光过绳索经过水流助推与石头等发生摩擦,或者被渔网拉起来的经历。”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找个人烟飘渺的山洞扔进去,或者找个没人的山坡挖个大坑,把人埋起来才行。”
乔成东不断思索着关于处理尸体的办法,更因为常年半夜刷到牛马驴,聪明的没有用手机软件去搜索相关处理尸体的事情,以免浏览历史被警方怀疑上。
果然人在杀了人以后,就会出奇冷静,突破自己的智商极限,想到各种各样的处理尸体办法。
万幸的是,乔成东这个是独栋的天地楼,内部没有监控,就算有他也很好处理。
要是在镇上那种商品房,对面有邻居、有楼道等等,那一定会被摄像头拍下周燕回家的画面。
到时候要处理监控摄像头,那可就麻烦了。
现在这样子,哪怕被摄像头拍到周燕进小区又怎么样,谁知道她有没有回家,或者跑去隔壁麻友家玩。
地下室车辆进进出出,她没准坐了别人顺风车出去,那谁又说得定呢?
小区内也有不少周燕的麻友,她也经常坐别人车出门,所以只要乔成东咬死没回家,不知道去哪里打牌去,那绝对没有问题。
更加让乔成东庆幸的是,周燕不会开车,考驾照科目一挂了三次,科目二挂了十次还没过,搞得她都没有兴趣继续去学车。
否则乔成东抛尸的时候,还要把车子惦记上,贸然开车去小区,又有可能被摄像头拍到。
“周燕啊周燕,要怪就怪你自己,拥有这么多还不满足,还想背叛我!”
“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去见阎王爷吧!”
“你和张小白那狗东西,黑了我这么多钱,我一定会想办法弄回来的!”
乔成东把周燕装进一个大行李箱,出门按下负一楼地下室,大摇大摆就朝自己车子走去。
独栋的好处就是地下室停车场,也是有围墙甚至卷闸门做的独立车库,即使和其他栋相通,但没人看到车库内的情况。
乔成东把周燕装上车,趁着夜色就开车出去,随后找个人眼罕见的山坡,挖了个坑,将乔倩埋进去。
为了防止浓缩恶化,他甚至打开行李箱,将周燕埋进去,再把行李箱给带回来。
肉身和泥土接触,泥土最大程度掩盖掉臭味,尸水也会渗着土地向下沉,尽可能不会发出臭味。
要是够半米深以上,那基本就没有任何味道了。
用箱子密封,反而减慢尸体腐化的速度,且让尸臭和尸水一直保存在行李箱里面,若尸水从拉链渗透出来,那臭味就一直浓郁不散,除非到箱子降解完毕为止。
“呼——”
做完这一切,乔成东回到车上,再次点燃一根香烟,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一个陪伴自己七八年的伴侣,就这么没了,还是死在自己手上,心里那是五味杂陈。
“嘟嘟嘟——”
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债主的电话。
乔成东没心情都挂掉,谁知对方又继续打电话过来,他只能无奈接听。
“你这是什么意思?连电话都不接,是想要跑路了?”
“不是,我在睡觉呢!朦朦胧胧的,还以为是闹钟。”
“谅你也不敢,你要是敢跑路,老子就去你家把你家拆了,让你爸妈睡马路边。”
“周哥,您大半夜打来电话,这是有什么指示呢?”
“指示个屁,今晚小挣了一笔,想叫你出来吃个宵夜、蹦蹦迪,找两个小妹妹玩一下,没想到你竟然敢挂我电话,把老子心情都整没了。”
“对不起啊周哥,你发位置给我,我这就过去。”
乔成东连忙赔礼道歉着,心想这不是刚好有个不在场的证明吗?
那天周燕尸体被发现,法医推断出准确死亡时间,他就说今晚一直和朋友喝酒蹦迪,到时候大家喝得昏昏沉沉,又过去那么久,谁又记得乔成东是几点过来,只会说确实是一起喝酒。
“嘟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周燕,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有了钱在外面养小白脸了是吧?”
“特么的赶紧给我转钱啊!明天亲戚朋友加起来可要一百万左右,你要是不转钱,以后让我如何在老家立足?”
乔成东十分精明,抛尸和处理完现场后,他竟然也故意给周燕打电话,制造出一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