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像玉荣这种好孩子,就该找个真心相爱,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
而眼前的顾二伯,无疑就是这种男人。
“顾先生~”不远处,传来一道轻快女声。
所有人都回头看过去。
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跑跑跳跳地过来。
田母表情有一丝不太对劲,“亭,亭云,这位是?”
他们刚觉得顾二伯是好男人,一个年轻女孩就出现了。
他们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
对于田母的担忧,顾二伯丝毫没察觉。
他跟田父田母介绍,“这位是京都武家的小姐,武昭阳,现在是林大师唯一的徒弟。”
林大师唯一的徒弟······
田母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顾二伯。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原来是林大师高徒。”
武昭阳一路小跑,来到几人旁边。
“王女士,田夫人田先生你们好,师父让我下来接你们上去。”
田母颔首道谢,“有劳武道长了。”
武道长······
武昭阳嘿嘿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田夫人你太客气啦!”
就是为了这句武道长的称呼,她都愿意下来!
武昭阳在前面带路,将人带上二楼。
几人一上来,就闻到一股香烛气息,立马觉得心旷神怡,疲态顿消。
武昭阳解释上香顺序:“田先生田夫人,先捐香油钱,再净手后进入香火观给祖师爷上香。”
田母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大概一指厚的信封。
在来之前,她早就准备好了香油钱。
别说这点钱,只要能为田真跟两个孩子祈福,就是让她把整个田氏变现捐出去都行!
武昭阳看到厚厚的信封,眼皮一抖。
这田夫人,出手好生阔绰!
田母将信封放进功德箱。
“咚——!”
功德箱里面传来一声“巨响”。
香火观里
林苏瞥了眼牌位前燃烧的格外欢快的香烛,轻声劝道:“祖师爷淡定点。”
香烛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跳得越发欢快。
林苏无奈扶额。
祖师爷这财迷性子,过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改变!
王玉荣跟顾二伯也放了些香油钱进去。
他们的信封不薄,但有田母的厚信封在前,他们的再怎么看,都会觉得略有逊色。
四人依次净了手,走进香火观。
浓郁的香烛味扑面而来,最里面的台子上,供奉着一尊牌位。
周围的灯光打在牌位上,仿佛为牌位镀了一层朦胧金光。
想来,这就是祖师爷的牌位了······
祖师爷牌位前,放了四个蒲团。
四人走上前,跪在蒲团上,接过林苏递过来的香,对着祖师爷的牌位拜了三拜,将香插入香炉。
香气氤氲飘散,落在四人头顶与肩膀。
紧接着,众人只觉浑身轻松。
尤其是田父田母。
这段时间,他们吃不好睡不好,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可他们现在已经不是身体健壮的小年轻,他们已经中年,稍微休息不好或者劳累过度,身体就会出现不适。
这几天,他们明显觉得腰腿很疼,头也昏昏沉沉的。
就连刚刚坐在车上,也出现头昏的症状。
可是现在,一进香火观,那种昏沉和疼痛的感觉,竟然全都消失不见!
就跟从未出现过一样。
田父田母激动之下,更多是感激。
他们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对着祖师爷牌位又拜了三下,恭敬地道谢:“多谢祖师爷!”
给祖师爷上完香,顾二伯提议,“林大师,要不我们去附近吃顿饭?”
听到吃饭,林苏杏眸蓦然一亮。
但是下一秒,她想起什么,眼中的光亮骤然泯灭。
林苏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还有事,去不了。”
去不了啊······
顾二伯犯了难,他挠挠后脑勺,说:“······那下次吃?”
林苏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行!”
顾二伯:······
“好。”
四人离开,林苏叮嘱了武昭阳几句,骑着小电驴出发去海大。
她到中医学院的时候,大家都在实验室。
里面的师兄们隔着玻璃跟林苏挥手,防护镜下的眼眸弯成月牙。
林苏回之一笑,挥了挥手。
吴丛林跟霍然走出来。
“乖宝,等久了吧?”吴丛林拆下口罩,气息有些沉重。
林苏摇摇头,“没有,我刚到。”
吴丛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