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斤少两的。
这样的传言,阎解成跟于莉听到后那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事儿还没解决呢,这又雪上加霜了。
“一定是对面正装修的饭馆子的人传的。”,阎解成愤愤说了起来,都说同行是冤家,他不信对面那还没开起来的饭馆子没这方面的心思。
“你没证据。”,于莉也黑着脸,事情麻烦了啊,两人寻找厨师就不顺利,现在想要找到好的厨师就更难了,人家大厨也讲究名声的,坏了口碑,以后圈子里抬不起头来。
两人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别去折腾,那会有这么多事呢。
都说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这般了。
就在两人想办法应对的时候,不知道是同行还是有眼红两人赚钱的人又给补上一刀,两人的饭馆子被检查了。
卫生检查,安全检查以及其他检查都有,当阎解成跟于莉应付过去后,回过神来才知道完犊子了。
好家伙,这样的检查可不就是侧面证实了那些流言是真的吗。
果不其然,在有人推波助澜的情况下,什么话又都给冒出来了。
“完了啊!”,于莉的心在滴血,恨不得把搞事的给找出来打死算了。
这特么是铁了心要让两口子出名啊,明白过来的于莉知道是有人想绝了两口子继续干这行的路。
“现在怎么办?”,阎解成也慌了,好端端的生意就这样没了?
“凉拌!”,于莉气呼呼看着老公阎解成,没好气说了一句。
现在什么话都有,两口子是别想在周边这几片儿干下去了,想要再干这行,除非去其他地方。
可想要再从头再来,又谈何容易!
……
“到底是那个杀千刀的瞎咧咧呢!”,院里,三大妈骂骂咧咧起来,知道大儿子大儿媳妇的生意快黄了,又听着一些阴阳怪气的话,她气得不行。
三大爷阎埠贵也闷着脸,不满道:“同行还有眼红的呗。”
三大妈顿时被这话给噎住,因为想骂人你都不知道要骂谁啊,只能愤愤着咒骂几句。
“你倒是帮着想点办法啊。”,见老伴还闷着,三大妈气呼呼道:“不是天天的嚷嚷着认识这个认识那个的吗,这个时候坐着不动,话也不说算什么意思。”
“我去找谁?”,三大爷阎埠贵也有些怒了,看着老伴道:“这两口子现在搞得口碑都没了,除非换地方。”
“哼,这点我还不知道。”,三大妈又气呼呼怼了一句道:“现在那片儿没有饭馆子,换去其他地方生意会好?”
“你要是能拿出经常吹嘘的本事,这事儿还不能解决了?”
“你是不讲道理。”,三大爷阎埠贵被怼得难受得不行,有些生气道:“说到底,这事儿还不是两口子自己折腾出来的吗。”
“那还不是你教的。”,三大妈正在气头上,丝毫不给老伴面子,怼道:“以前那是教这教那儿的,还说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得穷。”
“现在好了,人孩子学去了,算得多精啊,既得罪人又害了自己。”
“你放屁,这是我教的吗?”,三大爷阎埠贵绷不住了,好家伙,这都能绕到他身上来?
是,他是言传身教了一些东西,可怪到他头上,太勉强了吧。
“那是谁教的?”,三大妈寸步不让,又扎心一句道:“怎么算计着省钱不是你一直教的吗。”
“阎埠贵,你要说你没教这些东西,我现在跪下来给你扣头。”
三大爷阎埠贵:……
“我……我……”,三大爷阎埠贵那是一句话反驳的都说不出来,只能愤愤道:“我跟你扯什么扯,你要是有本事,那就想出办法来啊。”
“现在马后炮有个屁用,你要是那么精明,那个时候怎么不阻止我教呢。”
好嘛,这句话直接戳到三大妈的肺管子上了,怒道:“阎埠贵,那个时候你天天的就嚷嚷着你才是当家做主的,不让我插手一些事情。”
“怎么,现在反过来怪我了,阎埠贵,今儿个你不把话给说明白,我跟你没完。”
什么心气平和,三大妈现在将这东西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尤其是一想到几个孩子在养老问题上的那种推脱,她这个时候爆发了。
“你嚷嚷个屁啊,我要跟你说什么?”,三大爷阎埠贵更怒了,怼道:“别什么事都搞马后炮,没用。”
“跟我嚷嚷,我还想跟你嚷嚷呢,你要是把孩子教好一些,我们两个现在过的会是这样的日子?”
各自的怨气,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两人吵着吵着,动静越来越大,前院的人都出了屋,看向三大爷阎埠贵家的方向。
“砸什么砸,过不下去就离婚,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呢。”
气头上的三大爷阎埠贵吼了一句,三大妈也气愤道:“离就离,阎埠贵,我离了你还不能过日子吗。”
“这几十年的日子,我也是过够了。”
怒火中烧的三大妈说完后,又砸了一些东西,这才气呼呼甩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