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到了的姑娘早就名花有主了,那还轮得到他。
母子两人说了一会儿,门打开,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进来。
“棒梗,这是二十块钱,你带着一起,以后有个难处,也有转圜的余地。”,一大爷易中海将一把零钱递给棒梗,棒梗不想接,秦淮茹却拍了他一下道:“一大爷的心意你就拿着,以后记着一大爷的恩情。”
棒梗听着老妈的话,心里尽管不愿意,不过还是把钱接了。
“谢谢一大爷!”
感谢以后,棒梗将钱揣进兜里,一大爷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对秦淮茹道:“你们母子两人要是说好了,我有点事找你。”
“我们没什么说的了,一大爷,您有什么事?”,秦淮茹问了起来,一大爷易中海看了看棒梗,便道:“去我那屋说吧,就几句话。”
“棒梗,你也别误会,有些事,现在不适合你听,以后你会知道的。”
一大爷易中海说了一声,就先出了屋,秦淮茹刚要过去,棒梗却拉住她,眉头一皱道:“妈,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
“跟你说有什么用?”,秦淮茹笑了笑道:“行了行了,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其他事情你该知道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你。”
“你要是有心,那就尽快结婚,到时候我什么也不管,当一个闲人最好。”
说着,秦淮茹就抬脚走了出去,来到一大爷易中海这屋。
一大爷易中海抽着烟,看着秦淮茹,神色认真道:“钱老幺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几天就是天天烂醉,一个人样都没有。”
“到了现在,你就不该跟我说一些事吗?”
听着一大爷易中海这话,秦淮茹顿时苦笑起来:“一大爷,有些事,我也想跟你说,可说了反而会给你带来危险的。”
“时到今日,就当是我自作作受,要怪就怪当初考虑不周,这般后果,只能我担着了。”
又是叹息,又是抑郁,五分真,五分假,秦淮茹真真假假表演着。
“有那么严重?”,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紧皱着,有点不信秦淮茹的这话,秦淮茹见状,便又苦笑道:“一大爷,您就别多问这事了,有些事牵扯出来真的无法收场的。”
“您觉得,就钱老幺那种人,是怎么起势的?”
闻言,一大爷易中海眼睛眯了眯,有点信了秦淮茹的话了,这些年,像钱老幺这种起势的人,无一不是做着某些事。
抽了一口烟,他叹息一声道:“那你就这样把日子给过下去?”
他说着,语气都很嫌弃道:“看看他现在的状态,说是混子,其实就是个混蛋。”
秦淮茹也沉默了,她当然不愿意过这种日子,任谁跟一个烂酒鬼过日子心情都不能好了。
可她现在没有办法啊,钱老幺的威胁之言还缠绕耳边,如果不能找到很恰当的机会,她根本不敢跟钱老幺翻脸。
当然了,她是不会任由钱老幺把她当做保姆一样的老婆的,她秦淮茹过这样的日子是过不下去的。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秦淮茹陷入沉思的模样,眼睛眯了眯,意味深长道:“知道什么叫以毒攻毒吗?”
一句话就让秦淮茹微微抬头,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见她没有领悟,一大爷易中海又说得更直接些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为难,可争取人心还是很重要的。”
“人心所向,会是你的助力,人心所恶,也会是你的助力。”
说着,一大爷易中海语气悠悠提醒道:“你别忘了,贾张氏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且她还是长辈。”
这话说到这地步,秦淮茹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不得不说,一大爷易中海是提醒到她了,对啊,以毒攻毒。
既然钱老幺跟贾张氏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就放出贾张氏,让两人斗起来。
所谓人心所向,就是让贾张氏多在钱老幺手里吃亏,她秦淮茹就是一个夹在中间的人,到时候怎么说她都有理。
等时机成熟,想必可以搞一搞钱老幺的,真要能够跟钱老幺离婚,苦一苦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应该没有问题吧。
知道秦淮茹懂了,一大爷易中海就不再多说,相信以秦淮茹的能力,能够做出一些应对的。
两人的谈话结束,秦淮茹出了屋,嘴角微微上扬,觉得有必要跟她的好婆婆贾张氏谈谈了。
屋里,秦淮茹进来,贾张氏看了一眼,话也不说就坐在火炉边做着自己的事。
秦淮茹把门关上,走过来坐下,看着贾张氏,她叹息一声道:“棒梗要走了,妈,有什么要交代的,跟他好好说说,他可是听你这个奶奶的。”
如此温言细语,却让贾张氏眉头一跳,随即一脸防备道:“秦淮茹,你又要打什么主意?”
吃的亏多了,贾张氏也总结出一些规律了。
当秦淮茹没给她好脸色的时候,她会很麻烦,可当秦淮茹温言细语的时候,她只会更麻烦。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