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秦莲编排棒梗这个侄儿,在这个院里这么久,那三兄妹,也就最小的瑰花性格温和一些。
做人做事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有些事情,经不住去思考。
如果棒梗现在只有七八岁或者再大些,有个十一二岁,他或许会被秦淮茹逼着做这事。
而现在的棒梗的性格与年纪,秦淮茹想在这种小事上逼他去做,那是不可能的。
就棒梗那种跟人吵几句都能记恨一段时间的人,能在打了一架后就幡然醒悟了?
秦莲不信,她猜测,这其中,怕是有故事了。
中院屋里,一大爷易中海也在这事上懵了,要说棒梗的性子,他也了解的,还真不是能干出这事的人。
可偏偏就发生了,这让他都下意识怀疑是不是秦淮茹又跟棒梗说什么了。
前院也在议论这事,当着秦淮茹的面,大家或许会说几句好的,可背地里,那就是另外一套了。
非是大家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实在是都在这个四合院生活,谁还不知道谁啊。
林家国几人在这事上也就议论一会儿就不再提,棒梗能够改好了,那自然是好事。
夜里,秦淮茹非常满意自己今天的操作,至于别人会怎么想,她不想去问,反正她这边觉得好就行。
第二天大早上的,钱老幺在口干舌渴中醒来,起床先去喝了水。
喝了水,感觉不烧心了,他舒服得一哼。
“哼哼什么呢?”,秦淮茹听见动静就从内屋走出来,看着钱老幺,她言语故意不满道:“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喝喝喝,就知道喝,你知不知道,林家国跟三大爷阎埠贵送你回来的时候,你都把裤子尿湿了。”
“你不觉得丢脸,我都觉得丢脸。”
一听这话,钱老幺有些尴尬,毕竟尿裤子这种事,确实丢脸了些。
不过一听秦淮茹这语气,他又想到前两天的事,顿时哼哼一声道:“我心情不好,喝多了怎么了,醉了我能呼呼大睡,总比一脑子的烦心事强。”
“烦心,烦心,你就把他挂在嘴上吧。”,秦淮茹哼哼一声,故意埋怨道:“你醉了不要紧,搞得棒梗都闹出笑话了。”
“昨儿个他想跟你道歉,见你醉了没个法,最后帮你洗了尿湿的裤子。”
“你知不知道,昨天他帮你洗裤子的时候,可被院里的人调侃惨了,大家都笑嘻嘻说他这一个大男人干这事,像个小娘们似的。”
“就连我也被调侃说这个当老婆的没当好。”
钱老幺这个时候是真的懵逼了,难道自己酒醉还没醒?
棒梗能给他洗裤子?还是醉酒尿湿的?
下意识的,钱老幺看了看下半身,只穿了短裤的他没看出什么来。
“他真洗了?”,钱老幺怀疑出声,秦淮茹拍了他一巴掌,没好气道:“你还不信,不信就问问院里的人。”
“钱老幺,我警告你,棒梗是脾气有点冲,可你也不能说他什么狼心狗肺的。”
“你们打架,他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心情不好,你这边也憋着气,这才一口气的事打起来。”
“这打了后他冷静下来,不是要跟你道歉吗。”
秦淮茹说着,又哼哼起来道:“别甩着个脸,不然你们之间的矛盾很难解决。”
钱老幺感觉自己有些恍忽,听秦淮茹这么说,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两个人彼此都带着气,这是事实,这一点,钱老幺心里清楚。
“洗就洗了,我还用他洗吗。”,钱老幺硬着口说了一句,心思莫名去找裤子穿上。
见状,秦淮茹舒心了些,她不知道棒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不过既然有这样的变化,那就意味着他先低头了。
外面的天色亮了些,钱老幺出了屋去上厕所,遇见人就被调侃几句昨天醉酒的事。
“钱老幺,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棒梗谈,昨天人家可是先低头了,你要是犟着,那就没意思了。”
这人调侃几句后就劝了起来,跟钱老幺说了昨天棒梗给他洗了尿湿裤子的事。
此时,钱老幺心情莫名的复杂,难不成自己真的看错了棒梗?
上了厕所,回屋穿上衣服,钱老幺刚准备去上班,看着晾晒着的裤子,他想了想,就去了棒梗那屋。
屋里,棒梗已经醒了不过没起,听见动静,他抬头看去,见到是钱老幺,他装着不好意思的模样把头底下来。
“钱叔,我……”
他话没说下去,一副愧疚的模样却演得活灵活现,钱老幺见状,心里算是确定了秦淮茹所说的棒梗先低头了。
钱老幺从兜里拿出五块钱丢在床上,语气有些生硬道:“少抽点烟,别被你妈抓到了,不然我也不认。”
话说完,钱老幺转身就走,棒梗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五块钱,顿时笑了。
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渗人,不过也是真的笑。
棒梗本以为还要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