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雅的来信说,虽然环境苦,干活也累,不过靠着跟老哥林家国学到的三招两式厨艺,已经快速在生产队站稳脚跟。
信中又说了同伴跟生产队的大概情况,让家里人不要担心。
“淮茹,有什么不对吗?”,看到秦淮茹脸色变换,佟丽就问了起来。
“婶子,能不能请您写一封信寄给小雅,我想请她帮忙看看棒梗的情况。”
秦淮茹说着,将棒梗三次来信要寄钱的事情说了。
看了林小雅的信,秦淮茹就知道,棒梗要这么多钱,一定不对劲。
佟丽一听秦淮茹已经给棒梗寄去一百块钱,也有些傻眼。
这才去了多久啊,就要这么多钱!
“这样吧,信我写,你那边不是收到棒梗的第三封信吗,钱也寄过去,万一真是他遇到了困难呢。”
佟丽说了起来,秦淮茹一听,微微点头,这样一来可以减少一些隐患。
很快,一封信就写好了,就等着明天去寄信。
秦淮茹感谢一番后,决定明天跟佟丽一起去寄信,她也要写一封信问问是怎么回事。
等秦淮茹走后,佟丽进屋,跟林大福说了这事。
“能帮着看看也好,棒梗那孩子,自从秦淮茹跟钱老幺结婚后,花钱大手大脚的,还跟一些街熘子联系着。”
林大福眉头一皱说着,摇了摇头道:“贾张氏跟秦淮茹都太溺爱了,那孩子,给我一种有些阴沉的感觉。”
“应该没事吧,这最多是性格的原因。”,佟丽说了一句,林大福微微摇头,轻声叹道:“家庭的影响对孩子影响挺大的,有些闲话孩子听多了,会变得偏激的。”
佟丽听着微微点头,就像她再嫁林大福,不就是有人说闲话吗。
也就是家里人的老太太还有林家国小两口真心实意对待林小雅,才让丫头听见一些话的时候反应不大。
有时候大人都会因为一些闲话搞得烦躁无比,就更别说孩子了。
两人这边说着的时候,中院,秦淮茹回来后没跟钱老幺说清楚情况,几句话就应付过去了。
她也担心钱老幺在这事上发脾气,还是等搞清楚情况再说吧。
正拿出笔准备写信呢,看到钱老幺收拾着又要出去,秦淮茹眉头一皱问道:“又是你的狐朋狗友叫你?”
“说什么呢,是轧钢厂的同事。”,钱老幺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秦淮茹对他越是束缚,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谁?”,秦淮茹又问起来,盯着钱老幺。
“三车间的老聂,你认识的。”,钱老幺将烟装进兜里,就要走出去,秦淮茹见状,有些无奈道:“你少喝点,我可不想看到你又是一身泥回来。”
“瞎说什么呢,我心里有数。”,钱老幺话说完就走了出去,秦淮茹哼哼一声,低头继续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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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幺出了门,先去后院找了许大茂,今天他们是约好的。
两人出了院子,边走边聊,来到老聂家后,屋里的人起身迎接。
“就等你们了,再不来,我这酒可就出气了。”,老聂笑呵呵出声,许大茂跟钱老幺闻言也是一乐。
三人坐下后,先碰了两杯,气氛一到,这才开聊。
“老聂,听说你想调走?”,许大茂问了起来,老聂点头,给两人倒酒,碰了一杯后,他才道:“我确实是想调走,两位,我们这些年也是朋友,有些话就直说了。”
老聂说着,神色颇有些不爽道:“本来我吧,是一心跟李副厂长干的,可这些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话说到这里,老聂怨气就显露出来,不满道:“我一个朋友,他在别的厂上班,当初跟我一样,就是个办公室文员啊。”
“到现在呢,我从文员变成了组长,可人家呢,已经是副厂长了。”
许大茂给倒酒,三人又喝了一杯,老聂拿出烟,递给两人,点燃以后,他抽了一口。
“老许,老钱,人家那才是日子,跟你们说吧,这几年,他是斗倒一个又一个,现在当了副厂长,那日子,我可眼红得很。”
“而我们呢,本来要大干一番的,可到现在别说大干了,就是一点动静都很快被摁下去。”
“你们说,这憋屈的工作,我还能干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苦笑起来,其实他也想大干一番的,可不给机会啊。
“老聂,你要走就不怕李副厂长搞你?”,钱老幺问了起来,有些好奇。
“没事,我已经跟我那朋友说好了,他会调我过去。”,老聂说着,哼哼一声道:“老许,老钱,别跟李副厂长干了,真的,他在轧钢厂,根本就不是吴成军的对手,跟着他,憋屈啊。”
“你们要是有想法,跟我一起走,你们只要出这个数。”,老聂手一比划,嘿嘿笑道:“数到了,事情保证给你办成,不骗你们。”
“我还是不去了。”,钱老幺果断摇头,他现在日子过得舒服,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