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半根烟抽完,易中海开始吃饭,饭吃好以后,他就走出去准备溜达溜达。
来到前院,刚准备走出院子,就看到阎埠贵走出来,两人打了招呼,易中海刚要离开,一个念头又让他停下脚步。
“老阎,一起出去溜达溜达?”,易中海邀请出声,已经确定阎埠贵跟许大茂同盟,如果有机会说服阎埠贵,没了他帮着,许大茂应该难以再蹦跶了吧。
“我还有点事呢,就不去了。”,阎埠贵拒绝了,跟易中海有什么好溜达的,无非就是这一次推选的事呗。
从三大爷变成了二大爷,阎埠贵对林大福的威胁感削弱不少,可削弱不代表没有。
更别说许大茂许诺的好处了,光是这一点,阎埠贵就觉得自己这一次没必要两边跳。
被拒绝了,易中海有些失望,随即轻声道:“老阎,你可得想清楚了,许大茂可不是个办事稳妥的,这一次你要是帮了他,等以后他把一些事办劈叉了,说不定院里的人又要连带着埋怨你。”
阎埠贵听着,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淡淡道:“老易,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这是推选,而不是我来任命。”
“投票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大家选出来的,难不成到时候这也能说是我的事!”
对于一大爷易中海的挑拨离间,阎埠贵是一点不客气反击回去,对于易中海这种态度,他是不满的。
这么些年,说好的三位大爷一起做主,可有时候稍微一想,好像就一大爷易中海做主了,尤其是一些事,这个一大爷的道理那是一套又一套的,搞得他跟刘海中只能憋着。
一个简单的道理阎埠贵还是懂的,那就是老大太过强势,那老二老三就只能联手了。
没了一个刘海中,多出一个许大茂,对阎埠贵来说都是可以的,有些时候,许大茂好说的话,不代表刘海中好说,也因为如此,阎埠贵倒是希望许大茂能够成为三大爷的。
此时,一大爷易中海被阎埠贵的话给噎住了,确定这个家伙已经心里有数后,易中海就知道想从阎埠贵这边想点办法是不可能了。
又聊了两句后,易中海抬脚走出院子,准备去公园看看。
前院,屋里,李秀芝正跟一家人说着今天院里一些议论的事,听完,林大福眉头一皱,道:“我不是都直接表态没这个心思了吗,怎么又有人架秧子。”
“爸,这可不是架秧子。”,林家国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估计是有人给你造势呢。”
林大福被这句话给点明白了,稍微一想,他苦笑道:“如果是这样,那可就有些不好办啊。”
如果有人硬是造势,他一次又一次拒绝,到时候不知道什么怪话都要出来了。
“啧啧啧,那林大福就是个看不起我们这些人的家伙,都不愿意给我们解决一些困难。”
“可不就是嘛,人家工资高,怎么可能瞧得起我们这些工地低的人。”
“……”
一想到这种画面,林大福就是一哆嗦。
这样的情况会出现吗?绝对会的,一些人将“奉献”这两个字的含义曲解着,化为自己理解的意思。
别人长篇大论的道理他(她)不会认同,自己的道理,怎么说都是对的。
而这,就是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特性的表现。
“家国,要不这段时间我干脆住在厂里了。”,林大福想出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爸,没那么严重吧?”,李秀芝有些傻眼,道:“爸你不愿意,还有人要逼你不成?”
林大福听着苦笑起来,这个时候,老太太出声,道:“秀芝,你可别小看这种事。”
“这种事,就跟吃绝户是差不多的道理,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不干就不干的,有的人会推着你干,偏偏大部分人都是稀里糊涂的,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老太太说得对。”,佟丽点头,神色严肃道:“人就是不知足的,偏偏你爸跟家国都干出势头了,机会这种说法,从来都是人们不愿意放过的。”
“人家都会在想,万一有机会呢!”
好一个“万一有机会呢!”,李秀芝这个时候已经明白过来了,随即目光看向林家国。
“人心的善与恶,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区分清楚的。”,林家国笑着安慰了自己的老婆一声,叹道:“生活的环境,太重要了啊。”
“可以普普通通相处,可却别有一些有心人另有打算,就像我们做菜,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
他的话把几人都说沉默了,林家国摇了摇头,又叹道:“所以生活在这个院子里,我是真的刻意去避开一些事情的。”
“那就去轧钢厂住几天吧。”,佟丽,看着林大福道:“趁现在势头还没有起来,不会被人咬舌根。”
“虽然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也不怕被人咬舌根,可有些事,别影响了小雅这些孩子。”
“孩子正处在懵懵懂懂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