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食的人,再加上傻柱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弥补跟妹妹的感情,何雨水面对的环境自然好了很多。
“莲姐,这眼看半年之约没多少时间了,你们两个还没有个决定吗?”,何雨水试探出声,接触秦莲越久,她越发能够感受到一些东西,一种平淡如常却有细腻的态度,这一点,就跟当初秦淮茹那种算计不同。
何雨水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自家那傻哥哥,真的需要一个真心实意对待他,把日子过起来的女人。
“你啊,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秦莲笑了起来,看着何雨水,道:“你就不怕我跟你哥在一起让别人说闲话吗?”
“怕什么!”,何雨水撇撇嘴,耸了耸肩,道:“闲话我听得多了,我那跟寡妇跑了的老爹,可不就是让我跟我哥在别人提起这事的时候都说着闲话吗。”
“还有我哥跟秦淮茹纠缠不清的时候,也不是怪话连连吗。”
说着,何雨水认真道:“莲姐,这人啊,就没有不被人说的,看看前院的林家国小两口,这片的一些三大姑六大婆,还不是说着怪话吗。”
“她们说林家国小两口靠着老太太还有林叔等等之类的话,呵呵,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酸话吗。”
“莲姐,你要是顾忌这个,就当是听不到好了,真要听到了,遇见了,大不了吵架就是,谁怕谁啊!”
“呵呵呵……”,秦莲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摇头失笑道:“你啊,可别这么好斗,不然以后去了婆家,要吃亏的。”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有顾忌吗!”,何雨水嘿嘿一笑,眨眨眼,道:“我可是心里有数的,玩心计嘛,搞得谁不会似的。”
“自从我老爹离开后,这么些年,我可是学了不少东西的,只是我不愿意去用而已。”
此言一出,秦莲看着何雨水,神色变得认真起来,叹道:“雨水,姐是过来人,所谓的一些心计,能不用就不用。”
“这人啊,算计得多了,都会慢慢迷失,到最后害苦了自己。”
她给何雨水夹菜,苦笑道:“你姐姐我就是这样的结局,雨水,我知道你聪明,可有些事,一旦做了,就难以弥补的。”
“你以后如果嫁人,跟婆家相处最好是以真心换真心。”
说着,秦莲伸手理了理耳边的散发,语气有些唏嘘道:“都说婆媳难处,可这世上,那有那么多恶婆婆或者恶儿媳啊,大多数人都是平凡人,家长里短,鸡毛涮皮的事肯定不少,而其中的尺度,就各自把握了。”
“心计能起一时之用,可后患太大了,真要一步步走到两相生厌的地步,那种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呢。”
何雨水看着秦莲,看到她的真挚,看到她的唏嘘。
“姐,谢谢你的忠告,我记在心里了。”,何雨水感谢出声,她不知道秦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悟,可话是很有道理的,有道理的,她就记在心里。
“记住就好。”,秦莲情绪收敛,露出几分笑容,道:“婆婆不是亲妈,儿媳不是亲闺女,所以相处起来是真的看本事的。”
何雨水听着这话就哈哈笑了起来,道:“莲姐,你可别岔开话题,刚刚我的问题你可没有回答我呢。”
“半年之约还没到呢。”,秦莲笑了笑,看着何雨水道:“雨水,我头婚成了寡妇,二婚短暂如同笑话,这三婚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一次婚姻了。”
“我都快活成了笑话,所以这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要擦亮眼睛的。”
话音落下,秦莲调皮般眨眨眼,继续道:“我现在都不敢回娘家了,就怕因为我的事,让我家人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啊,这辈子以后的日子,我得好好看清楚才行。”
听着这话,何雨水有些唏嘘,苦笑道:“好吧莲姐,我不催了。”
一摊手,何雨水神色有些复杂道:“我哥又何尝不是有着畏惧呢,他最应该有着自己生活的十年,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这一点上,你们两个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秦莲听着这话,点了点头,越是接触傻柱,就知道那个家伙明面坚强与毒舌的背后,也有一颗脆弱的心。
要是说全怪秦淮茹,那是气话了,两人当初的纠缠不清,傻柱最起码也有四分责任,谁让他拎不清自己的时候,活脱脱是一个舔狗呢。
一段故事落幕,就意味着其中的演绎中,有人伤横累累。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傻柱端着菜去到后院给聋老太太,屋里,聋老太太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
聋老太太不聋不瞎,有些事,她看得出来。
“老太太,您觉得我跟她合适吗?”,傻柱笑着反问起来,给旁边的刘思缘夹菜,聋老太太倒是被问得愣了愣,回了神,她看着神色平静的傻柱,顿时笑了起来。
“看来,你这孩子真的能理清自己的一些事情了。”,聋老太太笑得很开心,如果说刘思缘这小丫头跟何雨水给了她这个老太婆几分心态上的生机盎然,那么已经拎清自己的傻柱,让她将自己心中深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