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秦淮茹重重点头,伸手拉着棒梗,边打边往外去了,贾张氏本来想闹腾几句的,可老太太盯着她看了一眼,她咽了咽口水,灰溜溜离开了。
“哎,这孩子被宠得,都学会偷钱了!”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一次不给棒梗让他铭记在心的教训,以后想要掰过来就难了。”
“……”
你一言我一语说了一会儿,天太冷,众人这才散去。
中院,回到家,秦淮茹是真想给棒梗一个深刻的教训,先是傻柱家,然后又是林家国一家,这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想继续打,可贾张氏不让啊,拦住秦淮茹,贾张氏哼哼道:“都从前院打到家了,怎么的,你想把我孙子打死不成。”
“妈!”,秦淮茹是真怒了,手一指棒梗道:“他这样的坏习惯必须改正,不然将来某一天,你就去少管所看他吧。”
“放屁。”,贾张氏呸呸呸起来,怒道:“这是你个当妈的说的话吗,我家棒梗,怎么可能去少管所那种地方。”
两人顿时吵了起来,眼看婆婆贾张氏继续护着,秦淮茹顿时头疼起来。
“奶奶,小懒今天吓唬我,我差点被它咬了。”
棒梗抽泣着出声,贾张氏闻言,下意识就是一怒,想去前院找林家国一家,可一想到林老太太,她又骂骂咧咧起来,没有起身。
“乖孙,快让奶奶看看,那条该死的狗咬到你没有?”
贾张氏开始检查起棒梗的衣服裤子,见只是有些脏,她松了一口气。
“奶奶,我怕,我……”,一想到刚刚在屋里被小懒各种操作,棒梗就是一哆嗦,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秦淮茹听着听着,脸色又黑了,这又是要咬鸡鸡,又是拍脸的,你棒梗还真是好口才。
“我的乖孙儿,不哭了,我们不哭了。”
“那条该死的狗,以后找到机会,我们抓来炖了吃了。”
又是安慰又是许诺的,棒梗终于安静下来,眼看想教育棒梗的事又变成虎头蛇尾,秦淮茹哼哼一声,装着没看到棒梗与贾张氏。
棒梗偷钱的事很快在院里传开,一些人都关上门找出自己的钱数了起来,林家国一家还有小懒守着,自己家可没有狗,真要棒梗找到了空档进屋,他们也不一定知道。
索性没有一家丢钱的,不然这事非得闹大不可。
林家国与阎解成买菜回来的时候,听到这事后,林家国嘴角抽搐,这“盗圣”才出道,居然就盯上他们家了。
还好还好,小懒这家伙虽然够懒,可好歹也能守家,有这一次教训,以后棒梗再起心思,估计不敢惦记他们家了。
傍晚,院里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做晚饭,贾张氏出门,准备去上厕所,刚一出来,就听到有人议论着棒梗偷钱的事。
一听,她顿时脸黑了,这事传了出去,她孙儿棒梗不光是丢了面了,还会被人指指点点。
“一群长舌妇,说什么呢,我家棒梗就是个孩子,怎么的,想不依不饶。”
论骂人,贾张氏可是个中高手,院里的人虽然见识过她的绝世神功撒泼打滚大法,可被这么一骂,就有人忍不住了。
“贾张氏,事是你家棒梗做的,我们说两句怎么了。”
“就是,孩子这么小都会偷钱了,我看啊,就是你给惯的。”
“……”
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贾张氏厕所也不去了,就与这几人吵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争吵声,急忙跑出来拉着贾张氏想要回家,可贾张氏又怎么可能被轻易拉住。
眼看前院与后院的人都过来了,一大爷易中海脸一黑,让众人不要与贾张氏吵了。
“散了,都散了。”
“孩子还小,经过这一次教训后,以后改正就是了,都别说了,传出去对孩子不好。”
一大爷易中海还是有威望的,他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散去,贾张氏依然愤愤出声,可被秦淮茹拉进屋子里去了。
回到屋里,贾张氏骂了秦淮茹几句后,见秦淮茹不还嘴,她哼哼一声,去床上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她是越想越气,气着气着,她就开始骂着林家国一家,尤其是小懒那条狗。
现在在她看来,要不是小懒那条狗,自家孙儿棒梗怎么可能被抓住,不被抓住,现在又怎么会对棒梗指指点点。
在贾张氏的心里,孙儿棒梗排在第一,她紧跟第二,现在自家孙儿棒梗名声要坏,她当然不愿意了。
气着气着,她眼睛目露幽毒的光芒,那条该死的狗,得把它了理了。
越想越按耐不住,贾张氏起身,拿了一些钱,走出门去,先去了厕所,上完厕所以后,她没有回家,而是走出大院。
一路熟悉来到她时不时来偷吃补补的饭馆,忍着肉疼,点了一个肉菜。
没过一会儿,肉菜端上来,她先吃了大半,忍着剩下的不吃,从兜里拿出袋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