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的连续剧到这里暂告一段落,毕竟打仗也没有这么快的。接下来先插播一条之前鲁国没有提的前情。至于为么《左传》里不把鲁国的事情连着讲完,道理来说是因为史事按间顺序排列而非按国别,但插播的这段其实也不是按时间。】
【这里插播的剧情其实是一段回忆,说的是僖公的上位其实背后还有点瓜。前面提到过,鲁庄公死后首先继位的是子般,子般继位间短的连谥号都没就被庆父弄死了,接继位的是哀姜的外甥鲁闵公,也被庆父弄死了。】
【但是庆父没来得及自己上位就被季友赶走了,是季友一扶持鲁僖公上位。那么为什么是鲁僖公呢?这段记载说的是鲁僖公的母亲成风,听说过季友出生前卜人所作的卜筮卦象,因此去“事”季友,因此鲁僖公才被季友选中立为新君。】
【嗯,这个“事”嘛,究竟是有没有男女之间那种关系的思,只能说自由心证。杨伯峻先生注的时候说“事”是结盟引以为援,但成风的母家似乎并不显赫——根本没有记载,以感觉她没有什么能说动季友的条件。】
【以我个是偏向于存私情的。不过如果从没有桃色新闻的角度讲,结交这个说法还不如相信季友品德高尚,至少太子申生的前车之鉴下,我还是会相信这候确实有些品行高洁的。万一季友就是比起国君更愿做权臣呢?】
【鲁国“三桓”的故事到这里为止就算是结束了,这三位鲁桓公公子的经历,已经称得上是尘埃落定,即使是唯一活的季友,从预言我们已经知道日后会荣光加身。】
【“三桓”即将迎来新的开始,们三的后代作为公族鲁国叱咤风云,不过这些都留待后话了。】
“同?”文姜若有感,回头便自己儿子逐渐透明的身影。
即使是已经决心离开,不愿再去得知鲁国的未来,同知道自己的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看。
事实上的表情可能不只是不好看,而是乎称得上是愤怒。
文姜看叹了口气,分明是告别前的最后一句话,依然道:“既是亡者,还是要放下生前事才是,你为身后事不满,又有何用?”
言罢,她没有再看消失前因为她的话表情更狰狞了分的儿子,而是转向妹妹宣姜,问道:“还要继续听吗?”
虽然是并不确定的问句,然而文姜毫不犹豫地伸握住了宣姜的腕,显然并不认为对方会拒绝与她一起离开的邀请。而自出现这大厅中,便始终将注力放她身上的诸儿则微笑拉过她的另一只,落入自己的掌心又覆上一层温度。
文姜只是轻飘飘地看一眼,并没有挣脱的迹象。但宣姜状反而生出不满来,将姐姐的臂紧紧挽自己臂弯中,又侧头枕文姜肩上,向诸儿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轻柔的笑声响起,此番奇的旅程于文姜而言,堪称心满足。三的身影一道散去,独独排挤了小白,不由不顾仪态地撇了撇嘴。
罢了,本还没有听够后对的赞扬。
另一边,息妫作势为掸了
掸熊恽肩上的灰尘,即使此处根本没有丝毫灰尘的存。熊恽叹气,道:“母亲有话不妨直说?”
息妫收回又低下眼不说话,看得熊赀直皱眉,然而确实不知身后究竟发生过么。不过若说全然不明……还是有猜测,毕竟熊恽本是与息妫的次子,若无外,自不会有成为楚王的机会。
“我亦有离去。”息妫道,声音冷如清泉,乎听不出分情绪,“能与齐、晋相峙,你无愧为楚王。”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道:“昔年是你兄长有错先,只是毕竟已死你中,我因而对你有冷遇怪不得谁。如今死后相,万般皆是往事。”息妫抬碰触眼前英武男子的面颊,她没有过儿子的这副模样,“都放下了。”
“王上?”息妫随口唤道,并没有盼望能够得到回应。然而熊赀与她夫妻多年,怎会不知其势必得,便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的身影一道变淡,直到最终,熊赀没有对儿子对兄长取而代之的不义之行有置喙。大抵是从子文处便已确认了,楚国的霸业并未折损,便无有旁的事情值得担忧了。
【好,最后这件事其实算是之前卫国的衍生。总感觉这句话我是不是说过,哦对,刚才说《诗经》里的《郑风·清》的创作背景的候,是这段间。】
【通常说到齐桓公的功绩,有两则通常被放置一起提及,那就是“救邢存卫”。以接下来这段传其实是对救邢存卫的一个总结,或者说作为一个后,写史书的候,提前把阶段结局提到前面来作为收尾的一写作方法。】
【第一次救邢发生闵公元年,存卫发生闵公二年。而这段内容说的是鲁僖公元年第二次救邢,齐桓公将邢国迁到了一个叫做夷仪的地方;僖公二年,又将原本暂驻扎曹邑的卫国重新封了楚丘——因为卫国之前已经实质亡国。】
【但说实话,卫国的始封之君康叔是武王的同母弟,从周礼来讲地位上来讲和齐国其实半斤八两甚至更高,哪有齐桓公来封的道理。以这个行为其实是很越俎代庖的,但是展现了齐国这候诸侯霸主的地位就是。】
【齐国将邢国和卫国各自换了地方以后,两国重新开始繁衍生息。邢国迁都仿佛回到故土,卫国好像忘记了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