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氏也立马接话,“就是,我们雪儿平时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怎么会杀人啊?一定是有人指使她!”
那六人听到屈氏的话,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
“蚂蚁都不舍得杀?可是她却杀了两个人!你知道是怎么杀死的吗?!”
“你们真不应该晕过去,应该好好看看,你们不敢杀蚂蚁的女儿,做了多么残忍的事!”
沈券夫妇破罐子破摔,道:“那是她做的,又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也是流放的犯人,和你们一样应该被殿下护送去边疆,凭什么拿我们出气!”
夜倾澜听他们吵得脑瓜仁疼,“都闭嘴,此事再议。”
他和沈潇潇、沈淮等人都元气大伤,就算拿沈券夫妇来捉沈书雪也需要从长计议,也不是立刻就能去做的。
听到夜倾澜的话,六个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法反驳。
沈券夫妇对视了一眼,在心中都松了口气,暗中责怪沈书雪既然都出现了,为何不将他们带走,害他们被这些人针对!
等到太阳落山,众人纷纷清醒过来,货物马车上的那两个和尚,醒过来后,就开始大吵大闹。
“放我们走,你们这太危险了,我们不
跟着了!”
“就是,再跟你们走下去,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放我们走,否则我们就绝食!你们就是在谋害我们性命!”
……
两人闹腾了半天,沈潇潇就坐在远处看着,甚至还非常有闲心地翻了两下烤得焦黄的馒头,另外一只手翻着烤野兔。
香味慢慢飘进两人鼻子里,肚子开始咕咕地叫起来,他们声音立马就小了。
沈潇潇抽空扫了一眼安静下来的二人,淡淡道:“怎么不喊了?”
两人不服地哼了一声,“放了我们!”
沈潇潇摇头,“那不可能,除非你们师父来救你。”
两和尚对看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求求你了,你们这一路太惊险了,我们小命也是命啊!”
沈潇潇将手里烤好的馒头扔过去了两个。
两人接过来不顾烫嘴,拋了两下,吹了吹,就开始大快朵颐。
“你们谋害人性命,若是肯配合我抓住你们师父,便是将功折罪,积攒功德。若是不配合,那我只能将这些账都算在你们身上了。”
她说着,扫了一眼周围,“你们相信冤魂索命吗?”
两人看着她认真地神色,吓得一哆嗦,“你不要说得这么
恐怖啊。”
沈潇潇从空间里随便找了一张符,手一甩,符纸出现在二人面前。
他们看到彼此身上出现的浓重阴气吓得猛然一哆嗦。
“这次你们看清了吧?你们身上的阴气长期积攒,会对身体有损,只有做善事将功补过,才能够减少阴气。”
两人猛然摇头,“可是,我们真不知道师父在哪啊。”
沈潇潇咬了一口馒头,慢条斯理道:“没关系,你们不知道,他会来找你们的。”
沈潇潇没再说什么,将自己烤好的馒头分发给了众人。
大家伙平时都是吃杂面馒头的,这次是因为很多人元气大伤,夜倾澜让人将所有白面馒头和一些咸菜、肉丝拿出来给大家压惊,改善伙食。
官兵们还发放了粥,里面还添了红枣,虽然不粘稠,红枣也少得可怜,但是大家伙却喝得有滋有味。
等吃饱喝足,众人开始休息。
沈潇潇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入睡,忽然想起夜倾澜身上的伤口,她又坐起来准备再给夜倾澜检查一遍。
她怕打扰众人休息,步履轻缓地走到马车前,敲了敲车壁。
里面很安静,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沈潇潇蹙眉,再次敲
了敲车壁,依旧没有人回应。
她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潇潇快速上了马车,就见马车里根本没有夜倾澜的身影。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脸色沉沉。
刚才,她明明看着夜倾澜吃过东西上了马车休息的,怎么会消失不见呢?
沈潇潇下了马车,四处寻找夜倾澜的身影,希望他只是去如厕,或者散心了。
但是,找了片刻,却依旧没有看到夜倾澜的身影。
一种焦灼感在心底蔓延,她在周围寻了片刻,就见沈淮向这边走过来。
“怎么了?可是殿下出事了?”
沈潇潇见沈淮醒来,知道是自己动静太大,吵醒了他,她道:“殿下找不到了,我在附近都找过了。”
沈淮闻言,眉头皱起,夜倾澜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消失不见?
看出沈潇潇的着急,沈淮一边四处查看,一边安慰她,“你先别急,殿下应该没事的。”
沈潇潇摇头,“不,他身上有伤,心口处的黑气刚驱除,无法与别人交手。”
也就是说,如果是被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