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尊玉贵的盛王殿下心里的活动尤为频繁,对陆华兮十分的不满。
多少人都想留他过夜,他都不屑留下,她那是什么表情?
敢嫌弃他?难道她不知道她赚大了吗?
这几天他为了她可是放下了所有事,耐心的和那两个讨人嫌的女人在周旋,她还不愿?简直不知好歹。
陆华兮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可看到这人那阴云密布的脸,要脱口的话也原路吞了回去。
只得往里挪了挪,还好这床榻够大……
只听对方幽幽的道:“记住,我们之间的交易,你要配合我,做不到这点,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合作了。”
陆华兮嘴角一抽,果然是变脸比变天快,动不动就拿不要合作来要挟他。
话说,都合作到这份上了,她身上都贴上他的标签了,就是不合作了,她身上的标签难道就能撕得下去吗?
人吃什么都可以,绝对不能吃亏!
赔本的买卖,她才不干。
“我这不是一直再配合殿下?”陆华兮对他露出一个假假的笑。
换来的是对方一个傲娇的冷哼!
憋屈啊,陆华兮又看了一眼,那人心安理得的大爷似的胳膊腿的舒展的那叫一个平,双眼一闭呼吸平稳。
若是目光能做点什么的话,她想她一定会如绣花针一样在他身上扎个遍。
现在别说美男在侧了,就算再给她两个美男,她想她定会比那佛祖还心如止水。
什么风花雪月,都是浮云。
在她看来,越美的东西都是有毒的,人,如眼前这人,总之,她两辈子加一起也没见过有比他更美的男人。
比如蘑,越是鲜艳的蘑,毒性越大。
比如蛇,越是艳丽的蛇,毒性越强!
怨念的目光终于消失了,耳边传来了少女均匀的清雅如兰的气息,季元修那双狭长的双眸缓缓地睁了开来。
轻轻地转过身来,那夜,他将她带回来,心中生出的不是气恼,而是害怕,她若真的就那么的去了,他不知他会如何。
总之他心中是害怕的,后悔的,否则这几天他也就不会与那几个虚与委蛇了。
一夜无梦,陆华兮醒来的时候,季元修已经不在了,她以为他回去了,房里就文嬷嬷,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正常的情况下,香卉刚刚回来,不可能会乱跑的,又不免胡思乱想了一通,“香卉去哪里了?”
文嬷嬷也脱口答道:“她啊,跟着王爷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跟着季元修出去打听消息?”陆华兮顿时诧异的看向文嬷嬷。
若是可以,文嬷嬷很想给自己一巴掌,早晨黎护卫过来请盛王的时候,盛王临走前还嘱咐不要告诉她不许说出来呢。
自己这张嘴一时没把门的竟然给秃噜出来了,只得讪笑道:“是,是出去了,有人来闹事了……”
陆华兮心里一动,“谁来闹事了。”
知道瞒不过去,文嬷嬷索性也就直说了,“早上黎护卫过来说那含桃老子娘抬着含桃的棺椁到王府的大门外,说是要让盛王将您给交出去,不然,她们就去敲登闻鼓,给她个说法。而且那个桂枝的老子娘也要盛王交出桂枝去,担心被您给杀了……”
陆华兮面色一冷,这是将她当女魔头了?
如此看来,是有人插手了?否则,她们没有那个胆量敢和盛王叫板。
插手的人是谁?
这两家人分别是小薛氏给她的,那天还灰溜溜的回去了,今天就都好像向天借了胆子似的……
说没人授意,狗都不信!
那么谁给她们的胆子?
陆平?
不,不像是,若是陆平,对他这种钻营之人,岂能放过这种稳赢的买卖?
小薛氏?
陆华兮不相信,总之,这含桃的老子娘,一定是被人控制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拿此大做文章罢了。
“走,我们出去看看。”
“哎呦,我的主子诶,您可就当心疼心疼老奴吧,殿下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老奴,不让老奴吐一个字的,若是让殿下知道了,不得要了老奴的命啊……”
看到文嬷嬷那苦兮兮的脸,陆华兮无奈的道:“放心,有我呢,没事的。”
文嬷嬷却挡在她面前,苦口婆心的道:“主子您听我说,殿下既然嘱咐了老奴,不让告诉您,王爷定然大有用意,若是您贸然出去了,不知要如何呢。
王爷不想让您出去,没准就怕事情太过复杂,您不如就听老奴一句,等等殿下的消息,您想想,外面的人正叫嚣着将您交出去呢,这不是让殿下为难吗?”
文嬷嬷说着说着骂道:“那起子小人,真是如那茅坑里的蛆虫似的,无孔不入。”
“这样吧,文嬷嬷,您出去看看外面现在什么情况。”
这次文嬷嬷倒是痛快的应了一声出去了,脚步带风的往大门口处走,到的时候,只见外面两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