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这东西就算没有感情也可以做一些事,不过……”
她身形一僵,沉默着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过,”
嘉仁轻抚她的头,“我很确信我这份冲动,目前为止,只对你一个人产生过。”
秦悠眨了眨眼,感觉眼底有点酸涩,“您……您最好还是……还是再想想吧……”
她摇着头。
虽然昨天发生了那种很暧昧的事情,或许是酒精影响,又或者是她自己太不矜持,想了很久,喜欢很久的人,突然离自己那么近,她很难忍得住。
可她知道自己玩不起,也输不起,比起那些太过惨烈的下场,还不如让一切维持在原地。
嘉仁顿住片刻,末了才苦笑,“抱歉,是我没讲清楚。”
原来他自己竟然是这种类型的,原来那种话,在他这里,是那么难以说出口的吗?
或许他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从容,哪怕她时而投来的眷恋目光,她昨日默许的态度,还有她酒醉后的主动,早已成为他最大的底气。
他突然用双手捧住了她的手,然后一字一顿,清晰而明确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谈,我对你心动,所以我想预定我们两个的未来。”
“但这需要提前征求你的同意,所以,你愿意吗?”
秦悠哑然,本是心情复杂地垂着头,闻言目光猝不及防撞进他那双充满真诚的眼睛里,他刚刚的痞气少了些,但他平和,宽容,并且在耐心地等待她答复。
可他的手,又那么紧,那双大手紧紧裹住她的小手,让她感受到他并没有他表面那么平静。
秦悠呆住了片刻,心跳一瞬乱了,
她想这究竟是命运送她的惊喜,还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做了一个超出她想象高度的美梦?
“我……可以愿意吗?”
“呵,”
嘉仁短促地笑了声,实在是被他逗笑了,他突然有点明白他那个未来妹夫霍斯侨为什么会时不时在幼幼面前笑成那个德行。
他点着头,“你可以!你当然可以!”
秦悠努力绷住脸,想尽可能让自己显得矜持点,奈何实在绷不住,唇角到底还是扯开一个甜美温柔的笑靥。
“那,我们开始谈!”
她的手回握住他,又补充一句,“从现在开始!”
…
后来秦悠注意到,嘉仁的车子其实是停在一家酒店外。
当时没多想,不过两人在一起很久很久以后,她才偶然发现,原来老房子着火的男人早就起了很重的色心,那天其实是想带她开房。
但或许是因为她太腼腆,又或许是觉得那样的发展实在太快,担心对她不尊重,所以才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不过,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某些人哪怕已经很用力克制了,可是从这天开始,两人每天都要至少见一面,一见面就是他撕裂温和假象的强势亲吻,每一次吻她都比上一次更加热情,险些擦枪走火的事情也发生过好多回,他那些节制、克制,似乎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迅速瓦解,直至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曹正辉在商场上已完全无法奈何宋家,反而他那些同盟人脉的资产迅速缩水,宋家的反击简直像一场雷暴,从发动开始,直到结束,所有一切迅捷之极,甚至令他目不暇接,完全没时间反应。
他回过缅北一趟,国内的事情尚未了解,老巢那边也全都乱了。
那个和他关系暧昧叫做瑞玛的女人竟然被宋家这边买通,搜集了能够证明曹正辉真实身份的资料,并一股脑地全部打包转交给宋家。
来自瑞玛的背刺也令曹正辉焦头烂额,使他脸色一日比一日更加阴沉。
而另一头,嘉仁和秦悠的相处也越发火热。
他们通常只在秦家那片住宅区,以及锦翠园附近的区域里活动,并不会远走,哪怕去餐厅或逛街,也总有人跟随。
不过这天秦悠又喝醉了,吸收了上次喝了一口红酒而迷迷糊糊的教训,她最近分明已经不碰酒了,奈何两人在饭店吃饭时,一盘炖鱼里面加了祛除腥味提鲜的啤酒,以至于……
“宋大哥……”
已经是傍晚,锦翠园附近有家酒店。
两人踉踉跄跄地进入房间,窗外天色将岸,但远方霓虹也逐渐点亮。
“唔!”
她双手环绕着嘉仁的脖子,被嘉仁压在了墙壁上,醉蒙蒙地望着这个平日衣冠楚楚,可最近却越来越冲动,越来越难以克制的男人。
在一个仿佛能点燃一切充满情动的吻之后,他喘得很,呼吸粗重,也很急。
将手往下探,隔着包臀牛仔裤轻抚她推测,那双眼睛已经因过于克制而暗得不像话,漆黑得像是满天的雾霾。
她轻吻他额头,手中没停,却在昏暗下沙哑地吻:“可以吗?”
“嗯……”
“可以吗?”
秦悠目光迷离,突然踮脚用力吻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