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侨的性格中其实有着相当霸道强势的一方面,只不过这点平时并不是很明显,也从未在幼幼面前显露过。
不过,幼幼本以为,接下来的几天兴许霍斯侨会一天打一个甚至是多个电话提醒她考虑两人之间的事情。
结果整整一礼拜,他一直静悄悄的,几乎是音讯全无了。
搞得幼幼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难不成……其实之前那场类似表露心迹的表白,全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
搞什么啊,他也太稳得住了吧!!
直至一个礼拜结束后。
“幼幼别忘了,晚上六点见,到时候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五嘉孝前两天突然回到四合院,和嘉谦,还有三哥嘉礼一起,陪着老两口在家里过完了周末。
不过已经周一了,该干啥就干啥,一大早他就开车走了,但和幼幼约好晚上一起吃饭的事儿,还说最近有家新开的迪厅酒吧,打算晚上带幼幼去逛逛。
当然这得偷着来,不然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了,不揍死他才怪。
而嘉孝走后,一整个上午算是十分悠闲地度过了,但今日已经是两人约好的第七天了。
幼幼时不时地看眼四合院外头,又时不时地瞄一瞄家里的座机电话,偶尔再掏出自己的手机看看有没有来电显示或者短信之类的,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网络或者信号有问题??要不难道是她手机停机了??害得她一气之下直接往手机卡里怒怼了一万块钱的话费。
总之她忙活个够呛。
“嗯??这丫头怎么了?”
今儿她二舅妈曹春梅正好在家,曹春梅这几年越来越向清闲有钱的阔太太靠拢了。
人说天生我才必有用,不过曹春梅大概就是个天生享福的命,论起做生意,论起事业心,她远远比不上大舅妈葛庆霞,她其实是个小富即安的类型,钱当然好,但并不会为了挣钱而死拼活拼,这东西够花就行,不缺吃,不缺穿,孩子们的教育栽培等问题也完全不用她操心。
她现在唯一的爱好就是四处旅游,又或者留在家里研究一些中式点心等等,心血来潮跟人家学了个插花,不过回头发现玫瑰花饼更好吃,反倒是拿去当摆件的心思淡了些。
她也就宋家刚开始做生意那阵子曾管过餐饮这方面,至于后来,顶多是负责去一些新店新公司剪彩,或者偶尔跟着宋二舅出门视察,并且她依然胖乎乎的,白白胖胖的,瞧着就可憨了,带着几分与岁月相反的单纯今儿。
旁边宋老太正抱着一个小竹筐,里头塞满了毛线团子,这眼瞅都已经入冬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她打算给幼幼织条毛裤穿。
闻言也探头看过来,“可不是,一大早就像个小蜜蜂似的直转圈儿,咋回事?屁股着火啦?”
“才没有!!”
幼幼转过身,超大声地说:“我就……就四处看看……”
说完自己都心虚上了。
曹春梅叫她逗笑了,“什么四处看看,简直像心里长草了一样。”
脸一红,幼幼反驳,“才没有!!”
曹春梅又是一笑,而宋老太心里一咯噔,突地紧盯着幼幼看了好几眼。
哎呦,不能吧?不算辰辰轩轩和老三家的那个小儿子,幼幼可是家里最小的,这才十八九,这也太着急了吧?
等等,万一真是像她想象的那样,那……男方呢??那男的到底是谁?
完了完了,等回头嘉仁他们知道了,还不得叫那人给气死?
这算啥,一个没注意,家就叫人给偷了,家里的小白菜还叫人给整个儿端走了?
也不知对方人品啥样,性子啥样,万一这性子不好……
宋老太忍不住想多了些,而越是想着就越是提心吊胆。
直至良久之后,“宋大娘,我没来晚吧?”
有个邻居拎着一兜东西过来了,原本就已经跟宋老太约好了,今儿要一起给孩子们织毛衣毛裤,老太太最近学了不少花样,什么织成麻花呀,编成四股线呀等等,那毛衣织出来的样式都十分好看。
突然那邻居提了一嘴,“对了,我刚好像看见霍家那小子了。”
“嗯?谁?你是说斯侨?”
“对,不过……他那车子咋一直停在外头,停在隔壁那条街,我昨天晚上就瞧见了,车子一直停在那儿没开走,刚来时又看见过一回。”
“哎??斯侨这孩子咋了,来这边办事的?还是出啥事了?咋不直接过来呢……”
老太太嘀咕起来,而幼幼听得一愣。
突然间像阵风似的,抓起一件雪白雪白的羽绒服,拿起了毛绒绒的白色大围巾就往外面跑,“姥,我出去一下呀,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这孩子又咋了……”
宋老太又是一懵,接着就再度忧心忡忡了起来。
“哎,咱幼幼长大了,也到这个年岁了,这可咋办呢……”
老太太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