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Z\u001c=远在省城江宁市,炼钢厂的家属大院里,这时阳光正好,
但一座小白楼里,刁奕薇衣衫不整,两腿大开,正在跟袁文绍厮混。
她本来出了一身汗,但听见这话时,身形一顿,
“你先起来,”苦恼又无奈地看了看袁文绍,她笑着推了一下袁文绍的肩膀。
披上一件浴袍后,简单地在腰上打了一个结,她拿着分机来到楼下,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之后思忖着,压低了声音沙哑地说:“你办事记得干净点,别留什么隐患……”
又叮咛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披散着一头浪漫的法式烫,妩媚的长卷发顺着那柔软的水蛇腰披散而下。
刁奕薇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但风韵犹存,皮肤保养得十分嫩滑,那艳光四射的模样很难想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袁文绍身材高大,但看起来像个斯文人,五官英俊,唇畔含笑,他披着一件白衬衣,一条深灰色的西装裤,衣襟敞开着,胸膛和小腹处印着几枚鲜艳的吻痕,那吻痕一直延伸向西装裤内……
他满是陶醉又迷恋地看着刁奕薇。
“想什么呢?”他问。
刁奕薇放下分机,笑着转过身,抬起一双藕白的手臂挂在袁文绍的脖子上,“在想你呀。”
她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妩媚。
一双温热的大掌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袁文绍眼底一片深邃,狭长漆黑的眼底好似暗藏着正在焚烧的欲火。
“人在你身边,还想我做什么,有那个功夫不如多陪陪我……”袁文绍说这话时也有点费解。
自从今年三月开春起,不知怎的,突然倒了大霉,
先是炼钢厂出了不少事故,接着相关单位的领导来视察,他忙得连轴转,幸好有刁家为他托底,不然兴许他这厂长的头衔早就被人捋下去了。
就跟犯了太岁似的,诸事不顺,
另外刁家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江宁市这边但凡是市面上看得见的营生,几乎全是跟刁家有关的,也是从三月份开始,刁家资产缩水了一些,刁奕薇的父亲刁传志也莫名其妙地大病了一场,
这两家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倒霉上了。
不过,好在,刁家在省城经营这么多年,一时半刻也倒不了,哪怕看似元气大伤,但只要修身养息,过一阵子就能重复往日荣光。
刁奕薇笑着倒进袁文绍怀里,“最近是不是很累?”
她指尖顺着袁文绍的眉骨往下滑,最后又挑逗似的,轻点一下袁文绍的喉结。
人间尤物,风情万种,像个活色生香的妖精。
袁文绍的喉结滚动了一圈儿,突然把持不住,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一口,正欲俯身吻她时,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袁厂长,不好了!你家思雯思武跟人打起来了!”
袁文绍:“??”
一下子就愣住了。
刁家背景不干不净,当年刁奕薇为了避祸而下乡,插队的地方正好是袁文绍所在的地方,两人也是那时认识的,在乡下谈了一阵子,
但后来刁奕薇回城,这段感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刁奕薇在城里嫁了个家世相当的,不过她那个前夫也挺风流,去年刁奕薇带着两个孩子跟前夫离婚,重新遇见袁文绍,袁文绍早已今非昔比,不再是从前那个穷小子,也算是功成名就,成了江宁炼钢厂的一把手。
但他这些年从未放下过刁奕薇,对刁奕薇旧情难了,以至于两人干柴烈火,很多事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而等刁奕薇和袁文绍结婚后,她跟前夫生的那俩孩子袁思雯、袁思武,也改了姓,开始跟着继父袁文绍一起姓袁。
“怎么回事?”刁奕薇问。
对方正欲开口,但俩孩子风风火火地跑回来,这是一对龙凤胎,长相至少八成像,
姐姐袁思雯梳着一头脏辫,穿着一条波西米亚民族风的红裙子,弟弟袁思武则是臭着一张脸,一脸跩样儿。
“妈!我不管,凭什么别人能去夏令营,我和思武却不行?我要去!思武也要去!不然别人去了,我们却没去过,那多丢人啊!”
袁思雯一回来就大声嚷嚷,一屁股坐在楼下沙发上满脸不乐呵。
而刁奕薇则是皱着眉,那张性感妩媚的面容也微微一沉。
这事儿前几天俩孩子跟她说过,但她一直没同意,
不为别的,只因这次学校选定的夏令营地址,正好是宋家所在的洪平县。
…………
洪平县算是荔城的外五县之一,
论起地域版图是直属于荔城那边,而荔城毗邻声称江宁市,洪平直接受荔城管辖。
宋幼眠发现自打变成一个三岁小孩儿后,她的注意力就总是分散,
比如前一秒刚说想要做这个,玩着玩着就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