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婉樱让人给顾云念送了杯水，也帮着小鱼儿一起拍着顾云念的背，等她平静了下来，才解释道：“这里面是装了换气的，只是大厅的人太多，不少人还不停地抽烟，哪怕烟雾都被换气扇抽走了，还是有股浓浓的烟味，空气也很闷，让一些没来过的人不习惯。” 不止是不习惯，还会有种窒息感。 陆霆面色冰冷地看了一眼，平静地说道：“里面的空气太闷，氧气偏低，呆久了会让人头脑发晕，变得冲动不理智。” 对于陆霆的话，蓝婉樱只勾了勾嘴角。 顾云念也适应了过来，从包里拿出一瓶香珠，一人给了一颗，自己留了一颗在手上，放在鼻下闻了闻，说道：“走吧，进去！” 陆霆微蹙眉，不放心地问道：“你可以？”实在是顾云念的反应太大了，眼睛都红了。 顾云念点点头，也不想扫兴，“我没事，刚才只是没做好准备。” 在进去之前，她稍微封闭了一点自己想嗅觉，加上香珠驱散了呛人的烟味，再进入，顾云念只是微蹙了下眉。 一门之隔，进去后，就是沸反的喧闹声，偶尔还能听出其中有人大喊大叫，众人看去，不少人都眼眶发红，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疯了一般，要么满是兴奋，要么满是绝望。 注意到顾云念他们的视线，蓝婉樱解释道：“赌场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这些眼眶发红充血的，基本上都是玩了一个通宵没走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人两手空空地滑落到地上，满脸的绝望。 “这是？”孙行者好奇地问道，不敢去想自己心中地猜测。 蓝婉樱饶有意味地回答，“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在输光了的。甚至有可能还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的那种，一天不还要还的钱就有可能翻倍，多过几天就可能卖儿卖女卖老婆，变得倾家荡产。” 孙行者被吓得浑身一颤，怕怕地说道：“真的有这么严重？” “只是输光了还好，借了高利贷不还的后果只会比我说的更严重。”蓝婉樱说着，拍了拍孙行者的肩，带着他们往大厅走去。 孙行者看着那人挣扎被人拖走，抖了一下，连忙追上去，“说得太可怕了，我突然对赌一点都不好奇了。” 陆霆拍着他的肩安慰道：“没事，了解一下可以，免得以后被人给坑了。” 孙行者点点头，蓝婉樱已经绕着各个赌桌给他们介绍规则和玩法了。 还是上午，人比较少，赌桌还比较空旷。 介绍完，蓝婉樱问道：“想玩什么？” “我们再看一看吧。”陆霆说道，其他人也没忙着下注，站在旁边再看了一会儿，才打算先玩二十一点。 几人都是学霸级人物，还是参加过数学竞赛的，比起全靠运气，更相信自己的实力一点。 只是玩了几把，除了顾云念和陆霆赢过几把，其他人都输了。 “不行，还是玩其他的吧。这个计算量太大，时间太短，我算不出来。”付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