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骁揉了揉墨深的头,“抱你回去睡。”
墨深此刻软的跟个小猫儿似的在木之骁的颈窝蹭了蹭,乖的透着软气的嗯了一声,听的人心尖都在打颤。
仿佛与刚才那个一巴掌,差点儿把人扇飞的人,完全是两个人。
木之骁刚将墨深抱了起来,那个差点儿被一巴掌扇飞摔倒的木之霍总算反应过来了。
而他的视线被两个人这样亲昵的举动惊吓到,顿时露出恶心的样子。
“木之骁!你竟然在自己的院子藏……藏男人!太恶心了!”
木之霍刚吼出声,墨深就从木之骁的颈窝抬起头来,一张脸上都透着阴鸷的肃杀气,那双盯着木之霍的眼睛,冷的让木之霍觉得一股令人恐惧的寒意直窜头顶。
“你。”
“太吵了。”
连这在木之骁面前,本该温软的声音,此刻都透着骨子里的阴气,仿佛要将人生生拽入地狱一般。
木之霍被吓得打了个冷颤,无声的咽了咽口水。
木之骁看向墨深,墨深立马在他怀里转身,双腿盘着他的腰,直接趴在木之骁的肩上打了个哈欠后,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蹭了蹭后就安静的跟趴在主人怀里的小猫儿似的。
木之骁耳边的呼吸声,都透露着他抱着之人有多安心。
木之骁知道,他的深深有多在意他。
从前,他身为微生竹时,他从来都不会在他面前显露自己最阴暗的一面。
如今这样,只是因为他的深深,害怕他一旦将那一面藏起来了,他就又会失去他了。
木之骁低头吻了吻墨深的墨发后,便托着他的臀,抱他回房间去了。
等到木之骁将墨深抱进了房间,木之霍才冒着冷汗的反应了过来,竟然连双腿都在发软。
不过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木之霍这会儿可不敢冲进木之骁的房间了,但这不代表他就不继续做幺蛾子了。
木之霍一咬牙,就又跑到了木老爷面前挑拨离间了。
“父亲,你看!这都是木之骁那个姘头打的!”
“他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在家里养男人!简直太恶心了!”
“父亲,你应该把他赶出去!”
木老爷看着木之霍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也有些不悦的皱眉。
但……
“霍儿,赶不赶他出去,不是为父说了算。”
“但是,他招呼都不打一声,竟然让外人进木家,的确说不过去,甚至还纵容外人欺负你,这件事为父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至于今天是你母亲的生辰,就先委屈些。”
木之霍啧了一声,明显的不甘心,但木老爷这样说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他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不管是木之骁,还是那个死男人,他都得让他们跪下来,摇尾乞怜!
之后的木之霍,倒是规规矩矩的,参加生日宴。
而木夫人整个生日宴的重头戏,是木老爷让木之骁去请人前来表演的布偶戏。
因为木夫人很喜欢,所以花了一点儿时间和金钱,请了最好的布偶师父前来。
但木夫人其实更喜欢的是,那个曾经,制作木偶最为厉害,最年轻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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