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言还是面不改色的附和了一声。
毕竟媳妇儿最大。
季司深偏头,眼眸弯弯的,瞧着比弯弯的月牙儿还要好看一些。
“师尊~你这么附和我,好吗?”
白长言依旧理所当然的点头,“好。”
季司深那眼底就跟浸了蜜糖似的,甜甜的。
季司深直接跳到了白长言的背上,语气软的很,“师尊~你这么惯着我,会把我惯坏的,我会恃宠而骄的。”
白长言稳稳的接住季司深,气息祥和,在他眼里再怎么纵容季司深,也没有一点儿问题。
“不会。”
“哼~师尊怎么知道不会?你现在可是天帝!一言一行,都不能随便!”
现在说教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撩拨他的时候,这小坏蛋怎么就没有想过他现在是天帝?
还把神界所有事情,都甩给了普济,要拉着他下界玩儿。
“深深现在是天后,一言一行,也不能随便。”
季司深立马不干了,“怎么可以!方才师尊还疼我,现在又不疼我了!”
“哼~师尊偏心!”
白长言:“……”
“深深,我没有。”
“那你还凶我吗?”
“……”
白长言不记得哪句话凶过。
“不凶。”
“那我可以随便吗?”
“可以。”
“天帝应该听谁的话?”
“天后。”
“那师尊听谁的?”
“你。”
“白长言最爱谁?”
“你。”
季司深很满意的拍了拍白长言的头,“师尊真乖~”
“……”
白长言表示媳妇儿最大,媳妇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季司深趴在白长言的肩上,眼睛都笑眯了起来,他就是喜欢逗他,然后看他拿他没有办法,特别纵容他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他,最好看了。
季司深晃着两只腿,“师尊~我们下辈子也在一起吧。”
白长言笑着嗯了一声,“会的。”
“白长言。”
“嗯?”
“我爱你。”
“嗯。”
我也是,从一而终。
——
因为天后是个顽劣性子,天帝大部分时间,不是在找天后,就是在和天后打闹。
从一开始的惊愕,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大家也都视而不见了。
甚至整个神界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所有重要事物,都不找天帝,都不约而同的直接找普济了。
也有的人不安好心,说白长言的天帝当的有名无实。
也有说白长言仗着自己神尊的身份,占着茅坑不拉屎,人在其职,不谋其政。
更有人还会挑拨离间,说是普济要取代白长言的天帝位置。
自然也有说,普济这是越俎代庖。
总之谣言四起,整个神界不像神界,倒像是“长舌妇”的天下。
不过几个当事人,完全充耳未闻,视而不见。
“我不干了!这都多少年了!你们还要我当工具人多久?!”
季司深靠在白长言怀里,很是为难的样子,“这样啊,那我明天就让大师兄回长宁殿好了。”
这话季司深都快听腻了。
普济:“……”
“小祖宗,我就说来玩玩儿,你别当真……乖哈……”
忍!
白长言有些好笑,小坏蛋。
普济撑着头,一副调笑却又带着一点儿信誓旦旦的语气,“你们两个还真不怕我谋朝篡位?”
季司深眯眼笑。
“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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