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见邑这样委屈,也皱着眉头,更着委屈起来。
隼一见季司深委屈,脸色就冷了下来。
我之前说过什么?狼族的任何人,都不准欺负邑。
现在你们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异族生物,就让邑受委屈?
隼的目光幽深而恐惧,完全让人无法直视。
方才跟邑强硬的人,也突然觉得有一些愧疚起来。
但被南晚灌了迷魂汤的一个狼族,却是不知死活的开口。
首领,邑是我们救回来的雌性,他在部落试问没有人亏待过他。
如今几年过去了,是个雌性也该报答了吧。
他明明知道这么多狼族喜欢他,可他却仗着别人的宠爱,对雄性爱答不理的。
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雌性,他竟然还要站出反对?
邑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他虽然平时看着大大咧咧,跟所有人都混得开。
可不代表邑没有感情,被这样说他也会心疼。
季司深抿了抿唇,抱着邑安慰似的顺着邑的背。
隼也是难得的凌厉,他向来不会对部落的族人生气。
邑要不要跟着部落的雄性,我一早就说过,这是邑自己的选择,谁都不准强求!
邑即便是一辈子不跟部落的雄性生活,部落也可以养着他宠着他。
怎么?你们忘了,部落的守则了?
这下就没人敢说什么了。
隼眼眸的威慑,足够让人心头胆寒。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这个人身为狼族首领的气势了。
这可是连狮子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不然他们也不可能一直这么平静安稳的在自己的部落生存着。
隼的目光落在南晚的身上,锋芒毕露,犹如刀子似的,让南晚喘不过气来。
你当真是有本事,能让部落的人内讧。
南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敢硬来,只能学着季司深的样子服软。
她这些天的经验,也让南晚发现了,这些狼族更喜欢,像那只兔子一样乖软好拿捏的性子。
南晚也是委屈了起来,我我没有
我只是想好好活着。
只要能活下去,我什么都可以做
南晚的委屈除了让她身边的狼族在意外,并不会让隼有任何的感觉。
所以,你就可以随意的跟部落的狼族乱来?
南晚眼泪在眼眶打转,也是委屈小声的控诉着,双手抓着身边狼族的胳膊,透露着自己的无助。
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什么都说了,可是你们根本不信我说的话,我也是进化失败的兽族,为什么那只兔子就可以被你特别对待?而我只能被关起来?..
他是要杀你的,你都可以接受,为什么我只想跟部落的狼族好好生存,都不行?
我也是雌性!
一句我也是雌性,杀伤力极大。
毕竟雌性的地位有多高,光是看邑就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南晚说这样的话,不是为了激起隼的同情,而是为了让其他的雄性狼族,对自己心软。
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离开关起来的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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