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诧异的看着许忠义。
“你以前恨不得一块钱当十块钱花的,但现在……你居然包场仙乐斯?”
“滚!”
……
张安平包场仙乐斯,是因为他发了笔横财。
嗯,从上海站手里发的财——包场仙乐斯是花费不少,但好歹是招生需要,我特别组平摊一半,你上海站好意思一毛不拔?
三下五除二,这不等于又大赚特赚了吗?
六点,张安平开车来到了仙乐斯。
自诩为张安平的心腹李伯涵已经等在仙乐斯门口了,看到张安平开车过来,当即迎上来。
“老师,都办妥了。”
张安平瞅了眼“富丽堂皇”的仙乐斯大门,问:“费用呢?”
“包场100,按人头收取酒水费用,每人2块。一共是一千。我用青帮名义包场的,这边的老板老七算了我一个优惠价。”
张安平嘴角直抽。
我尼玛,我靠开挂才从上海站忽悠了一万五,丫一开歌舞厅的几个小时就得从我身上赚走一千!
这年头钱这么好赚吗?
“报账3000吧——账单明天送给上海站,让他们摊一半。结完账剩下的你留做特别经费吧。”薅羊毛客专家死逮着上海站是不松手了。
李伯涵会意点头,心道老师对我越来越信任了。
李伯涵陪同张安平进入仙乐斯。
应张安平的要求,李伯涵另外聘请了一家酒楼的厨师团队——某山炮要在富丽堂皇的仙乐斯搞自助晚餐,这操作简直亮瞎了仙乐斯一众工作人员的钛合金狗眼。
此时看到李伯涵毕恭毕敬的带人进来,仙乐斯的工作人员顿时明白这就是那位山炮了,纷纷好奇的打量着。
张安平不理会这些目光,而是望向一名打扮的艳丽的女子。
她自然就是仙乐斯的台柱子柳如丝。
李伯涵以为张安平生出了男人都会生出的想法,正要开口,却听到张安平说道:
“让那位美女离开吧。”
“嗯?”李伯涵懵逼。
“让她离开,碍眼。”
李伯涵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点头,对自家老师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随后快步到柳如丝跟前,小声道出了张安平的要求。
柳如丝也是吃惊,不由望向张安平,可张安平已经在四下转悠了起来,她气的暗暗咬牙,最后哼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化妆间,卸掉了艳丽装扮后,气哄哄的离开。
这番操作也让一众服务生傻眼,多少人花钱进仙乐斯就是为了看柳如丝,没想到有人居然嫌这位台柱子碍眼!
谜之操作啊!
……
张安平布置下来的时间挺急,通常情况下这么急的时间请人是来不及的。
但这何尝又不是对“卧底”们的检验呢?
检验的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七点半开始,就陆陆续续有学生来到了仙乐斯。
话说要不是仙乐斯大门口挂着横幅,横幅上书“上海爱国大学生联谊会”九个大字,估计绝大多数的学生是不敢进来的。
但也有人对这样的场面视若无物,且这样的学生还不少。
毫无疑问,他们应该都有着不俗的家世。
其实张安平最喜欢这样的学员了——他们很多人都是有一腔热血的,这种人有信仰、有理想、有追求,最适合作为骨干。
他躲在暗处,悄悄观察着这些稚嫩的学生,和简易档案中的信息一一比对,又默默添加新的评价。
正在聚精会神的在心里为这帮学生丰富“档案”,突然他听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后便不动了——不是曾墨怡熟悉的脚步声。
张安平头也不回的道:“听你脚步声,像是练家子,你不知道走到人身后意味什么吗?”
“我没有恶意。”一个青年的声音响起,随即他走到了张安平身边坐下,打量着张安平伪装后的脸庞,问道:
“你身上的药味道挺重,手上、颈部还有明显的伤痕,看样子遭过大罪。”
张安平看着说话的青年,笑着说:
“是不是你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夸你聪明?”
“对。”
“那你觉得你聪明吗?”
青年笑吟吟道:“我应该不算笨,要不然我也找不到你这位幕后吧?”
“包场仙乐斯,又搞自助餐,虽然名曰‘爱国大学生联谊会’,但我觉得你没安好心。”
张安平心道:
明台这小子还真有趣——也对,明家的三少爷,家大势大,又怎么会谨小慎微呢?
他便问:
“那你说什么叫好心?什么叫祸心?”
这青年便是明台,听到张安平反问后,他答:
“对人不利叫祸心。无事献殷勤,便是祸心。”
他紧紧的盯着张安平,看张安平什么反应。
但张安平的脸上看不出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