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粗口爆出,不过瘾的又踹了田湖几脚,恶狠狠的道:“老子钓鱼等共党上钩,你们这帮操蛋玩意破坏老子的计划!草,踹死你!”
张安平一脚接一脚的踹向田湖,田湖装出一副吃痛的样子,心里却苦笑连连:
这一次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张安平恶狠狠的踹了十几脚后气喘吁吁,愤怒的命学员们把人带走,缓了口气后主动握住姚江杰的手:
“姚大哥,姚老哥,兄弟这次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戏!啥话不说了,等这遭事处理完毕,兄弟我摆酒言谢!”
姚江杰被张安平的演技忽悠到了,以为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诚恳的表示自己这就去再守着树林等共党上钩。
“共党不是傻子,现在不会明目张胆的去挖人了!”
姚江杰佯装悔恨道:“这事怨我!早知道我就不逮党务处的这帮孙子了!”
“没事!揪住了党务处的尾巴也算好事一件!”张安平摆摆手:“说起来我还是要感激姚老哥,要不是老哥帮我揪住他们,我还不知道党务处的这帮孙子盯我的梢!”
姚江杰顺杆子道:“张兄弟,你可欠咱们警卫股兄弟们一顿好酒,别忘了!”
张安平自然满口答应。
打发走了姚江杰,张安平怒气冲冲的找上了徐百川,将情况汇报后询问徐百川的意见。
“这帮狗娘养的没完没了啊!”徐百川也是生气,建议道:“安平老弟,我建议你请处座出马,党务处这次主动惹是生非,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张安平自然愿意,事实上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马上离开关王庙去了本部,直接找表舅告状。
面对自家这个表舅,张安平当然要“实话实说”,他讲出了共党被学员打死的真相,又说自己是本着将功补过的心态布局的,最后没成想被党务处给破坏了。
事实上表舅早就得到了手下的汇报。
对于张安平对待共党的态度,表舅很满意——虽然打死了共党,但对方本身没有压榨价值,也不算错。
再说又不是张安平打死的,是他的学员干的,张安平善后的详情他也知道,认为做的挺好。
但表面上自然要教训张安平一通。
张安平面对表舅的训斥,只有唯唯诺诺的份,最后涎着脸说今晚去表舅家看望姑奶奶。
表舅这才放过张安平,应承道:“这事我会和徐处长沟通的,你有什么要求?”
张安平一脸委屈的道:“我被罚薪了两月。”
“哼,这还是我的不是了?行了,你快滚,别在我眼前碍事了!”表舅挥手赶人,张安平讪笑着离开,但出了门就换上了一脸灿烂的笑意。
秘书很纳闷,在之后闲暇之余问处长何事让张世豪这般开心。
“开心?我帮这小子宰了党务处一刀,他当然开心了!”表舅撇嘴:“小家伙,这么点钱就得意忘形了,还真是欠点历练!”
……
徐处长接到了最不想接到的电话。
脸色发黑的他在应承了以后,一脸火气的挂断电话,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瘟神!
张世豪纯粹就是一瘟神啊!
上次抓了他,赔了五百不说,还把三处给“丢”了。
这次手下人查他,被人赃俱获,那边又明目张胆的索要损失费。
瘟神!
张世豪就是党务处的瘟神啊!
秘书看自家处长气急败坏的样子,想跑路,却不想才到门口,徐处长就发话了:“去总务处支200块送到关王庙瘟神手里。”
瘟神?
那位啊!
秘书应是。
“等等——支250块给他!”
秘书一愣,自家处长这是有多大怨念啊,花钱骂人?
秘书不敢细问,再度应是后再次要走。
徐处长的安排没完没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又双叒传来:
“田湖回来以后让他滚进来见我!”
“是!”
……
250块送到关王庙以后,田湖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胆颤心惊的田湖见到了黑脸的徐处长。
徐处长压抑着怒火:“田湖,你力主调查张安平,来来来,跟我说说你的结论。”
田湖小心翼翼道:“处座,经过我的调查,张世豪不是共党。”
“就这?”
田湖不敢吭气了。
“你去西安吧。”
田湖早有准备——他力主调查张安平的时候,处座就警告过,如果抓不到证据或者那瘟神确定不是共党,你自个做准备吧。
所以田湖才在几乎可以确认张安平不是共党的情况下,又挖坟检查——结果人真被打死了。
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多谢处座饶恕。”田湖由衷的感激,他还以为自己要被收拾,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