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霖前脚刚走,后脚太后娘娘领着一帮太监和宫女赶了过来,对于昨儿晚上,朝中大臣受伤的事,她心中有着深深的怀疑。
这事好像和皇上脱不了关系,但是皇上是如何做到的,他没有在兵部调人,而他手上的那些侍卫,她亲自命人查了,昨儿晚上那些人一个没出去,那么还有谁帮他呢?
想到如果这事真是皇上所为,他的心即不是比虎狼毒十分,明明知道一个是他的舅舅,一个是他的生父,竟然为了皇位,而置这些亲人于不顾,那么她当初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
太后心里阻着一口气,早忘了之前说不参与皇上的任何决策,以免伤了母子的亲情,可是难道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儿子弑舅杀父。
书房门外,小亭子远远的看到太后娘娘过来了,早大声的叫起来:“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即会不明白小亭子意图,脸色冷冷的瞪视了这奴才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径直上了石阶,走进上书房去了。
上书房内,皇帝早听到外面小亭子叫声了,是以站了起来,迎着太后,扶着她走到一侧的软榻上坐下来。
“母后怎么过来了。”
上官曜俊逸的五官上布着关切,眼瞳深幽得好似山谷深渊,让人看不分丝毫的端睨,太后本想透过他的眼神。
看出一些情况,此时一瞧,不觉心惊,从什么时候开始,曜儿竟然变得如此深沉而有心机了,就是眼神也让人看不出的分毫,可是?
“曜儿,你说昨儿个晚上的事,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太后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追问。新笔趣阁
今天一早接到兵部尚书受伤的消息,她的心便沉到谷底了,紧接着还听到了倾天等人受伤的消息,她的心里早心急如焚了,哪里还坐得住。
皇上已经动了云家,现在再来动这些人,他不是要挖了东秦的根基吗?她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做,只是怕?
可是这样全盘而动,实在太冒险了,他应该分而击之。
太后话落,上官曜脸色一沉,唇角抿出冷寒的笑意。
“母后何以有这样的想法,先前霖王也过来质疑朕,难道朕在你们心中就是这样的小人,或者说朕如此愚蠢吗?竟然挑在他们打压朕的时候,来做这种事,如若做,也会挑选别的日子。”
太后一听,脸色松缓一些,细眉松开,眼瞳闪过疑惑,但已不似先前的肯定,妩媚的眼睛不断的闪烁着,思虑,如若不是曜儿动的手脚,还有谁会动这个。
“难道是神龙宫的人,他们这么做是想挑起皇家和朝中大臣的矛盾,好大的野心啊,没想到一个江湖帮派,竟然妄顾颠覆朝纲,太无耻了。”
上官曜眼神闪烁一下,唇角轻挑暗光,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还是母后英明,一眼便看出其中的端睨,这神龙宫的人确实可恶,朕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母后放心吧。”
“嗯。”
太后点了头,掉头望着上官曜,心底的疑惑并没有去,只不过不想让皇帝看出来,除非能证明。
神龙宫这么做的理由,否则她仍然认为,这暗中动手脚的是皇上,因为一个江湖帮派,就是搞乱了皇室和朝臣的关系,他们又能做什么叫?
“曜儿啊,母后知道你想做什么,怕什么,但是就算你要做,也要有一个万全的策略,而且夜家是你的后盾,你千万别动自已的手脚啊。”
太后语重心重的劝导,她所能做的就是这些了,皇上现在是翅膀硬了,只怕私下来也有他可用的人源,还纠结了一帮追随的朝臣。
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想借着什么考核朝中大臣来拔掉以前的那些老臣。
可是那些人即会无动于衷,任凭他的摆布,但愿别露出线毫的蛛丝马迹才是。
太后脸色阴暗,缓缓的站起身:“曜儿,母后走了。”
“儿臣恭送母后。”
上官曜沉着的起身,恭送太后出上书房,然后盯着那门,久久的不说一句话。
朗星密布,苍穹华丽,清月挂于一片锦锻之上,散发出皎皎光芒,笼罩着整个烟京城。
九华街和凤翔街一片热闹,满街的灯笼,连成婉延的长龙。
街边的小贩哟喝得起劲,买的看的,问价的讨价的汇和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繁华的夜之景像。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新开张的医馆门前。
两个侍卫从马车前面一跃而下,一脸不解的相视,然后恭敬的走过去掀帘让王爷下来。
他们不知道这么晚了,王爷来这里做什么?不过谁也不敢问。
“王爷,到了。”
“叫门。”
别家医馆灯火通明,看病医人,财源滚滚而进。这家倒好,完全颠倒行事,天一黑便关门,连大门前的灯笼都不点一个,算是别具一格了,不过这更加深了上官霖的怀疑。
这更能说明,这冷月有着与别人不一样的心意,开医馆的不图赚钱,他开的什么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