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见有值夜的队员问起,她就拿出一小瓶生肌膏,“我就去前面换洗一下灵药。” 那弟子见状连忙问,“你一个人去?要不我找个师姐配你吧。” 黄姵连忙阻止了,“我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师兄可千万别张扬,不然大家还以为我多娇气呢。再说了,我也不走远,就在这石头后面,主要是肩膀的地方有些不方便,不然我都不用背着人啦。” 那值夜弟子听了黄姵再三要自己做,他也是昆仑弟子,知道剑修往往比较要强,就怕别人认为自己娇气做作,吃不得苦。而且那石头也就在前方不到一丈的地方,约有一人高的模样。 于是点点头,还叮嘱黄姵,“那师妹你警醒些,有问题立刻示警,我就在这边帮你瞧着。” 黄姵笑着谢了,“那也好,师兄多费心。”说着慢慢的走到石头后面,还浅浅的又对那弟子笑了一下,才转过去。不久之后,那石头后面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那值夜弟子也是个老实头,安静的等在外面静待。 转到了石头后面,黄姵褪下外袍,却没有换药。而是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摸出了一个玉色令牌。那令牌只有巴掌大,通体翠绿且灵气逼人。在玉色令牌的一面写着两个古篆“姑射”二字,而玉牌的另外一面则是个圆形的凸起的图腾。 图腾是个圆圆的形状,上面纹理细腻玄奥,细看又似某种神秘的符文一般。在图腾正中有个浅浅的凹处,仿佛缺了什么似的样子。 黄姵的神色有些紧张,她快速的左右探查一下,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迅速的又从乾坤袋中摸出一枚不太规则的碎片,那材质非铜非金,纹路极为古怪。黄姵快速的把那碎片按向令牌的中间位置。 无声无息的,这两种完全不同材质的东西竟然融合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浑然一体。 然后,黄姵将合为一体的玉色令牌贴近额头,将神识沉浸其中。 那值夜的弟子在石头的另外一边站了一会,又无聊的来回踱步,恰好在他足尖前面有一枚圆润的小石头,他就无聊的用足尖来回踢着石头走路。每次,他都能把石头准确的送到意念指向之地。 当他不知道走了几个来回的时候,跟他交叉而过的另外一个值夜弟子素来跟他要好,假装不经意的从他身边晃过,却一下子把那枚小石头劫走了,顺便一脚就踢到远处。 值夜弟子的石头被抢,只能对着那人的背影比了个挑衅的手势,却也只能作罢。 无聊的他这才想起,咦,师妹去换药去了多久,怎么还没有换完?! 于是他站在石头后面轻声呼唤,“黄师妹,师妹你换完了么?” 此时,黄姵满脸都是虚汗,仿佛耗了极大的力气才把那玉色令牌从额头上取了下来,几乎瞬间就把玉令收入乾坤袋。 当值夜弟子担心的往石头后面走过去的时候,黄姵正慢慢的走出来,同时还单手缓慢的系着衣带。见那值夜弟子满脸担心,她略带歉意的笑着,“让师兄费心了,我这一只手做事,就是太慢了。” 值夜弟子见她没事,也就放心了,“师妹也不用担心,这种事我以前也遭过。最多三天,你肯定就能行动自如,这些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师妹只管开口。” 黄姵笑得有些羞涩,“那就先谢谢师兄啦。” &&&&&&&&&&&& 在龙渊东北的一处海岬,有一艘类似无尾怪鱼的黑色船只。 侍女紫羽匆匆进来禀告,“公子,姑射山人令有消息了。” 容与正一个人坐在上层的船舱当中,他面前摆放着一副残局棋盘,上面犬牙交错,正是一副杀得难分难解的生死局,“说了什么?” “有白令九传讯,说棋已入局。” 容与听了,却不为所动。伸手从棋盒中拈了一枚白子,放在一处后,才问,“希濂之过去了么?” 紫羽轻声回禀,“郄光圣君已经带着四位长老过去了。” 容与依然冷静从容的继续跟自己对局,仿佛浑然不在意。 紫羽算得上自幼陪伴容与,胆子原比旁人要来得大些,等了半日不见他有其他的安排,不由多嘴问了一句,“公子,你不担心郄光圣君他们么?” 容与稍微侧头思考了一下,伸手又把自己刚刚放上去的两枚棋子都摘了下来,恐怕对刚刚走的那两步不甚满意,想了片刻才问,“担心什么?” 紫羽看他这幅完全不在意的模样,更加好奇,“既然公子对今晚的行动如此放心,那定是觉得郄光圣君会大胜而归。” 容与“呵呵”笑了一声,重新把棋子扔回旗盒,“他们的行动是成功还是失败,重要么?” 紫羽不明白了,可她又不敢追问,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 容与用眼角瞥到她的神色,反过来问她,“你觉得希濂之跟苏子越相比,谁更强?” 紫羽顿了一下才说,“郄光圣君进阶元婴已有百年。那苏麒骥虽然名声大振,如今也不过才晋金丹而已。昆仑剑修的战力纵然在同级修士当中高出一阶,我觉得他顶多就是金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