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魂寰这种极品法器留下自用,有些微瑕的拿出去寄卖的风格,其实大家也都是早都有所耳闻的。不过像这样由魂寰弟子当众说出来的,却是绝无仅有。 庄天瑞接着说,“原本我也不知道。偏偏从同门那里得知,这次在昆仑四湖剑郡止湖底有人用了?弃罩,而这灵罩内居然还设了一个传送阵。我就知道,它必定是连波圣君遗失的那个。” “诸位长老前辈们可能有所不知,这灵罩其实是个鸡肋法器,锻造的成本极高,可论舒服和实用却又不如云楼,倘若不是因为某些特殊的目的,没有人会选它。故而买的人非常的少,整个魂寰的数量也并不多。” “不过它确实属于空间法器,这带上空间两个字,造价和叠加的功夫就极难。而空间法器里,最最为难的是让两个空间法器能不干涉的同时被催发。这种法器锻造的难度,比十个单独的空间法器加起来都难。” “?弃罩是空间法器,而传送阵也属于空间阵符。单有?弃罩,我可不敢说它的由来,但是能在里面布设传送阵的,恐怕只有连波长老那个极品灵罩才行。”庄天瑞说,“当初连波圣君是为了独生爱女特意锻造的这个灵罩,为的就是让土系独灵根的盈香师姐早日在土灵气浓郁的矿脉里筑基,这才不计成本的打造了那套灵罩。” “除了连波圣君,我可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会费事费时的做这种事情。” 这下子大家都听懂了。 陵替圣君想了想,不明这有什么可让紫御长老隐瞒的,“那又如何,无论是偷出去的,还是卖出去的,总归也跟魂寰弟子无关啊。” 庄天瑞却摇摇头,“恐怕,这事还真跟魂寰弟子有关?” “此话怎讲?” “刚刚我说了,跟?弃罩一起丢失的,还有一个九宝璎珞阴阳伞。那宝伞也是柄高阶法器,同样华丽精美异常,属于攻防一体的精品。它们两个是一起丢失的,我以为,那个偷窃九宝璎珞阴阳伞的人,多半就是偷窃?弃罩的人。” 他这个推论过程毫无问题。 陵替灵机一动,“莫非小庄公子知道谁偷了九宝璎珞阴阳伞?” 庄天瑞点点头。 “谁?”这句话却是紫御圣君问的。 庄天瑞转身,目光微微挪动,看向紫御圣君身后的一个坐席,那里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高壮修士,然后开口到,“那偷窃之人,即是马泽山,马师兄!” 马泽山讶异之余,立刻叫起了撞天屈! “冤枉啊!庄少掌门,庄大公子!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么能这样陷我于不仁不义之中。我素日对你还算恭敬,可你为何要这样中伤于我?” 庄天瑞跟马泽山对质,“非是我诬陷马师兄。我大师兄云修在鹤径剑郡的离潭坊市里,无意中见到了正在出售的九宝璎珞阴阳伞。那伞全天下只有一份,外观华贵靓丽,能随着四时风雨变换颜色,避水、防火、趋尘、赶虫,这么精细繁复的东西,在防御属性上却只是一般。除了连波圣君之外,不会有人还做这样的法器。” 马泽山不懂,“那又如何?” “既然找到了九宝灵伞,师兄必定要追查一番。结果那店主指认,当初出售这柄灵伞的修士,就一个满口虞洲口音,身穿青色袍子,身材魁梧的筑基期修士。他还担心这法器来路不正,那修士还拍着桌子叫嚣讥讽店主,故而印象深刻。” 马泽山大怒,“简直含血喷人,这是诬陷。明明是个女修去卖,如何又指认是我?”他激怒之下脱口而出。 一时间,整个大殿里安静异常。 紫御圣君厉声喝问,“孽障,你又如何知道这灵伞是个女修去卖?是不是你偷的!” 马泽上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过他反应极快,立刻跪下,“不是我!圣君明鉴,小子是有私心的。我在鹤径剑郡那个离潭坊市也看到这柄灵伞,亦去暗中探查了一番。不过小子私心了,一来我打算再暗中追查后上报给长老,博得长老们的喜欢;二来这也是我魂寰的内务,我不打算在昆仑张扬开来,有损门派声望。” 他这话说得看似辩白,却有暗中藏着一种谴责,暗指庄天瑞不顾魂寰声望之意。不过这番说辞,倒也勉强原得过去。 庄天瑞却说,“没错,是个女修。我刚刚是故意诈马师兄你的。不过那个女修是谁?是不是溟语世家的那位师姐?还是你其他的朋友?” 马泽山被庄天瑞激得浑身发抖,“我们到底有何仇怨,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庄天瑞忽然从哪里接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红木盒子,盒子上还有一个黄标封印的痕迹。 “马师兄,你猜猜这是什么?” 马泽山犹疑的看着他,并没有回话。 庄天瑞自己回答,“这里面装的是一盒子极品灵石,就是从那个九宝灵伞的老板处置换回来的。” 大家更是听不懂这番话的寓意。 庄天瑞把那盒子递给陵替圣君,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了又忍却没忍住笑,“哈哈哈,这事可真是有趣极了。众位前辈们不知道,这个离潭坊市的灵器铺老板,生平有个古怪的爱好,就是每晚数灵石。他每日除了贩卖灵器,晚间必然要把自己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