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子,还没看货呢,您二位就来了,别的我也不知道啊,要是真有什么,可跟我没关系。” 他们两个的话到是能对上夹。 黑衣执事又问,“你说公子给了你一个单子,上面都有什么啊?” 碧荷连忙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黑衣执事,“就是这些。” 上面写了几样东西,“壬徽铃、砲风天机伞、撞鸣惊魂钟,蜍金皛砂若干,尨金碎块若干,迷踪阵符若干,金色令牌碎块一枚。” 两个黑衣执事都相互看过了,看着扶摇,“你有什么可说的么?” 扶摇平静的说,“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他们说的我都没做过、纸条上写的东西,我没见过。” 此刻,扶摇已经心知肚明,自己被人联手算计了去。不过他并不是很担心,而是想看看接下来,对方这戏要怎么唱下去。 望舒峰黑衣执事也没有对扶摇很凶悍,其中那个留小胡子的执事还笑了,“这位仁兄怎么称呼,你倒是淡定的很啊。” 扶摇说,“问心无愧而已,我叫扶摇。” 胡子执事说,“有件事情可真是巧了,你这个纸条上写的东西,居然跟前两天某个剑坞失窃的名单上的东西,一模一样。” 扶摇说,“那还真是很巧啊。不过这个字条不是我的。” 胡子执事说,“那这就更有意思了。不知道这些东西都在哪里呢?” 扶摇说,“这我却不知道了。” 在旁边的碧荷忽然说,“我知道的。” 扶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立刻炸毛,仿佛被威胁一般往执事的身边凑了过去,“我说出来了,您可要保护我的安全啊。” 胡子执事不耐烦的说,“你好好说话,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碧荷就指着身后的某个空房间,“这位公子告诉我,东西都放在那个房间里。倘若客人来看货,就从里面拿出货物给客人查看。”她顿了顿,紧张的说,“可我不知道那是赃物啊,不会连我一起抓吧?!” 胡子执事说,“别乱喊,一边呆着去。”他又看着扶摇,“我猜这事,你还是不知道?”那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些讥讽之意。大有嘲讽扶摇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意思。 扶摇轻轻摸着吞吞的脖颈,“不知道。” 胡子执事道,“我可要去那个房间看了。你猜猜里面有没有这位碧荷姑娘说的东西?” 扶摇不置可否。 那胡子执事走进碧荷指定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在床上的枕头下面,就有一个乾坤袋,里面装了七七八八的东西。胡子执事简单检查了一下,就把乾坤袋拿了出来。 碧荷看见,眼神微微一暗,垂头不语。 胡子执事走了过来,把乾坤袋里的东西当着大家面倒出来,零零散散的几乎铺了一地。 他这才开口对扶摇说,“你说奇怪不奇怪,这里面的东西,竟然跟纸条上写的几乎都能对上。” 扶摇依然淡然,“这乾坤袋,也不是我的。” 胡子执事耐心的问,“那是谁的?” 扶摇想了想,“多半是这位碧荷姑娘的。” 胡子执事不由扭头看向碧荷,“哦?” 碧荷立刻尖叫,“公子,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啊!小女虽然修为低微,可也是本本分分在剑州生活了多年的。泾渭剑郡里很多修士都认识我的 ,执事师兄们可以去查,我可从来没有差过别人一枚灵币!” 听起来,碧荷的话似乎更有说服力,她在剑州剑郡生活多年,身家清白,履历清楚。 而扶摇只是个来历不明的散修,连一个人证都没有,所有不利的证据都直接指向了他。 胡子执事有些为难的说,“单凭这位兄弟这么说,那我可真是没办法替你开脱啊。” 扶摇忽然问,“那乾坤袋里的东西,跟字条上的东西都能对上吗?” 胡子执事怀疑的看着扶摇,没说话。 另外一个执事却开口说,“还差一个,有个金色令牌的碎片不在里面。” 扶摇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看向碧荷,“怎么,你是为这个来的?” 碧荷却像听不懂似的,连忙解释,“里面的东西我可一点都没动,如果缺少了什么,也一定是公子另外收起了。不信你们搜身。他身上肯定有!” 话说到这里,那胡子执事只能说,“这位兄台,我也很佩服你现在还能这么冷静。不过请你配合一下,把自己的乾坤袋和储物戒指都开放下禁制,让我们检查一下。” 扶摇立时的拒绝了,“这可不太方便。” 两名黑衣执事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吾乃昆仑黑衣执事,倘若你不配合我们,那就只能请你望舒峰走一遭了。到了刑天塔,有些事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扶摇看着他们,“其实我是否开放储物戒指的权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否有什么金色令牌的碎片,跟这个失窃清单上的其余物品有关系吗?就算我有金色令牌的碎片,难道就能证明,这个装满赃物的储物袋就是我的?” 那个没怎么说话的黑衣执事居然还点点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目前是人证、物证都在,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