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前可多窝囊又胆小啊,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我最看不上她了。可她现在摇身一变,嚯嚯嚯,不得了了!有人撑腰,连我们都要看她脸色了。他们谁爱信就信,我才不信呢!”南明瑜恨眼看不上南香子。 南明瑾眉头紧锁,“可那天白家用自己带来的根骨法器测试,是绝对不会弄错的啊。白家是绝对不会骗自己的,那只能说南香子的身份没错了。” 南明瑜不会像南明瑾想那么多,“切,我要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就是宗主了。”她左右看看没有人,又有禁制在,这才压低声音说,“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些猫腻,不过这个秘密,多半只有宗主和南香子两个人才知道。” 南明瑾浅笑,“你就是看不上南香,非要嘴硬。” 南明瑜可不服气了,“姐,这可不是我看不上她。你自己想想,咱们认识南香子多少年了,都说这道心如稚子顽童,初定难行。就她那拈轻怕重、好吃懒做的脾气,怎么会忽然变聪明了?!变聪明不说,还特有悟性,特能吃苦。这么改弦易张的事情你能相信?我不信。要么就是她演技高超,以前就把咱们都给骗了,要不就是她脱胎换骨了……” 南明瑾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飞快的滑过,她隐隐觉得这事特别重要,可是这念头飞的太快,又让她抓不住。 她刚想再仔细问问,就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对着她们两个款款而行,笑着打招呼,“两姐妹在这里说什么私房话呢?” 来了旁人,就不好再继续了,南明瑾连忙接触禁制,笑着说,“我们在商量去哪里找齐剑符,这方面真的经验不足,有点抓瞎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贵宾之一的齐雪,她为人性格爽朗,又落落大方,很受众位女修的喜欢,隐然已经成为了比较核心圈子里的人物了。 南明瑾姐妹虽然不喜欢她跟南香子关系看似要好亲密,却也不愿意得罪这样一个人物。 齐雪笑着说,“是啊,我刚刚也听过了。剑符要找齐虽然不难,但就是有些剑符比较少见另类,可能要麻烦一些。正好我手头以前收藏了几张剑符,觉得稀奇好玩,却也没有什么大用,不如就给你们拿去充数吧。” 齐雪手掌一翻,掌心就出现了厚厚一叠的剑符,别说普通的草符、竹符,连比较稀罕的云符和冰符都有,这些剑符粗粗数来,就能有数十个,果然是解决了南明姐妹的大问题。 南明瑾再三谢过了,齐雪摆摆手,“也就是凑巧了,其实这些东西如果往日顺手攒下了,不值什么的。好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别客气,有需要尽管找我。”交代完了,她就转身从原路回去,留下一个窈窕的身影。 南明瑜把剑符都拿过去翻翻拣拣,口里还不饶人,“这个齐雪人还真不错,就是可惜了,非不开眼要跟南香子那货混在一起,我看她眼光不咋地。” 南明瑾没说话。一个外门剑坞的女修,能在短短数月里跟南香子交好,波澜不惊的就混成了这场新贵云集的核心人物,偏偏又在关键时刻,能这样跟拉拢自己姐妹。 呵呵,这样心机通透手腕高强之人,会看不穿南香子?!南明瑾在内心冷笑,无论她是谁,南香子都不会在她身上讨了好去,所以南明瑾不会拒绝齐雪的好意。 不过这话她不打算跟嘴上没有把门的南明瑜说,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都卖了。“走吧,回去找大哥问问,看看哪里有剑符卖。” 南明瑾一直没有想明白一个问题,这好好的,南香子为何忽然对着她们姐妹发难。是南香子抽风了,不,南明瑾不这么认为,一定有一些原因,是她不知道的。 这个原因,大哥会知道吗? 而远离南山剑坞,在剑州西境的溪北剑郡,有一处荒山。 扶摇正捏着两枚呈子再三的占卜着。 谢辞君斜跨在毛驴背上,手里拎着太玄峰的玉甁往嘴里送酒,“这位小天师,请问你到底在昊天殿出师了没有?我可跟着你折腾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卜出来,我说你该不会是因为学艺不精,被逐出师门吧?” 扶摇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再三在内心提醒自己:这货是元婴无敌,你打不过,你打不过,你打不过! 然后谢辞君又说,“真的,要卜不出来你趁早说话,别总捏着两枚星子在那瞎耽误工夫。年轻人啊,首先要学会诚实!” 扶摇终于忍无可忍的转身大吼, “你要不信我干嘛一直跟着来?有本事换你来啊!我卜来卜去,每天三卦都说是这里!” 谢辞君才不怕他发火,耸耸肩,“可这里狗屁都没有啊。你也别跟我喊,有本事先把那什么契机和星兆给找出来!” 扶摇听到这里,完全熄火了。 这狗屁的溪北剑郡之西侧,除了荒山,一无所有。 扶摇终于不好意思的承认,“倘若,倘若我用五枚呈子,说不定还能定得更准一些。” 谢辞君问,“那你现在有几枚?我记得你师父那老不修原来有九枚。” 扶摇再三在心中告诫自己:这货是元婴无敌,这货是元婴无敌,这货是元婴无敌。然后才忽略谢辞君对他师父的不尊敬,闷声说,“九是极数之尊,只有仙君才能控此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