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区走去。 这边其实也有高楼,但是无论规模还是高度,比从中央大路看到的那片核心区域的楼群就差远了。 香茅子觉得头顶有阴影滑过,她一抬头,就见一个乘着巨大鸢鸟的修士从他们的头顶飞过,直接飞到了那个“烟囱”般的台子上,然后修士跳下来,收起了鸢鸟飞行的座具,从连接的软梯上直接走进了旁边高楼的内部。 哦,原来那个烟囱一样的台子,是专门给这些飞行类的坐骑还有座具们降落的地方。 香茅子得意洋洋的的跟匡凡说,“三师兄,我知道那个高高的是干什么的了。” 刚才有修士飞过来,匡凡也看见了。故而香茅子知道不稀奇,他也不爱搭理她,继续在前面闷头枯走。 香茅子在后面朗声且得意的说,“那高塔一样的台子,就是——落!鸟!台!” 她说的声音有点大,小模样又略嘚瑟,偏偏完全是自己胡诌的名字。恰好周围有几个女修听见了,就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了。 “这谁家的丫头,真是太好笑了。” “落鸟台,哈哈哈,这名字……” “咳咳,二妹别乱说,注意言辞举止。” 这些对话自然也传到了匡凡和香茅子的耳朵里,匡凡被臊得有些脸红,“不许乱说,那个高台叫做降云台。” 香茅子倒是无所谓的,她并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心中却想着:嘿嘿,你还是告诉我了。 然后匡凡又叮嘱她,“多看说少,不许再多嘴,听到没有?” 香茅子见三师兄有些急躁了,就连连点头,用手指在嘴巴前比划了两下,示意缝好了。 匡凡见她做低伏小的模样,想想她这一路还算听话,也只能作罢。 两个人沿着东边的河边长廊行走,两侧是一弯不算宽急的溪流,近水廊的地方遍布荷花,而河道上则偶尔有修士们脚踏各色法器,滑水凌波而去,剪水破浪,十分炫目。 香茅子用眼睛转头乱看,心头涌起了成百上千的问题,却谨记匡凡的叮嘱,只能把问题都憋在心里。 他们走过了很长的水廊,跨过小桥,又接连走了两条街,终于绕到了坊市的后面街区。 那里也有几栋独立的小楼,其中一个五层的看起来比较威严些,挂了黑底金漆的大牌匾——若熙小筑。 香茅子记得这个名字,应该就是这里了。 果然,匡凡带着她直接往里面走去。 穿过大堂的天井和屏风,来到后面待客的正堂。里面有几个修士正在喝茶聊天,似乎很是悠闲的样子。 “丰德兄最近手气太旺,我不与你赌斗,哈哈。”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小器,这么点点赌注又不会输穷了你。” “小数大着嘛,最近打算换一个飞行法器,自然要节俭些。” “来一盘,今天你要是能赢了我,你那个破云莲,我出了!怎么样,敢不敢?” 匡凡和香茅子走了进来,里面几个人继续在闲聊,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香茅子牢记师兄的叮嘱,不敢多嘴。只是安静的跟在后面。 匡凡又等了一会,那些人还在相互打哈哈闲聊,并没有任何人招呼他们一声。 结果没有人招呼他们不算,其中两个人开始下起棋来。 你一个子,我一个子的轮流落子。大概他们下的是快棋,速度极快的就落满半个棋盘。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围绕过去,探头观看,摇晃着脑袋点评。 “妙啊,这一手真是神来之笔,看来丰德今日手气不错。” “咦,这步这么走,却有些蹊跷。莫非你填充了亢龙之地,想打压我冲龙飞天之势力么?” “快下,快下。说好了,不许用灵符测算凶吉的!” 那些修士们都围绕着在一起下棋、观棋,仿佛没有看见走进来两个人一样。 匡凡又站了半天,终于忍耐不住。他从纳戒里掏出那枚玉玦,“砰”的一声扔到了棋盘之上。 这下,所有的修士一起变脸,“小子,你敢!”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扰乱我们的棋局,你赔得起吗?” 匡凡去年就被他们各种刁难,今年已经无心再继续陪他们虚与委蛇。 匡凡冷冷的说,“身为曦和峰的管事,白天轮流执事,本来就有回应外门子弟和分配物资之责,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半天,劳烦派个活人说句话。” 一个略胖的蓝花衫男修士不满的嚷嚷,“你唧唧歪歪的磨叽个屁啊。没见老子们正忙着呢么?” 匡凡说,“抱歉,没看到。” 那蓝花衫修士不满的挥手,“滚滚滚,今天没工夫。” 匡凡冷冷的说,“今天如果领不到,说不得就要得罪了。” 他这一副要来闹事的样子。 蓝花修士似乎并不在意匡凡的态度,大有等你放马过来的意思。然而旁边一个穿豆青衣服的修士眼珠转转,拿起了玉牌,用神识一探。 就忍不住噗呲一笑,“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任务。哎,哎,哎,哥几个来看看,通灵玄武铠。哈哈哈。” 那几个围观的一听,就纷纷把神识沉浸到玉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