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还七百?想讹我是不是?就沾了点茶渍,你自己洗洗不就得了。”
傻柱兜里分文没有,就算有他也不想赔。
“真是狗东西!茶渍是说洗就能洗掉的?再说了,我衣服这么贵,是能随便洗的?万一洗坏了怎么办?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赔钱,我也去报警,让警察同志收拾你!对了,还有那一桌子的点心你也要赔。你还把我推到了地上,也要出钱,让我去骨科做检查!”
刘海中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傻柱,不然他颜面何存?
“老刘,消消气,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就算了吧!棒梗绝户,淮茹她也是心急,所以才跟你闹了些不愉快,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易中海开始和稀泥。
刘海中哂笑一声,很不给面子地说道:
“七百块还不计较?你当我是老何,不在乎这点儿钱?傻柱必须赔钱,不然我就报警,告他们一家上门寻衅滋事,还动手打了我!这么一来,傻柱和棒梗少说也得进去住一周!”
傻柱冷哼道:“你以为局子是你家开的?我还真就不信你能让人把我抓起来!你去报,我等着你抓!”
“你真以为我不敢?!”
刘海中怒道:“光天,还有光福,你俩赶紧追上去请两位同志回来,我要告这个傻柱子!”
刘家哥俩儿顿时得令,准备跑步前进。
易中海连忙阻止:“你俩先别去!这事还有的商量!”
他要是不拦着,傻柱搞不好真会被抓进去。
毕竟上门打人,真的是影响恶劣,拘几天很正常。
但后果很严重。
傻柱和棒梗说不定会因此丢到工作,到时候可怎么办?
他们父子俩不年轻了,想找合适的工作可不容易!
是的,易中海虽然想找徒弟们借钱,给傻柱开个饭馆,但不是每个徒弟,都能像马华那样的热心,大多都是师傅你好,下次一定。
而易中海又没办法像刘海中这样,也给徒弟带去好处,自然更是应者寥寥。
事实上,近二十年来,他的重心都放在了家庭上,并不像以前那样关心徒弟,甚至都不关心工作,自然就把人缘给混没了。
可惜啊,被他付出极大精力的儿子,并不是他亲生的,这人生无常,一至于斯,实教他愤慨难受之至。
只怕在临死之前,他想起这件事,都会气得诈尸。
“商量?没得商量,就是得赔钱!”
刘海中可不买账。
现在谁都知道,老何不在乎傻柱,而易中海又闹出了那么大的事,形象也是一落千丈,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况且这本来就是傻柱的错!
“就算是赔钱,也得商量个数吧?二十块怎么样?”
易中海问道。
“二十?二百!只要少于两百块,我就不要这赔偿了,就让警察同志来处理。”
一听这话,一直装聋哑人的秦淮茹,终于忍不住说道:
“二百也太多了!就沾了点茶渍,你怎么能要这么多?”
刘海中生气道:“我吃着点心喝着茶,你们过来一把就掀了我的桌子,还动手打我,和我的老婆孩子,现在我要两百块私了还嫌多吗?我特么有没有多要你们一分钱?如果我不是看在老何的面儿上,非得让你们赔一套新西装不可!”
秦淮茹哭道:“你儿子把我儿子踢绝户了,你又要我赔这么多钱,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哭着说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引来了众人围观。
傻柱连忙拉她起来,同时又放着狠话:
“你特么给我等着!要是不找个机会把你治得叫爹,我特么就不叫傻柱!”
刘海中也是浑人,哪会怕傻柱的威胁?当即怒吼道:
“光天,光福,你俩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把人请回来!”
易中海连忙叫道:“这钱我赔了,你俩别去!柱子你多想想淮茹,不要这么冲动,这事私了就行!老刘你也是的,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有什么事不能商量,非得把人往死里整?这要是把傻柱给拘进去了,你让淮茹她们一家以后怎么活?到时你养她们?”
刘海中哼了一声,“这难道还是我的错了?”
傻柱叫道:“怎么就不是你的错了?你要是教育得好,你儿子能把棒梗踢成绝户?”
刘海中怒道:“你傻柱也是绝户,难道也被光福踢了?”
妈的,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这胖头卸下来,做剁椒鱼头,我就跟你姓!
傻柱放开秦淮茹,就要对刘海中动手。
易中海连忙拦住。
尽管他也很想看到,傻柱教训刘海中,但养老最重要,不能任由傻柱胡来!
“柱子,你冷静点儿,别把自己送进去,淮茹和她婆婆还要你照顾!”
“老刘,你也别说了,这两百块钱我回去就拿给你,把这事给了了!”
“淮茹,你也别哭了,医生都说了还有希望,棒梗现在也还年轻,以后只要好好治疗,未必就会绝户。”
“……”
易中海一番劝说,终于让双方都冷静了下来。
晚上。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