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是误诊,说不是假报告,可你呢?你明明就没有怀孕,不用干呕,却还天天假装干呕,这难道不是在骗我?” 傻柱和秦淮茹,许大茂暂时肯定没法收拾他们,只能在心里多记一笔。 但秦京茹不同。 她适才那话太得罪人,傻柱已经气得不管她了,许大茂跟她离婚,自然就再无顾虑。 秦京茹看向堂姐,求助道: “姐,你帮……” 秦淮茹直接打断:“我哪还敢帮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你这破事了!” 说罢,也起身回屋。 贾张氏瞪了眼秦京茹,又往地上唾了一口,接着也起身和儿媳妇一起回去,边走还边骂骂咧咧道: “真是个白眼狼!” “姐!” 秦京茹叫了一声,犹如杜鹃啼血,但秦淮茹脚步依然不停。 正如傻柱刚刚说的那样,爱谁谁吧,反正她是不想要这个堂妹了! 秦京茹难受之极,无助的目光逡巡间,看到了刘海中,干脆就一狠心,扑到他身前跪下道: “一大爷,你帮帮我,我真的不能跟大茂离婚。” 刘海中连忙起身,往旁边闪避。 尽管他官瘾很大,每尝以青天自比,但现在这个形势下,他可不敢受如此大礼。 他教育道:“你有话就站起来说,跪着像个什么样子……” 秦京茹大叫道:“你要是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许大茂不屑一笑:“他怎么帮你?你就是个骗婚的,他躲你还来不及。” “畜生,畜生啊!” 聋老太太感叹着起身,拄着拐杖往后院走去。 秦京茹的表现,跟娄晓娥简直没法比,老太太完全放弃撮合她和傻柱了。 易大妈连忙跟上。 易中海则留在原地,目射奇光地看向秦京茹。 秦淮茹难搞,那秦京茹呢? 易中海有点儿想效老何与薛老师故事,找个年轻姑娘,争取生个大胖小子。 ‘你特么才是老畜生!’ 许大茂暗骂一句,从聋老太太身上收回目光,接着又对秦京茹说道: “你别求你求他的了,求谁都没用!我谁的面子都不给,这婚非离不可!明早九点钟,咱俩在民政局门口见。” 又对众人道:“今晚这会已经结束了,都散了吧!” 说完,也转身往后院走去。 “大茂!大茂!” 秦京茹连忙跟上。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宣布道:“散会!” *** 何家。 薛姑娘先给陈涛倒了一杯凉白开,接着在他身旁坐下,轻轻叹息道: “许大茂真不是东西,先是晓娥,再是秦京茹,都被他给害惨了。” 陈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薛姑娘又说道:“秦京茹也不对,柱子出主意,淮茹去弄假证明,也都是为了帮她,她怎么能那么说?” 陈涛喝了口水,依然是点头不语。 薛姑娘嗔道:“你干嘛不说话啊?” 陈涛打趣道:“薛老师在上课呢,哪有我说话的份儿?” 薛姑娘咯咯一笑,然后认真地道: “别开玩笑啦大叔!秦京茹的事,我们是不用管。但柱子的事呢?他和淮茹……好像有点儿什么,我觉得不太对劲。” 陈涛笑问:“如果柱子要和淮茹结婚,那你这个小妈,会不会同意?” 薛姑娘沉吟了一会儿,才点头道:“我没意见,你呢,你同不同意让柱子娶一个带仨孩子的寡妇?” 陈涛摇了摇头:“我同不同意都没用!你信不信,只要淮茹愿意,傻柱必然会娶她。” 薛姑娘哼道:“我怎么会不信呢?毕竟,你这臭大叔,也是个喜欢寡妇的人呀!柱子他有样学样,没什么好奇怪的!” 陈涛哈哈一笑,伸手抱着她就哄: “我哪里喜欢寡妇了?我要是真喜欢寡妇,那我怀里的人又是谁?” 薛姑娘反手抱住大叔,痴痴地问道:“你最爱的人是我,对不对?” 陈涛郑重点头,然后笑道: “我最爱的薛老师,能不能为你的老学生跳一支舞?” 薛姑娘咯咯笑道:“当然可以啊,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