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 陈涛回到了四合院。 在这个点儿,刘海中自然不会再“欢迎”他。 陈涛也不介意。 尽管何雨水告诉他,娄晓娥说刘海中想开大会批他,但陈涛依然不介意,或者说不在意这个官迷二大爷。 似刘海中这类人,根本就不用理他。 因为这种人虽然坏,却也特别蠢,拿捏他简直不要太容易。 在原剧情中,他就是许大茂的玩具。 而陈涛如果愿意,自然也有办法让他比狗还乖。 但没这个必要。 陈涛可不喜欢养这种又蠢又坏,还乱咬人的老狗。 次日,周三。 农历七月十五,是传统的中元节。 但在这年头,自然不会过这种节日。 今天厂里没有招待,陈涛也就摸鱼度日。 周四,摸鱼。 周五,陈涛啊陈涛,你怎能如此堕落,不要再摸鱼了! 周六,上班,且继续摸鱼。 周日,虽然不上班,但陈涛还是早早起床,带着渔具和自制的窝料、饵料,去后海钓鱼。 目标鱼是鲫鱼。 钓满两斤,或者是钓满一个上午,他就回四合院。 由此可见,陈涛不是一个正经的钓鱼佬。 不然他就该带着茶水、干粮以及手电,准备挑灯夜战了。 上午十点。 四合院,大门外。 某位扎了条大麻花辫的姑娘正在徘徊。 傻柱上厕所回来,见她背影十分动人,便走过去关心道: “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薛姑娘转身笑道:“我有个朋友,住在你们院里。” 傻柱这会儿没喝酒,但看到她的明艳笑容,却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这姑娘……也太好看了吧? 傻柱结结巴巴地问道: “伱、你朋友是谁?怎么不进去?” 薛姑娘反问:“你认识何大清何叔吗?他是我的朋友。” 何大清? 何叔? 老爸,你认识这么一个漂亮姑娘,怎么也不介绍给我? 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 傻柱仿佛失了智一样,大着胆子问道:“你、你结婚了吗?” 薛姑娘性格开朗,并没有责怪傻柱乱问,反而摸着自己的马尾辫反问道: “我结不结婚,跟我要找何叔聊天,有什么关系吗?” 傻柱心里蚂蚁挠一样:“你跟何叔关系很好?” 薛姑娘轻摇螓首:“虽然我已经把何叔当朋友了,但他未必会这么看我吧?所以,我有点儿纠结,要不要现在就去找他?” “找啊,必须找,一点儿也不用纠结,我爸很好说话的!” 虽然刚到秋天,但傻柱却感觉自己的春天已经来了。 薛姑娘重新打量他几眼,难以置信地问道: “何叔……你真的是何叔的儿子?没有骗我?” 傻柱更开心了:“我就是他的儿子,我叫傻……不,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师。” 这位漂亮得不像话、声音也特甜的姑娘,该不会是老爸给我准备的“惊喜”吧? 傻柱心里激动地想到。 薛姑娘质疑道:“何叔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三十七、八,怎会有你这么老……大的儿子?” 这相亲还没开始呢,就嫌我老了? 完犊子了。 自今日始戒酒! 早起早睡! 坚持锻炼! 傻柱心里发狠,面上也继续解释道: “我真是他儿子,长得是有些急,但我今年才30岁,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后海找他。” “后海?” 薛姑娘恍然道:“他一定是去钓鱼了对不对?好,我现在就过去找他。” 说着,就调转车头,准备去找陈涛。 傻柱不死心道:“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吗?” 薛姑娘笑着摇头:“抱歉啊何雨柱同志,我找你爸是有正经事要谈,和你一起不方便。” “哦,原来是这样……” 傻柱点了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