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还是对付两口?”宋河顿时饿了。
“剩了几包菜,对付一下吧。”
两人走到墙角,从塑料袋里掏出几包自热军粮,撕开包装加水冲热,摆在桌上大吃大嚼起来。
“邪门了,为什么咱俩当舍友,晚饭会拖到半夜零点?”谢元勋说。
“不知道。”宋河摇摇头,“可能时间太晚了,大脑有时会把困倦感误以为是饥饿,原本只有饿,你学的太沉浸感受不到,到了零点又困又饿,感觉叠加,就走神意识到时间了。”
“强,不愧是生物学家!”谢元勋比了个大拇指。
“上回在学校表彰大会的时候,我记得你在做湍流的题?”宋河问。
“对,因为刚结束火箭项目嘛,研究了不少湍流问题,想再深挖一下。”谢元勋说。
“湍流我懂的不多,有什么教材推荐一下吗?”宋河问。
谢元勋听到这里,忽然眉头一皱,放下筷子,挂上一副认真谈事情的表情。
宋河诧异地望着他,心说要个教材而已,这是什么反应?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