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栋眼珠子转了转,叹了口气:“父亲莫动怒,三弟也是这些年掌家心气大了些,其实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宁家,便是受些委屈也是应当的,三弟既然不愿去,不如我作为宁宴的伯父去与他好好说一说,到底都是一家人,有些心结解开了就是,何必要闹得你死我活?”
宁老爷子的脸色这才略略宽松了些,“你这样想很好,培中若是非要冥顽不灵,这宁家,怕也是不能交到他手里。”
宁培栋心里一喜,看来在父亲心里,如今的宁宴远比宁培中要更有价值,若是他将这事儿解决了,往后宁家就是自己说了算。
一旁宁培海虽默不作声,但眼神也微微闪动,淮西王这么大的好处谁也舍不得,宁家的家主,说不准真的要换一换了。
……
宁宴借着陪白卿卿养身子闭门谢客了几日,但手里的差事是一样不落,雷厉风行地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半点情面不讲,其中有户与皇室沾亲带故的人家不服他,扬言要去请皇上做主,拒不交出犯案之人。
鳞甲卫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砍杀了两个阻拦的人,手里拎着滴血的刀朗声重复了淮西王的命令,违抗者,杀无赦。
真见了血,真看到鳞甲卫面无表情杀人的样子,那些害过人的人忽然就不敢继续闹了,淮西王杀人如麻的凶名也彻底传开,说他终于撕下了身上的羊皮,露出了恶狼的爪牙。
宁宴听说后手里挽出个刀花,收了刀去廊下,接过白卿卿递过来的布巾擦汗,甚是无辜道:“我不过是依律办事,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们怎么能这么编排我呢?”
白卿卿深以为然,“就是,明明是他们作恶在先,还是你先前对他们太客气了,才让他们生出能逃出生天的错觉来。”
她听了那些可生气了,宁宴多正直多心善一个人,还给了那些人弃暗投明的机会,是他们自己不要,转头还编排宁宴冷血可怕,他们才是最可怕的!
得了媳妇全身心的维护,宁宴笑得更甜了,收起一身充满力量的肌肉,委委屈屈地跟白卿卿贴贴,“还是你对我好,不相信外面人说我的坏话。”
忠诚憨实如牧曙,也觉得眼睛莫名有点疼,默默地抬眼望天,他觉着王爷成亲后,好似不要脸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乐在其中。
宁宴每日都要练刀,原先都是一早起床后去练,后来偶有一日白卿卿也起了个大早,陪了他练刀之后,宁宴便找了个借口将练刀的时间往后挪。
有白卿卿陪着,她会安静地看着自己,看得入了神还会情不自禁地给自己叫好,那种满足感是无法言语的,再加上练完她还会给自己递擦汗的布巾,有时候还会帮他擦……就很快乐。
宁宴去冲洗了一把换了件衣衫,带着白卿卿给自己制的独一份的香气去腻歪了一番,才在白卿卿的关心中出门,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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