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寒寺回来后的白卿卿,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养病日子。
只不过这一次,家里人对她的看顾更加尽心,尤其注意在她面前避免提到一些字眼,免得勾起她的伤心。
“我其实挺感动的,就是,有点太过了,也不至于跟‘宁宴’音相同的字都刻意避开,你们都不别扭吗?”
白卿卿实在忍不住,跟白瑶瑶吐露她的感受,“我又不会伤情到寻死觅活,实在不必如此。”
见她主动说起,且脸上确实也没有太过伤心的情绪,白瑶瑶一口气才吐出来,小心谨慎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真的吗?我们就是怕惹你伤心,老实说我好几次都没注意避开,心里可内疚了。”
白卿卿浅浅地笑开,“嗯,我发现了,只是觉得你内疚的模样特别可爱,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阿姐……”
白瑶瑶不好意思地撒娇,完了试探道:“所以阿姐是真的,不在意了?”
“真的,我既已尽力,也不好再强求,且除了男女情爱,我还有许多其他事情可以做。”
“那可太好了!”
白瑶瑶恨不得跳起来,声音一下子提高,变得轻快无比,“你都不知道,先前我觉得阿姐都变得好像不像你了,你原本那么爱笑,我都多久没见着了?呜呜呜呜幸好阿姐又变回来了。”
白卿卿哭笑不得地摸着白瑶瑶的头发,任由她假哭卖乖,心里却熨帖得很。
这么想来,前段日子好像确实,尽是些不开心的,她哪里笑得出来。
不过好在,都过去了。
白瑶瑶跟白卿卿面前腻歪个不停,又愤愤不平地替她打抱不平,“阿姐就不该放低姿态,你想啊,你长这么漂亮,性子又好,管事也精通,经营的铺子又赚钱,咱们家地位也不低,这条件,搁谁不抬着下巴走?”
“我要是阿姐你,我才不要跟那些男人玩什么真心,该是他们求着才是,嫁不嫁人的无所谓,到时候心情好了,似男人一样养几个相貌俊朗,瞧着顺眼的,没事儿看了赏心悦目不好吗?”
白卿卿对瑶瑶的言论也没多大的反应,她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左右都是一辈子,想怎么过都行。..
俩姐妹正说着话,门外有人进来传话,那枚玉牌竟还没送回去。
“宁大人府上的管事说,他已经不在宣城,出了远门,怕是一年半载都不会回来,所以……”
白卿卿平静的目光落在玉牌上,一旁白瑶瑶眼睛一眯,将玉牌拿过来翻看了一下,“阿姐,你是要把这个还给宁宴是不是?交给我吧,一块破牌子而已,我保准将它送回去。”
“好,那就辛苦我们瑶瑶了。”
“嘿嘿嘿不辛苦,阿姐再摸摸我头嘿嘿嘿。”
……
白瑶瑶的法子也简单,宁宴不在,不还有宁昭在嘛,宁昭一定有办法将玉牌送到宁宴手里。
她立马就去找了宁昭,宁昭在瞥见她的时候条件反射地想跑,被白瑶瑶一把薅住,眼睛都瞪了起来,“你跑什么?这么怕见我?我又不会再问你宁宴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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