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这是写了什么?让陈公子这么生气?” 司徒擎海把纸笺接过来一看,不由长大了嘴巴,又分别传给苏映雪和许思宸。 二女看罢,也面露不解之色。 司徒青衣道:“可是我姐夫已经许久没有走出过香来水榭,恐怕……” “无妨,敬言愿亲自往见,绝不劳烦。” 苏温文也站起来拍拍屁股,道:“走吧,坐了这么久,老夫也坐累了,我倒是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温文开口,司徒敬城自然也没有异议,司徒青衣只得在前引路,众人一起向香来水榭而去。 “公子!不好了!老爷和苏大人他们都来了,还有那个陈状元,好像不满你刚才写的评语!” 红鸾站在三楼屋檐上早已远远望见,连忙飞身而落,走到宁潇身后,轻轻说道。 宁潇站在阁楼第三层,视野极好,自然也看得清楚,转眼他们一行人已经走到门口。 宁潇看的见他们,他们自然也看到了宁潇。 司徒青衣看着登高望远的宁潇,忍不住轻喊了一声:“姐夫!” 宁潇听到她的呼唤,轻轻对她笑了笑,旋即身形向前微微一侧,从三楼落了下去。 墙外众人大惊失色,没想到宁潇竟然自寻短见。 但很快,他们便发现他们错了,却见宁潇身影浮动,负手而立,竟在虚空之中随风而动,转眼之间便飞到他们面前,稳稳立在了墙头之上。 一身青衫在墙头微微飘摇,再配上那脱俗俊逸的相貌,此时的宁潇真如谪仙临世,让所有人都看呆了一瞬。 司徒青衣小脸通红,脸上因为刚极为惊恐而产生的那一抹酡红此时又化作了女儿家的心事,依旧红的可爱,平添了几分艳丽。 见众人都望着他,宁潇微微一笑,脚步微动,径直平稳的落了下来,然后向司徒敬城和苏温文一一拱手行礼,如春风拂面般优雅自然,如旭日初升般从容淡然: “小婿拜见岳父,拜见苏大人!” 而后又对司徒青衣,苏映雪,司徒擎海,许思宸点头示意。 “你小子!弃文从武!还真搞出了点名堂!这身轻功倒是潇洒的很呢!” 苏温文推开众人,走到宁潇面前。 “多谢苏大人赞赏,不过如何比得上苏大人宵衣旰食治理朝政,辅国安民般功劳甚笃?” “行了,你也别拍老夫马屁!” 苏温文指向陈敬言道:“喏!这便是本相的得意门生,陈敬言,今科状元,当世奇才,比你当年也不遑多让!” “陈公子。” 宁潇微微拱手。 陈敬言也连忙还礼:“宁解元,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幸甚。” “莫要叫我什么解元!那是天子舍与我的,怎比得上陈公子的状元名正言顺?” 陈敬言道:“不敢当,还请宁公子向在下解释一下刚才的评语是何意?” “陈某自问性情还算沉稳,品行也算端正,如何做不得那良人?” 陈敬言紧紧盯向宁潇。 所有人此时也都看向宁潇,期待他的解释。 宁潇淡淡一笑,道:“陈公子不要生气,只是一句评语而已,且此评语只是依据陈公子三道试题的答案做出的评价。” 陈敬言又道:“可我三道试题都答对了,为何还做不得良人?” “都答对了?谁说的?” 宁潇举目四望。 苏温文和司徒敬城沉吟不语,暗自回想那三道试题还有什么纰漏是他们没想到的。 司徒青衣走到宁潇面前,道:“姐夫,以青衣浅见,陈公子三道试题都回答无误,不知姐夫的答案是什么?” 宁潇道:“岂知我这三题循序渐进,互相关联,正确与否,并无绝对。” 陈敬言道:“还请宁公子赐教。” 宁潇点点头道:“哪我便说说我的想法,首先第一题,三光日月星,本就是绝对。本不存在什么下联。毕竟按照对联的基本准则而言,下联不管怎么对,都会超过五个字。” “当然这是耿直之人的看法。” “便如陈公子这般才思机敏且通透之辈,依旧能从当世变化莫名之处寻到答案,这往不好听的说是投机取巧,但若深思,却是随机而变,非同凡响。” “所以,无论公子能不能对,只要有自己的道理即可。” “接下来,便是第二道题,只因公子对出了绝对,已然是心思玲珑聪敏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