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娇捏着茶杯的手都紧了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你难不成不知,我一直都不怎么会作诗,难不成你没听说过我的事迹?”
“娘子的事迹,我自然听说过的,什么‘闺中女儿不知愁,上两壶好酒’,哈哈哈~~~”
他家娘子,当真是可爱啊,他就没见过这般有趣的。
程娇见他笑得放肆,有些脸红,咬了咬唇道:“既然知道你还让我作诗,难不成就不怕我作一首‘明月圆又圆,你脸白又白’吗?”
“嗯?”
“然后下一句,便该是‘问是明月圆,还是郎君白?’了,此诗,名唤《白月郎》。”
“哈哈哈!”谢琅乐得不行,“娘子你这般出去,真的不怕被那些学子打吗?”
程娇呵呵:“他们不敢,君子动口不动手,自诩君子,岂能动手打人。”
“那他们动口呢?要知道这文人的嘴,最是能诛心了。”
“他们若是敢动口,我就敢动手,我是女子嘛,最是不讲道理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